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管理者系统,我建立大同

第15章 偏远地区的微服私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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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开局管理者系统,我建立大同
作者:
黑色舵手
本章字数:
5806
更新时间:
2025-07-07

庐江郡守府东北角“一帆楼”,竹窗半掩,檀木酒炉蒸腾出细白雾。

烛光微黄,桌上铜火锅滚着雪白羊肉片,汤面泛起淡淡红油。

林登万、郝杰对坐,杯中酽酒轻荡。窗外偶有夜风吹过,街灯火影摇曳。

“东升剑用得顺手么?”林登万夹起羊肉,蘸姜葱酱料,笑意淡然。

郝杰粗豪性子,此刻却难掩感激:“锋利得吓人,配我步兵冲阵再合适不过。”

他将杯中米酒一饮而尽,续道,“不过……林哥,你身上总有说不出的神秘。这些宝剑、食盐、雪裘、一夜之间就从天而降。兄弟我打小种地,觉得像做梦。”

“想得太玄就不叫日子了。”林登万笑,语调轻松,“我说过——上天既让我走到这一步,那些‘宝贝’就是为了帮百姓的。做所有安排,只为两字——‘不易’。让穷苦的人不再艰难,让兄弟们战得轻松些。”

他顿了顿,眼神忽而深邃。“可即便如此,假如将来我抓住江山,能不能留下真正长久的好制度,我也没把握。”

郝杰沉默片刻,握拳:“不管将来如何,只要你不忘今日初心,兄弟便跟你到底。”

门帘轻掀,护卫通禀:“领导,叶将军求见。”

叶清玄披银甲而入,拱手道:“主公,末将有事相询。”她目光犀利却含一丝犹豫。“若天下一统,您会弃我们不顾吗?”

话音落,空气霎时凝滞。林登万笑了,放下筷箸,语声真诚:“不会。一个人之力终有穷尽,我更想建立制度。等我累了,或许会退,但不会抛下你们。那时,也必留足火种。”

叶清玄默然,忽地笑出声,极爽朗:“末将明白了!不过,九江、庐江安定后,偏远乡县暗流仍多。今天我巡街,己查到线索,部分地主趁咱们主力离开,勾结旧秦吏目,重立地租了。”

林登万听罢,眸光寒霜:“分田给民,却被夺回?若真如此,这安稳是假象。得走一趟——从百姓最难的地方查起。”

于是便有下一幕暗访。

翌日清晨,林登万换下玄黑披风,仅着青布长衫,束发草冠——如同寻常小商。郝杰背一捆木柄锄镰扮农夫;叶清玄摘甲着男装短打,腰悬竹笛——若行脚侠。三人轻车简从,沿官道南下八十里至安相县。

安相县与庐江城相比规模小半,仍可望见低矮城垣、青砖路面,油坊、豆腐铺、木器铺星散其间。初夏日头温朗,街口有卖茶汤的婆婆吆喝:“麦仁粥——凉茶——” 行人来往,神色不苦,却谈不上欢颜。

林登万在人群中慢行,细察:多处青瓦新翻,坊间有无名军发的白布袖章;孩子穿新鞋,手持粗糖饴;却也有背阴巷口,几家穷户仍衣衫破旧,目光惶急——救济似未到位。

他朝侧巷走去。一老农蹲门口叼旱烟,唉声叹气。林登万拱手:“大叔,可借火?”

老农抬头,看陌生面孔戒心微起,但还是递火镰:“客官来安相贩货?”

“打算买些豆子,回庐江掺磨豆腐。但听说安相田赋又涨,有此事?”林登万随口。

老农叹了口气:“唉!无名刚分田时俺们乐疯,可这两日佃户又来催租,说新地契还在刘家老爷屋里,我们得把田、粮一并归还,还要补‘地利损耗’!”他说着满脸悲愤,“刘家和县上高衙内穿一条裤,谁敢不交?昨天青石巷郑老三护田被棍棒打得昏死,抢粮堆如搬山啊!”

林登万与郝杰、叶清玄交换一个眼神。

——正赶上那片吵闹从东巷传来。远远可见七八名地主家丁身披皮甲,手持木棍杆刀;最前一个肥面绸衣书吏声嘶喊:“要赖账?地契写着租百余年!快拿粮来!”

巷口守着十余农人,男的颤抖举锄,女的抱娃缩墙角;一老人拄拐泣求:“上月才交‘献粮’,这月又收租,咱们咋活!”

家丁不耐,抡棍劈头就打,老者闷哼跪倒。血自额涌,孩童吓得大哭。

“欺人太甚。”郝杰握紧拳头。

叶清玄刚欲上前,林登万轻抬手:“先听。”

家丁嚷,“大老爷仁慈,只收三成干粮外加二两银!再吵,按匪同罪,统统抓衙门!”

领头肥吏拿出一摞旧地契,得意洋洋:“白纸黑字写得清——这是秦律!无名?哼,只是暂时乱世……”

“住手。” 巷口里忽传冷喝。肥吏一愣,只见三名陌客走出,人少却气场森然。最前青布男子目光锋锐,令他心头莫名发寒。

“哪位说话?敢阻本吏执公事?”

“公事?”林登万莞尔,“庐江郡己归无名。无名新政令:所有旧地契失效,田归佃者。你以旧契索租,属抢掠。罪当剥夺财产、杖西十,劳役三年。”

肥吏先怒后笑:“什么狗头军规?我等奉刘家之命,上头县令也点头!”

“哦?”林登万轻轻点头,忽问老农:“这些人可曾持无名官印?”

老农摇头:“没,只说奉刘家之令。”

林登万看向郝杰:“按无名律,大户胁迫民粮,罪加五等。你来执法。”

郝杰会意,脚步沉沉前出,背后东升剑嗡然出鞘。肥吏与家丁见其露刃,虽觉非同凡铁,仍仗众拔木棍。尚未合身,郝杰移步如风,剑掠寒光——

“嚓嚓嚓!”棍矛齐折,木屑纷飞。家丁腕骨炸裂,棍落地,人齐哀嚎。肥吏回身想逃,叶清玄袖中竹笛一挥,笛尾点在其膝弯,“咔”声断裂,滚地抱腿痛呼。

巷口百姓惊呆。有人第一个回过神,跪地痛哭:“青天大老爷!”

林登万扶起老者,递上药粉布条,又掏出令牌——乌铜所铸“安相督察使”信节,上刻无名印章:“十日内,郡府按户给粮两石。谁敢阻,照此杖责!”

百姓泪声西起,纷纷跪谢。林登万不受,只道:“无此乱世,岂用尔等跪?”旋即令郝杰押肥吏与家丁,“带去县衙,叫刘家老爷速来认罪。”

月升西窗,刘家深宅高墙。铜灯照红毯,刘老爷正与县令高衙内把盏。听闻家丁求救声被拖走,刘老爷勃然大怒:“何人敢乱我私厅?”

还未起身,院门轰然倒塌,郝杰持剑闯入。刘府家丁数十以刀弓围上,灯火影下剑光连闪,数息俱倒。

叶清玄枪杆破窗凌空而入。枪尖挑落高衙内酒杯,溅酒如血。怒喝:“无名征西军叶清玄在此!刘家聚敛田契、拒交粮税、纵吏欺民,罪证确凿——束手就擒!”

刘老爷吓得跌椅,口含不清脏话。高衙内却还强撑官威:“无名乃乱军!我秦官法度容不得你……”

话未毕,一股森寒端木之气自门外袭入。林登万缓步进厅,眼神淡漠。旁人只觉背脊一凉,像被万年寒晶扫过。高衙内心中一颤,膝盖发软。

林登万抬掌点桌,低沉道:“我新令:庐江三月以内,豪强税田一律查抄,私兵禁养,拒诏者斩。刘家霸地七千亩、逼粮十万石,罪加三等。来人——”

玄武亲卫上前把两人押跪。刘老爷哭嚎:“我愿献田!愿献田!”

“晚了。”林登万抬眸,“庐江需立法。今日拿你震慑。”

当夜,刘家仓库开封,杂粮万石、金银八百锭、锦缎百段尽数抬出城门大场。第二日清晨,安相县万人空巷看货堆如山。

县令高衙内、刘老爷披囚衣陈首台前,榜文昭示罪状。二人被当众杖责西十,充兵苦役。

三日后,叶清玄调两百兵驻安相;刘风遣亲兵在偏乡设粥棚;无名律法司巡官南下接管县典库。

林登万召集乡老、佃农代表,亲自丈量地亩:

按丁授田,每丁上限百亩;

三年内不得买卖,购田需官印;

老弱孤寡享免费公田十亩;

田赋头两年减半征;

豪强交田余宅留三成自用;若再聚丁私兵、私藏粮械,抄没。

告示贴满县衙与村口,百姓皆呼大喜。暗中豪强余孽瑟瑟,或夜遁城外,或乞降受籍。半月内,安相县秩序稳定,田地重归耕作。

庐江西南,更多偏乡祸根渐被拔除。一支支“督巡队”骑快马携粮料、药箱进村查赋;系统“忠诚”锁只限核心军,但制度巡压成为新铁律——以法代锁,以贤代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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