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穿过落地窗,在排练室的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阮绵绵赤足站在镜墙前,足尖轻轻点着木地板的纹路。她今天穿了件珍珠白的真丝吊带裙,细软的布料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像月光下的海浪。阳光透过轻薄的衣料,勾勒出她纤细却不失曲线的身形,肩颈线条如天鹅般优雅。
"现在的新人倒是勤快。"
低沉的男声从门口传来。阮绵绵转身时,裙摆扬起一道优雅的弧线,发丝在晨光中泛着蜜糖般的光泽。林墨倚在门框上,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带着审视。他今天穿了件烟灰色的高领毛衣,衬得肤色冷白,左手握着的剧本边缘微微卷起——这是阮绵绵通过系统资料掌握的小习惯,代表他己经翻阅过多次。
"林导早上好。"她微微欠身,声音清甜却不失分寸。阳光恰好照在她的侧脸,将左眼角那颗泪痣映得格外明显。
林墨走到镜前,与她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雪松香气,混合着一丝墨水的味道。《春逝》的女主需要扎实的舞蹈功底。"他的目光扫过她纤细的脚踝,那里系着一条极细的金色脚链,"不是摆几个姿势就能糊弄过去的。"
阮绵绵不卑不亢地微笑,唇角的弧度像是精心计算过的完美:"我准备了《吉赛尔》第二幕的变奏,如果林导有兴趣的话。"
【林墨心动值+3】
【情绪波动:怀疑→好奇】
林墨挑了挑眉,走到监视器后坐下。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腕表反射的冷光在阮绵绵脸上划过:"那就开始吧,'破碎'。"
德彪西的《月光》缓缓响起。阮绵绵的足尖轻轻点地,每一个旋转都精准得如同丈量过。真丝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如水般流动,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当她跃起时,裙摆绽开如花瓣,露出线条优美的小腿,肌肤在阳光下近乎透明。
最动人的是她突然跌落后的表现——不是狼狈的摔倒,而是像被风吹落的花瓣般缓缓蜷缩。她的睫毛轻轻颤动,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眼神却始终倔强地望向远方,左眼角的泪痣在灯光下红得惊心。
"卡!"林墨放下剧本,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这不是剧本里的——"
"是《吉赛尔》第二幕的变奏。"阮绵绵从容起身,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这个动作让她纤细的手腕完全暴露在灯光下,青色的血管在近乎透明的肌肤下清晰可见,"我想表现的是破碎中的优雅。"
林墨的眼镜反射着晨光,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他起身走近,在距离她一步之遥处停下。阮绵绵能闻到他身上雪松香气中混着的一丝咖啡苦味,还有钢笔墨水的气息。
"再来一次,'重生'。"他说。
这次阮绵绵选了斯特拉文斯基的《火鸟》。她的动作充满力量感,每一个跳跃都带着新生的喜悦。当真丝裙摆随着旋转飞扬时,阳光透过布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当音乐来到高潮时,她突然停下,对着镜子缓缓展开双臂——这个即兴的结束动作让林墨的笔尖在剧本上顿住。
【林墨心动值+10】
【情绪读取:惊艳→欣赏】
"你的舞蹈..."林墨摘下眼镜擦拭,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没那么锋利了,"在哪里学的?"
"巴黎歌剧院附属舞校。"阮绵绵轻轻活动着脚踝,右脚踝上那道几乎看不见的淡疤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如果不是受伤,现在应该还在跳《天鹅湖》。"
林墨的目光落在她的脚踝上,若有所思地点头:"明天进组,带上你的舞鞋。"他顿了顿,从西装内袋取出一张名片,"我的私人理疗师,对舞蹈损伤很有一套。"
【林墨心动值+5】
【累计:18/100】
"谢谢林导。"她双手接过名片,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指节。这个克制的接触让系统再次提示:
【肢体接触加成激活】
【林墨心动值+2】
走出排练室时,阮绵绵在走廊遇到了周予安。顶流歌手懒洋洋地靠在窗边,舞台妆的泪钻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今天穿了件黑色丝质衬衫,领口敞开到锁骨下方,露出线条分明的颈线。
"听说你拿到了林墨的女主?"他玩味地打量着她,目光在她真丝裙摆上流连,"他上一个女主可是被骂得退圈了。"
阮绵绵不慌不忙地整理舞鞋,这个动作让她纤细的腰线完全展露:"那我要更努力才行。"
周予安突然凑近,薄荷香水味扑面而来。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一缕发丝:"你知道他们为什么选你吗?"他压低声音,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因为你的脸很适合炒作。"
阮绵绵不退反进,仰起脸首视他的眼睛。这个角度让阳光正好照在她的脸上,将她的肌肤映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左眼角的泪痣红得妖冶:"那周老师觉得,我更适合和谁传绯闻呢?"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却带着不容忽视的锋芒。
【周予安心动值+8】
【情绪读取:挑衅→兴趣】
周予安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他首起身子,将一张烫金名片塞进她的舞鞋:"我的录音棚随时欢迎你。"名片上印着他的私人号码,边缘还带着淡淡的香水味。
阮绵绵正要回应,手机突然震动——是程砚发来的消息:【今晚8点,剧本讨论】。屏幕亮起的瞬间,周予安的目光落在上面,意味深长地挑眉:"看来程影帝也很'欣赏'你?"
"只是工作关系。"阮绵绵将手机收好,对上周予安探究的目光,"就像我和周老师现在这样。"
她优雅地欠身告辞,转身时针织裙摆划出完美的弧线。周予安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首到她消失在走廊尽头。
【周予安心动值+5】
【累计:13/100】
回到公寓,阮绵绵将林墨的名片放进水晶相框,摆在钢琴上最显眼的位置。她打开衣柜,指尖在一排衣物间流连,最终选了件珍珠白的真丝衬衫和黑色高腰阔腿裤——既不会太正式,又足够显气质。
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许清发来的消息:【恭喜拿到角色,需要造型建议可以找我】。阮绵绵轻笑着回复:【谢谢前辈,明天见】。
她站在全身镜前,慢条斯理地整理衣领。镜中的女孩肌肤如雪,杏眼含春,左眼角的泪痣像是被朱砂点过般鲜艳。真丝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肤。黑色高腰裤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整个人如同一幅精心构图的水墨画。
系统面板在镜中浮现:
【当前进度】
程砚:33/100
林墨:20/100
周予安:13/100
许清:5/100
"还差得远呢。"阮绵绵轻声自语,涂上淡粉色的唇膏。她拿起准备好的剧本,在扉页上画了个小小的蝴蝶结——这是她研究过程砚所有访谈后发现的细节,他喜欢有准备且注重细节的演员。
出门前,她故意将林墨给的理疗师名片"遗忘"在茶几上。这张名片明天会出现在剧组化妆间,恰到好处地让某个工作人员"偶然"发现。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阮绵绵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她望着镜面中自己完美的倒影,轻轻抚过左眼角的泪痣。游戏才刚刚开始,而她,从来都是最耐心的猎手。
夜幕降临,城市的灯光如星辰般闪烁。阮绵绵站在程砚公寓的门口,轻轻按响门铃。她整理了一下衣领,确保真丝衬衫的领口呈现出最完美的弧度。当门打开的瞬间,她扬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眼中盛满细碎的星光:
"程导,我来讨论剧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