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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东西现在对你来说还太早。你也知道所谓圣人之下皆为蝼蚁，纵然你绑定了系统，单凭这系统你也绝对无法踏足这一境界。”
“这涉及到所谓系统的本质，便是我刚刚与你所说系统是靠什么运行？”
石昊拉着凌新转过身，手指着眼前那一串‘葡萄’说道：“便是靠这个，系统汲取世界之力，这是‘有’的力量。宿主越强，系统越强，所以系统才会称呼所有绑定之人为宿主。”
“他们寄宿在人身上，但吸收的却是整个世界的力量。当宿主在这个世界上踏入巅峰，成为真正的世界之子后他们便可以毫无顾忌的吸收掉全部的‘有’，让世界归为‘无’。”
“如此才是系统被我称为害虫的原因。”
凌新愣了愣，又追问道：“不对，你们……你们是小说中的世界，难道只有一个？我可不仅仅看过一本斗罗大陆，光斗罗大陆便有好几本续作。甚至还有成百上千本同人小说。难不成这些……”
忽然之间凌新明白了斗罗世界为何变成了眼前那一串葡萄的原因。
“没错，系统没有那么傻。每个系统的奖励都会将世界分裂，其中一个存在寄宿系统的穿越者，而另一个世界则是原本的世界。虽然获取的‘有’会越来越少，但如此却可以培养出更多的系统拥有者，不断的前往诸天万界收割。”
凌新咽了咽口水，缓缓说道：“有人……在下棋。既然神话有源头……”
石昊沉默不语，看着凌新，等他直接说出那个名字。
“……”凌新默然，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三清之师，鸿钧。
“这名字可以随便说出来的吗？不会我说出来之后就有个大脸在虚空中浮现，然后一道目光瞥来让我直接肉身爆炸灵魂泯灭吧？”凌新咂咂嘴问道。
石昊轻笑道：“你在我的道则覆盖之内，自然无妨。等你离开之后我会解开系统的封锁，有系统护身亦是无碍。”
然而回应石昊的是凌新讪讪的笑容和怀疑的目光。
这就很来气了。
石昊毫不客气的一巴掌呼在凌新脑袋上，没好气的说道：“我何时说过假话？”
“火灵儿。”凌新毫不犹豫的回道。
“……”石昊无语。
这里要玩一个老梗，属实是盖伦出轻语，沉默又暴击了。
这次伤疤揭的，真的是让石昊无言以对。
沉默半响后石昊才说道：“你不用试探我的底线了，选中你不仅仅是我的意见，还有另外两位道友。只要你愿意，我们会全力助你。”
这次轮到凌新沉默了。
没错，从见到石昊开始他便在试探他的底线。
其实对付这种一眼望去便可知过去现在与未来已经超脱于世的强者，试探并不是一个好的想法。而且还是在这种人家已经给予了馈赠的前提下，小心思太多反而不美。
但其实，这个试探也属于试探的一部分……
不仅仅是试探底线，还包括石昊的人性。
如他这般境界，是否还会如正常人类一样讲人情呢？还是说已被天地规则同化，如天道一般成为了某种秩序的代言人？
如今看来是没什么问题的，提到火灵儿的反应也很正常。数次揭老底的应对也都只是表面上的恼羞成怒，实际上并未放在心上。
“任务是什么？”凌新直接问道。
“我需要你找到系统的源头。”石昊沉声道。
“你特么在逗我？不是刚刚都说了有人在下棋吗？落子的不就是那些系统？难不成还有高手？”
“有没有一种可能……鸿钧是假的？”
听了石昊的话，凌新快速思考。
按照刚刚石昊所说，神话源头，真正的三清。那鸿钧是个什么？这可不是什么神话中的人物，只是封神榜和现代洪荒流小说杜撰的一个人物而已。
但考虑到身旁的石昊……理论上也是个杜撰出来的人物，这就有点……
如果鸿钧是假的，那么石昊也不是什么好人。
如果鸿钧是真的，那石昊到底又想做什么？
想了半天凌新都感觉理不清，自己目前知道的这一切都是石昊所说，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信息来源。
算了，不想了。世界如何跟我有什么关系，就算被骗，那就骗吧。
自己现在的一切都是石昊给的，无非是把系统换成了石昊。
总不能靠着人家得到了一切，然后翻脸不认人。
凌新咬了咬牙道：“行，这活我接了。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一百个都行。”石昊乐呵呵的回道。
“我希望你帮我从斗罗大陆中捞几个人去你的世界，让他们在你的世界里修炼。”
“可以。”
“那我没问题了。”
石昊拍了拍凌新的肩膀宽慰道：“放心，无论系统将你送到何处我都会在世界之外保证你的安全。”
“那如果遇到蓝牧，白歌，墨穷这种机制变态的呢？还有江南，罗峰，道尊这种同样超脱的呢？荒天帝总不能这个境界还玩他化自在大法一打几吧。”凌新举了几个网文天花板战力的例子，翻了个白眼。
“除我之外，还有两位道友呢。能够比肩我们这方世界的存在不会同样扎堆吧。”石昊笑笑，对自己一方的强大很有信心。
凌新盘算一下，若是这些小说主角全部存在的话，单单可以拉拢的就有独孤败天，魔主，辰南，王煊这几个好兄弟。
其他世界大部分主角也都是守序阵营，拉拢一番也不成问题。
所以自己的安全问题除了对方下棋的直接下场以外倒是没什么好担心的。
而如果对方棋手下场，那么我们这边一堆主角还打不过一个下棋的？
凌新感觉很有自信，虽然自己只是个小卡拉米，但跟着一堆满级主角混怎么可能翻车？
“交给我吧，不管下棋的是不是鸿钧那个老登我都绝对给你钓出来弄死！”凌新信誓旦旦的点头拍着胸脯。
然而下一秒石昊就说道：“那好，就拜托你你去不同的世界把所有系统拥有者都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