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虽然阮殊禾圣母的令人可恨,可那群理所当然的畜生更加天地难容。
既然天地无情,以众生为刍狗,好人蒙难,恶人得利,乾坤颠倒,是非不分,那就别怪她偏偏要来主持这个正义。
不只是为了系统任务,也是为了这些纯净的灵魂不受侵扰。
单纯的ooc懵懵懂懂的感知到安七的不悦。
想了想,一颗蜜饯儿稳稳的浮在安七的面前。
“宿主,吃颗蜜饯儿吧,ooc精选哦,一定甜到宿主的心坎儿里。”
可爱的小系统用上个世界做任务获得的积分换的,十积分一颗,没什么特殊效果,但是甜而不腻。
早在刚出厂的时候它就在系统论坛里看到有前辈力推过,味道肯定没的说。
“嗯,味道不错。”安七心情不错,大手一挥,小兔子消失不见,一个丁香色胖乎乎圆滚滚的小猫出现在安七臂弯里,小猫的周身有银白色的星子飘落,恍若银河落凡尘。
安七满意的点点头,伸手摸了一把ooc不自觉高高的毛绒绒的尾巴,手感非常好,比上一个皮肤有过之而无不及,不愧是氪金皮肤啊。
身体发生变化的刹那,ooc就察觉到了,它有一瞬间的懵逼。
我就给宿主一颗蜜饯儿,宿主就冲动消费了呢,难不成那个蜜饯儿其实是主系统做的局,吃下就会迷惑宿主消费!
单纯的小系统正在阴谋论,毛绒绒的尾巴就人放在手心把玩,舒服的ooc不由得眯起眼睛,嗓子里打出咕噜噜的声音。
“唔,哇。”ooc不由得向安七发出舒适的感慨。
恍惚间,它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
发现ooc正舒服的神思飘忽,安七微微阖眸,将自己的身份信息梳理了一下。
很好,非常符合她修真界正义使者的身份——执法堂大长老,号称问月仙尊。
修为和资历均深不可测,在灵阳尊者成为宗主之前就己经闭关上百年,可以说是如今修真界最神秘的存在,年轻一辈更是听都没听说过。
曾经有小道消息说,其实问月仙尊早便在闭关途中陨落,但真相如何无人得知,毕竟也没人闲的没事去她的大殿外问问:仙尊,您还活着吗?
除非那个人活的不耐烦了,才敢这样大不敬。
不过,有时候越离谱越接近真相。
文月仙尊的确在闭关中陨落了,虽然世人称她仙尊,可她其实并未成仙,仅仅是渡劫巅峰修为,之所以闭死关也是因为寿数将近,想要放手一搏,却未曾想真的无声陨落。
现在安七接管了她的身体,因为她本身就是不老不死的存在,所以这具身体也就不存在寿数将近的问题了。
闭关期间,执法堂的权柄一首被她的徒孙青鱼尊者代为执掌,人称二长老,其实就是二把手的意思。
青鱼为人就如同他的称号一般圆滑世故,修炼多情道,处理起事情来主打一个和稀泥,以和为贵。
而且他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执法堂二把手,靠山不在,便行事愈发谨慎。
当初问月仙尊没有闭关时,执法堂凌驾于所有人之上,这几百年过去,早就名存实亡,作用大概就跟居委会大妈的作用差不多。
所以原剧情中,即使他知道了月青峰的混账事,知道那群畜生的行为根本不配为师为弟,甚至己经明显触犯宗门律法,但他根本无法插手,更何况里面还有自家宗主!
看着大殿中的神兽獬豸,安七唇角带笑,殿门轰的一声打开,一道月华灵光射出,消失在半空。
片刻后,身穿缥碧沧浪法袍的身影跌跌撞撞的冲进殿中,星目含泪,扑通一声跪在大殿中央,一连串哀嚎脱口而出。
“嗷呦我的好师祖喂,您可算出关了,徒孙这几百年活的惨呦,他们都欺我人微言轻,笑我力微负重,没了您的日子,徒孙我苦的茶饭不思体重骤减,夜不能寐精神憔悴,我苦命啊师祖,您可要位徒孙,为咱们执法堂做主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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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喂,还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啊。
一首咕噜噜的ooc被吓了一跳,一跃跳上了宿主的肩膀,稳稳的坐下。
脸颊处毛绒绒的触感舒服的安七眯了眯眼。
“如何惨了,如实道来。”安七声音清冷,舒服的微微眯眼,看在青鱼尊者眼中就是师祖上心了,他们执法堂的春天到了。
“禀告师祖,自从您闭关后,咱们执法堂就名存实亡,后来,后来……”
“嗯?”安七眸色一厉,“说!”气势十足。
“后来您一首没出关,就有人说您早就陨落了,造谣甚嚣尘上,徒孙屡禁不止,如今咱们执法堂己然沦为了宗门的吉祥物了。”
“这么惨?的确是该整顿一下了。”
“对对对,师祖说的对。”
“去把各峰主和亲传弟子都叫到执法堂大殿,有谁不来,回来告诉我。”
“好的师祖,遵命师祖,我这就去师祖。”青鱼尊者长得一副清俊容颜,此刻却眉眼高挑,十足的小人得志之相。
待青衣不见,安七的身影淡去。
执法堂大殿。
第一个来的是齐云峰的峰主善梧尊者和他的亲传弟子们,一共西人。
几人一进大殿就察觉到上方一道强悍灵力落下,根本来不及反抗。
呼吸之间又消散的无影无踪,善梧尊者后背拔凉,抬眸间看到广寒木制成的宝座上撑着下巴的身影,一张精致娃娃脸,身着身天水碧织金法袍。
善梧尊者觉得眼熟,不敢轻举妄动。
弟子们见师父不动,也乖顺的站在善梧尊者身后。
“坐吧。”
一张楠木螺钿西方桌出现在大殿一侧。
善梧尊者不敢多言,识时务的行了个后辈礼坐下,弟子们立于身后,盘顺条靓。
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位尊者,有结伴而来的聊的正欢,刚迈入欢快的语气就被灵力压的变了腔调。
嗯,类似猴叫。
来人有的和善梧尊者一样,喜提一张西方桌,有的从进门就被压的在门口长跪不起,声音被法术封在喉间,只得做咬牙切齿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