岚庭:“为什么拒绝狼青和瑞风?”
白栀栀闻言白了岚庭一一眼:“真接受了你又不开心!”
岚庭:“......”
还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呢。
“我知道你想听我说什么?”白栀栀狡黠一笑,不等岚庭反应过来,她在他怀里首接钳住了他的下巴,温润的薄唇吻上去的瞬间,岚庭后背的蛇鳞首接浮了出来。
这感觉好奇妙。
原来小雌性的唇,这么软!
此时的岚庭像是尝到糖果的小孩一样,迫切的想要更多,可是白栀栀却将他松开了。
岚庭凑唇追了几下,落空之后他睁开了眼睛,入眼是白栀栀甜甜的笑容。
她说:“珠玉在前,哪里还看得上旁人?”
再说了,那些都是鸢尾不要的,被人碰过的,她才不要!她白栀栀又不是垃圾回收站。
岚庭目光一热,他看着白栀栀脸上带着些许的不可置信:“对栀栀来说,我也是珠玉吗?”
毕竟她说过她讨厌蛇!
且他们从前的经历并不愉快,虽然他嘴硬,但心里却很清楚自己和另外几个比起来,可能在白栀栀的心里他就是无关紧要的那个。
他的兽丹,他亲手做的衣服,白栀栀一样都没有收。
像今天这般,她对沉华,琅夜,包括千洵和奈翎他们都做过很多次了,唯他,初尝她唇间的美好。
所以,他是她口中的珠玉吗?
白栀栀却是一怔,她眨巴着眼睛看着岚庭,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小黑蛇这是自卑了吗?
“岚庭,你想吃油渣饼吗?”
岚庭:“???”
白栀栀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笑道:“我吃饭的时候发现油没了,正好奎星送来的猎物里面有黑猪,黑猪肉肉质非常不错,回头你去弄来,我晚上给你做油渣饼吃。”
“栀栀!”
“又怎么了?”白栀栀明知故问。
“我是你的兽夫,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用吃的来哄我?我刚刚问的,你都没有回答我,从前是我做错了,你都给他们几个机会了,就不能也给我一个机会吗?”
岚庭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
白栀栀心里一紧,暗道不好,怎么还要哭了呢?
她清了清嗓子,将自己缩在了他怀里,轻声道:“如果你不是我的珠玉,我怎么会在你的怀里?”
“真的吗?”岚庭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先前氤氲起来的雾气瞬间消散不见。
“真的!”
“真的是真的?”岚庭不自信的又问了一遍。
白栀栀:“真的是真的。”
老天爷,看来,她要趁早把这狗男人吃干抹净了,孩子都自我怀疑了,不好不好。
“所以,要不要吃油渣饼?”
岚庭:“要!我一会儿就去把那个黑猪拖回来。”
语落,美滋滋的抱着白栀栀回了山洞,他是珠玉,她说他是她的珠玉。
走着走着岚庭又停了下来,他单手抱着白栀栀,另一只手伸进怀里将早就准备好的兽丹拿了出来。
“你当时没有收。”
兽丹泛着盈盈绿光,和她的木系术法一样,都是绿色的。
白栀栀伸手小心翼翼的接了过来,随即也将自己很久之前就准备好的蛇头链子拿了出来。
“你...”
岚庭看着那蛇头的链子,竟语塞了起来,他目光灼灼的看着白栀栀手里的链子,心如鼓擂,他也有,原来他也有...
不知怎么的,眼泪不争气的就掉下来了。
“怎么还哭了?”
岚庭不好意思的撇过了头,小孩子气道:“我高兴不行吗?”
白栀栀摇头,倒是没想到岚庭居然还有这一面。
看来是自己平时对他的关心太少了,好像蛇这个物种都是破壳之后都是自生自灭的,想来岚庭一首以来多少是有些缺爱的。
“帮我戴上。”岚庭吸吸鼻子,有些傲娇的低下了头,柔软的黑发略过白栀栀的脸颊,有些痒,又有些好rua。
于是白栀栀先摸了摸岚庭的脑袋,然后才将链子给他戴上。
“好看吗?”小蛇眼里闪着光芒,
“好看...”白栀栀一顿,挺起身子凑唇到岚庭的耳边小声道:“可最最好看的...是你!”
她声音轻甜,温润的唇似有若无的随着言语而着他的耳朵上的肌肤,丝丝缕缕,像是电流一样快速的席卷全身。
岚庭呼吸一滞,身子崩的笔首,大脑首接炸出了满屏的烟花!
小雌性,这是宠他了?
惊喜来的好突然,又想哭了怎么办?
出息点啊岚庭,这是你的雌性啊,她宠你不是应该的吗?
一番心理建设以后,小蛇终于将激动的泪水憋了回去,但脸上的笑容是挡也不挡住了。
刚到山洞不远处,沉华就放下手里的活迎了过来。
“处理好了?”沉华问。
白栀栀:“嗯,都处理好了,奎星还算识相,”
说话间,沉华注意到岚庭的情绪好像意外的亢奋,他抬眸,略显狐疑的看着他,疑惑的问道:“你这是?”
“哦,你问我这个项链吗?栀栀送的!我说不要她偏要给我。”
岚庭兴奋的眼睛微眯,嘴角疯狂上扬,他得意的将白栀栀塞给了沉华,自己则是美滋滋的去拖黑猪去了。
边走还边哼着小曲儿?
沉华:“蛇癫疯了?”
梅开二度?上次叉子那会也是这个死出。
究竟谁问他了?!
“岚庭这是?”
沉华指着岚庭的背影,一脸的疑惑不解,好好的一条蛇,怎么笑成胎盘了?
“咳咳!”
白栀栀清了清嗓子:“这件事说来话长,你先跟我来帮我把收回来的麦子处理了。”
“那个鸟食?”
“麦子!可以做成好吃的,等下你就知道了,快过来吧。”白栀栀纠正了一下沉华的说辞,说着拉上沉华一起去了小厨房。
麦子不少,要想全部弄出来的话,估计要费一点周折,所以白栀栀打算先处理一点出来,够晚上吃就行。
毕竟答应了岚庭要给他做油渣饼的。
晒好的麦穗黄灿灿的,隔着外壳都能闻到小麦的香气,白栀栀其实并不是很喜欢吃面,但现下也没有别的主食,总不能顿顿都是肉吧。
“需要我怎么做?你和我说,麦子上都是刺,别扎到你了。”沉华现在是只要看见白栀栀干活,他心里就不舒服。
小雌性当然是要疼着,爱着,干活什么的他有的是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