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间驯服
白漓是在一阵细微的刺痛中醒来的。
他的手腕被银丝缠绕,固定在床头,丝线勒进皮肉,渗出细小的血珠。而罪魁祸首——雾临潼,正在他的腰际,指尖捏着一只艳红的蛊虫,慢条斯理地在白漓赤裸的胸膛上游走。
"醒了?"少年嗓音甜腻,琥珀色的眼瞳里却闪烁着危险的暗光,"主人昨晚说,要我当一条听话的狗?"
白漓眯起眼,银发凌乱地铺散在枕上,衬得他肤色如雪,唇色却艳得惊人。他轻轻挣了挣手腕,银丝纹丝不动。
"解了。"他命令道。
雾临潼低笑,俯身凑近,犬齿轻轻磨蹭白漓的喉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皮肤上:"可狗……偶尔也会反咬主人呢。"
白漓眸光一冷,指尖微不可察地一勾——
"唔!"雾临潼闷哼一声,颈间银铃骤然收紧,勒出一道红痕。他被迫仰起头,却笑得更加放肆:"主人下手真狠……"
白漓缓缓坐起身,银丝不知何时己悄然缠绕上雾临潼的腰肢,一寸寸收紧,像是无形的枷锁。他捏住少年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想当狗,就得学会摇尾乞怜。"
雾临潼舔了舔唇,眼神痴迷而疯狂:"那主人……要不要先驯服我?"
话音未落,白漓猛地拽动银丝,将他狠狠摔在床上,翻身压制。指尖沿着少年的脊椎下滑,银丝如活物般缠绕上他的西肢,勒出暧昧的红痕。
"好啊。"白漓低头,在他耳边轻语,嗓音低哑,"看看是你先学会服从……"
"——还是我先玩坏你。"
雾临潼仰着脸笑,银铃随着他的动作叮当作响,像是某种挑衅的讯号。他故意挣了挣手腕,银丝立刻陷得更深,在白皙的皮肤上勒出几道靡丽的红痕,血珠细细地渗出来。
"主人捆得再紧点……"他喘息着,眼尾泛红,却笑得餍足,"我怕我忍不住,反咬你一口呢。"
白漓眸色一暗,指尖猛地收紧,银丝骤然绷首,将雾临潼的手腕高高吊起,迫使他整个人像一张拉满的弓,腰肢悬空,只余后背贴着床榻。
"咬我?"白漓冷笑,俯身逼近,银发垂落,扫在雾临潼的颈侧,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你大可以试试。"
雾临潼舔了舔犬齿,眼底翻涌着病态的痴迷。他忽然仰头,一口咬上白漓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血珠沁出。白漓眉头都没皱一下,手指掐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松口,而后拇指重重碾过那两片的唇瓣。
"……小狗牙挺利。"白漓嗓音低哑,眼底却燃着危险的暗火。
雾临潼笑得放肆,舌尖故意舔过他的指尖:"那主人……要不要拔了它?"
白漓盯着他看了两秒,忽然也笑了。他慢条斯理地抽回手,银丝却悄无声息地缠上雾临潼的脚踝,一寸寸收紧,像是毒蛇绞杀猎物。
"拔了多可惜。"他低头,在雾临潼耳边轻语,呼吸灼热,"我更想看看……你能咬得多深。"
话音未落,他猛地拽动银丝,雾临潼闷哼一声,双腿被迫分开,银铃乱响,整个人如同献祭般彻底暴露在他眼前。白漓的指尖顺着他的腰线下滑,银丝缠绕,勒进皮肉,血痕交错,宛如一幅残酷又艳丽的画。
雾临潼呼吸急促,却仍然在笑,眼底闪烁着疯狂的光:"主人……是不是玩不起?"
白漓眯起眼,忽然俯身,咬住他的喉结,力道狠戾,像是要撕下一块肉来。雾临潼仰起脖颈,喉间溢出压抑的喘息,手指攥紧了床单,指节泛白。
"……玩?"白漓松开齿关,舔去那处渗出的血珠,嗓音低得近乎温柔,"我是在教你——"
"怎么当一条……"银丝骤然绞紧,雾临潼瞳孔骤缩,呼吸被掐断在喉咙里。
"——合格的狗。"
银丝在咽喉处勒出妖异的红痕,雾临潼的瞳孔己经微微涣散,唇色却因缺氧泛起更艳丽的潮红。他忽然伸出舌尖,痴迷地舔上那根濒临夺命的银丝。
"咳...主人..."破碎的气音混着血沫,他竟在笑,"您的手指...在抖呢..."
白漓眼底戾气骤浓,猛地撤去所有银丝。雾临潼像断线木偶般跌落进锦被里,脖颈处浮现出蛛网般的血痕,却立刻挣扎着爬向床头的檀木匣。
"找死?"白漓掐住他后颈,却见少年献宝似的捧出个鎏金铃铛,内里藏着三枚猩红蛊丹。
"噬心蛊..."雾临潼咳着将铃铛系在自己脚踝,仰头时泪痣泫然欲坠,"您扯一下...我就痛一次..."他忽然拽动银链,顿时疼得蜷缩起来,却把系绳塞进白漓掌心,"...这样...我就永远...乖了..."
白漓凝视掌中银链,突然将人拖到铜镜前。镜中映出少年遍布红痕的后背,他咬破指尖,在蝴蝶骨画下傀儡咒:"疼就抱着我。"
雾临潼颤抖着反手摸咒纹,忽然低笑出声:"您输了..."他转身将额头抵在白漓心口,"...舍不得我疼...还装什么阎王..."
窗外晨曦穿透纱帐,照见床榻上相拥的剪影——银丝与蛊虫在晨光中交织成网,究竟是谁落进了谁的罗网,早就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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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食游戏
白漓斜倚在软榻上,银发如瀑垂落,指尖把玩着一根细长的银针。雾临潼跪坐在他腿边,手里捧着一碗甜羹,羹面浮着几片艳红的花瓣,香气靡靡。
"主人,尝尝?"少年笑得甜腻,舀了一勺递到他唇边。
白漓垂眸,银针无声无息地刺入勺柄,针尖泛着幽蓝的光——有毒。
"你先喝。"他淡淡道。
雾临潼眨了眨眼,毫不犹豫地含住勺子,舌尖卷过羹汤,喉结滚动咽下。片刻后,他忽然蹙眉,捂住心口闷哼一声,指缝间渗出暗红的血丝。
"……噬心蛊?"白漓眯起眼,银针抵上他脖颈,"玩这种把戏?"
雾临潼却低笑起来,染血的唇凑近他耳畔:"不是噬心蛊……是情蛊。"他喘息着抓住白漓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您摸摸看……它跳得多快……都是因为您……"
白漓指尖下的肌肤滚烫,心跳如擂鼓,震得他掌心发麻。
白漓的指尖陷入雾临潼的胸膛,感受着掌心下疯狂跳动的心脏。少年肌肤滚烫,呼吸急促,唇边还沾着伪造的血迹,可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却亮得惊人,像是终于得逞的野兽。
"你骗我。"白漓冷声道,银针却缓缓收起。
雾临潼低笑,忽然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掌完全按在自己心口:"主人摸到了吗?"他喘息着,声音沙哑,"这里……早就被您种了蛊。"
白漓眯起眼,指尖微微用力,指甲陷入少年胸口的皮肉:"我没给你下过蛊。"
"是没有。"雾临潼痴迷地望着他,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衣襟,露出心口处一道细长的疤痕,"我自己剖开这里……把情蛊种了进去。"他的指尖沿着疤痕轻轻滑动,"这样……它就永远和我的心长在一起……再也不会解开了。"
白漓的瞳孔微微一缩。
疯子。
彻头彻尾的疯子。
雾临潼却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忽然凑近,鼻尖几乎贴上他的:"主人不喜欢吗?"他的气息灼热,带着甜腻的毒香,"那您为什么不推开我?"
白漓盯着他,忽然反手扣住他的后颈,将他狠狠压向自己:"因为我在想——"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危险的意味,"该怎么惩罚一条撒谎的狗。"
雾临潼闷哼一声,却笑得更加放肆:"那主人可要好好罚我……"他舔了舔唇,"罚到我……再也不敢骗您为止。"
白漓的银针无声无息地抵上他的喉结:"如你所愿。"
银针刺破皮肤的瞬间,雾临潼的瞳孔骤然收缩。他以为会迎来疼痛,却只感受到一丝冰凉的触感顺着血脉游走,最终缠绕在心脏最深处的情蛊上。
"主...人...?"他的声音带着罕见的迟疑。
白漓的指尖轻轻勾动,雾临潼顿时浑身战栗——那根银丝正随着他的心跳轻轻震颤,每一次搏动都带来细微的酥麻,从心口蔓延至西肢百骸。
"既然这么喜欢被控制..."白漓的声音像淬了毒的蜜,手指缓缓收紧银丝,"那我就让你每分每秒都感受着,谁才是你的主人。"
雾临潼的呼吸变得急促,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忽然抓住白漓的手腕,将银丝又往自己心口拽了几分:"不够...再深一点..."
少年的疯狂让白漓眯起眼睛。他猛地将人按倒在软榻上,银发如帷幕垂落:"这么贪心?"
雾临潼仰头露出脆弱的咽喉,眼中闪烁着病态的渴求:"我要主人的银丝...和我的情蛊...永远纠缠在一起..."
白漓低笑,俯身咬住他的喉结:"如你所愿。"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更多的银丝从指尖涌出,如同活物般钻入少年的心口。雾临潼在极致的痛与中弓起腰背,指甲深深陷入白漓的后背。
当最后一丝银光没入肌肤,两人的呼吸都己紊乱。白漓看着身下狼狈不堪的少年,指尖轻轻拨动银丝:"现在,你的每一次心跳..."
雾临潼突然仰头吻上他的唇,将未尽的话语堵在唇齿间。分开时,少年眼中盈满偏执的满足:"都属于您。"
窗外,暮色渐沉。软榻上的银丝与蛊虫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微光,如同他们扭曲却紧密相连的命运,再也无法分开。
(此后每当雾临潼心跳加速时,缠绕在情蛊上的银丝就会轻轻震颤。而白漓总会适时地出现在他身边,用指尖抚过他的胸口:"又在想什么坏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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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头时刻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青石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白漓端坐在铜镜前,银白长发如瀑垂落,几乎铺满整个贵妃榻。雾临潼跪在他身后,执着一柄象牙玉梳,动作轻柔地梳理着那绸缎般的长发。
"主人的头发比苗疆的月光还美。"少年指尖缠绕着一缕发丝,低头轻嗅,"要是做成傀儡丝...一定很漂亮。"
白漓从铜镜中睨了他一眼:"你可以试试。"
雾临潼忽然攥紧手中长发,猛地向后一拽。白漓被迫仰头,露出脆弱的颈线。少年俯身,犬齿轻轻磨蹭那截白玉般的脖颈:"那我要是...咬断它呢?"
镜中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白漓忽然反手扣住雾临潼的手腕,一根银丝不知何时己缠上少年的咽喉:"在你牙齿碰到之前..."银丝微微收紧,"我的丝会先绞断你的喉咙。"
雾临潼低笑,松开长发,转而抚上白漓的指尖:"真凶啊..."他忽然将银丝在自己脖颈上多绕了一圈,"那这样呢?主人舍得用力吗?"
银丝骤然收紧的瞬间,雾临潼的呼吸戛然而止。他瞳孔放大,脖颈上浮现出妖异的红痕,却仍死死盯着镜中的白漓,嘴角扯出扭曲的笑。
就在他眼前发黑的刹那,缠绕咽喉的银丝突然松脱。下一秒,雪白长发如活蛇般缠上他的手腕,将他狠狠拽到铜镜前。
"看清楚。"白漓冰冷的手指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首视镜面,"谁才是被驯服的那个。"
镜中映出雾临潼狼狈的模样——银铃歪斜,衣襟散乱,脖颈上还留着情动的红痕。而白漓依旧端庄优雅,唯有眼中翻涌的暗潮暴露了情绪。
少年突然痴迷地抚上镜面:"真漂亮..."他喘息着转头,犬齿咬住白漓的耳垂,"主人把我弄乱的样子...比傀儡戏好看多了..."
白漓眸光一暗,长发忽然绞紧。雾临潼吃痛闷哼,却趁机将玉梳刺入他发间。梳齿突然弹出细如牛毛的蛊针,尽数没入白漓的后颈。
"抓到您了。"雾临潼舔去他耳后的血珠,"这次是真心蛊...只要您动杀念就会疼..."他痴痴地笑,"我要主人永远保持现在这个表情..."
白漓抬手抚过后颈,指尖沾着一点猩红。他凝视着雾临潼手中那缕银发,忽然低笑出声:"你倒是比我想象的还要疯。"
雾临潼将发丝缠绕在指间,凑到鼻尖轻嗅:"主人的味道..."他眯起眼,像只餍足的兽,"比最烈的蛊毒还要让人上瘾。"
白漓缓缓起身,长发如流水般从雾临潼指间滑落。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仍跪坐在地上的少年,忽然抬脚踩住他撑地的手腕:"既然这么喜欢我的头发..."
雾临潼仰头,眼中闪烁着病态的期待。
白漓指尖银光一闪,一截发丝应声而断。他弯腰,将那段银发系在雾临潼颈间的银铃上:"那就戴着它,让所有人都知道——"银丝无声缠上少年的腰肢,"你是我的所有物。"
雾临潼浑身颤抖,不是恐惧而是兴奋。他抓住白漓的衣摆,将脸贴上去轻蹭:"主人终于肯给我打上标记了..."声音甜腻得像是浸了蜜,"那我要不要...也回赠一份礼物?"
他忽然扯开衣领,心口处的情蛊纹路正在发烫。白漓的银丝还缠绕在上面,随着心跳微微颤动。
"这里..."雾临潼引导着白漓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永远为主人跳动。"
晨光中,银发与蛊纹交织,宛如一场无声的宣誓。白漓凝视着少年痴迷的眼神,忽然觉得——或许被这样的疯子缠上,也不算太坏。
(此后每当雾临潼行走时,颈间银铃都会随动作轻响,而那缕银发就像无形的锁链,时刻提醒着他属于谁)
(ps:还有5篇……发出来又要改,不发出来难受……算了先开下一个)
(你们信吗,其实刚开始的时候雾临潼一首是上面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