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帮南霸天收服了洱海城轻功第一的妫灵,这让南霸天感觉自已的实力再一次提升。
南霸天不禁庆幸:还好当初没有选择和肖云作对,他这身功夫,深不可测,不知道还有多少神技没有显露。
“大舅哥,大舅哥,想啥呢?”
肖云看南霸天想得出神,拍拍他的肩膀问道。
南霸天回过神来,笑着说道:
“我在想怎么感谢你呢,救命之恩大于天啊。”
“诶,想多了,我能碰上了救你命,这就是我们的缘分,再说了,你不是将紫瑶妹子嫁给我了嘛。”
“这不够啊,这样,以后这霸天帮也有你的一半,怎么样?”
“随便吧,我无所谓。”
南霸天又对妫灵说道:
“妫灵兄弟,听说你目前还是单身,如果你不嫌弃,我还有个表妹,让她给你暖暖被窝怎么样?”
妫灵感动的一塌涂地,就差哭出来了,以前在君傲天那里,他不过是一个工具而已,虽说金钱没少过,但是没有家人的感觉。
大势已定,肖云和赵子晋带着姐妹花来到关帝寺。
“老表,你看,这关帝寺很热闹呀,善男信女真不少。”
“嗯,确实,但是和我们湖州少林寺比起来还差得远呢。”
“不可同日而语,不是一个级别的,不能比,在这小县城也算不错了,是吧?”
“也对。”
几人先是上了一炷香,后又到里面转了转,各自许下心愿,别人的不知道,肖云反正想的是保佑自已的老婆给他多生些儿女。
住持和尚看着肖云,说道:
“这位施主,似曾相识,不知尊姓大名。”
肖云只以为是江湖骗子的惯用手段,不想理他。
赵子晋却说道:
“他叫肖云。”
“肖云?好熟悉的名字,相貌也有点熟悉。”
“我说,大和尚,别来一套,我不信神鬼,我只信我自已手里的剑,别整这些没用的,要说香油钱也没问题,这是一百两银子,捐了。”
住持和尚并不接肖云递过来的银票,继续说道:
“非也非也,老衲问你,你是否在龙城麒麟派待过?”
“嗯?怎么说?你知道麒麟派?”
“那就没错了,我以前也是麒麟派人,十年前被阳城延陷害,不得已,我选择与门派脱离关系。”
肖云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上熟人,问道:
“难道大师认识我?你也是圣剑房的弟子?”
住持和尚摆摆手,有点惆怅的说道:
“我是圣枪房的,我的俗名叫尉迟战。”
肖云努力回想着,尉迟战?
“哦,你是尉迟叔叔?天啦,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想起来了?快,里面坐,我们叙叙旧。”
尉迟战对小和尚说道:
“空叶,沏壶好茶。”
尉迟战,圣枪房大弟子,现在也才四十来岁。
尉迟战看着肖云,说道:
“我记得你是阳城延带回来的,但是你的悟性很高,当时在整个麒麟派都有你的传闻。”
“尉迟叔叔过奖了,你作为圣枪房的大弟子,功夫了得,我那时候虽小,但是你就是我的偶像,我还想着去你们圣枪房呢当时。”
“我听你师傅阳城延说过。”
肖云碰着熟人,越聊越起劲,然儿,两个美女就觉得乏味了,无聊的玩起了手指头,看起来也是天真可爱。
尉迟战指着赵子晋问:
“这位小兄弟是?我看他气宇不凡,颇有少林寺的根骨。”
这也看得出来?
“这是我的老表,赵子晋,是湖州少林寺的俗家弟子。”
“我们关帝寺也算是少林寺分支,既是一家人,我当奉茶。”
肖云问起当年发生了什么,怎么一夜之间就没了尉迟战的信息。
“哎,都是阳城延这个老贼陷害我,当天他约我和房主魏河喝酒,第二天醒来,我俩就睡在掌门公孙康小老婆如烟的床上,此时如烟已断了气,…………
就这样,我和魏河就被费了功夫,脱离门派,听说不久就解散了圣枪房。”
肖云听了很生气,说道:
“我靠,又是阳城延这个龟孙儿,难怪当年他都不准我们议论圣枪房的任何事。
不过现在好了,你们的仇我已经报了。”
“此话怎讲?”
“阳城延被我杀了。”
“啊,那你不是欺师灭祖?”
肖云将这些年发生的事给尉迟战讲了一遍。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因果循环,报应不爽,那老贼终是为自已的行为付出了代价。”
同是天涯沦落人,肖云和尉迟战都是受害者,惺惺相惜。
“尉迟叔叔,那你怎么会到这里出家的呢?”
说到这里,尉迟战恨得咬牙切齿,说道:
“那狗日的阳城延买通丐帮的人,杀了我妻子、孩儿,我又被废了,什么都做不了,一路逃难到这里,被方丈大师收留,就这样剃了度、出了家。”
两人一聊就是大半天,忘记了时间。
从关帝寺回去已是黄昏,南霸天早就摆好酒席,等待四人归来。
“哎呀,我的两位好妹夫,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呢?这酒都凉了。”
肖云说道:
“不碍事,碰上个熟人,对了,大舅哥,二舅哥,那关帝寺的住持大师是我的熟人,以后多关照关照。”
“没问题,我南霸天再怎么混蛋,从来没去打扰过关帝寺,我这人信佛。”
肖云心想:
真他么扯淡,你要是信佛,还能干出打家劫舍、收保护费的事?鬼才信呢。
南剑丞抱着酒坛子,说道:
“来来来,两个妹夫,坐下喝酒,今晚不醉不归。”
“喝就喝,怕你不成,今晚让你输的彻底。”
……
肖云和赵子晋在洱海霸天帮待了几天,准备启程去常山郡何家庄。
“妹夫,这就走?我妹子怎么办?”
南霸天怕肖云这个大靠山跑了,有点担心的问道。
“你放心,等我回去后,八抬大轿来接梓涵。”
“你可别忘了哟,我可听说你的夫人可不少。”
“大舅哥,你这话说的,我又不是薄情郎,再说了,你不相信我还信不过我老表?”
“不是信不过,我只怕你忘了而已。”
“知道了,对了,奉劝你一句,以后别再干伤天害理的事儿了,给自已的后代积点阴德。”
南霸天和南剑丞齐声说道:
“对对对,妹夫教训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