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故事即将进入整篇的高潮部分。”
“就让这里成为主战场吧~”
墨黎伸出双手鼓掌了起来,每一次的鼓动,彷佛就有一道肉眼所看不见的波动向外扩散开来。
在底下的众人的眼睛,跟着他鼓掌的频率所眨眼时。
仅仅只是一瞬,自已便来到了一处漆黑的空间内,只有一轮血月挂在了天穹之上,带来了一丝亮度。
唯有她们所站立的一块场地,是被一层像是薄膜一样的东西所覆盖着。
“这里是在哪里?!”
“周围的给我带来的感觉很不好。似乎有着无边的恶意,在不断的浸入着自已的身体。”
“这是什么?”
阿尔托莉雅感受着自已身体内的异状,表情略显焦躁。
这个不知名的地方,自已的第六感在疯狂的警示着她,好像有什么不可阻挡的东西,就快要出现了。
这片空间仿佛是察觉到了她的想法,无尽的黑色污垢从结界之外的地面上纷纷涌起,形成了一片浪潮,在不断的轰击着结界。
“哦~,是你的强大直感让你提前感受出来了吗?”
“没错,这里就是大圣杯的内部,也是你们所渴求的愿望之地呀。”
“也是这个世界所有恶意所聚集之地。”
墨黎对于阿尔托莉雅的猜疑表示肯定。
“这种不详的东西,怎么可能实现我的愿望啊!”
“不可能!”
阿尔托莉雅听到他的解释,推倒在了爱丽丝菲尔的身上,精神萎靡了起来。
能够实现愿望的圣杯,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如果他所说的话都是真的,自已的愿望不是打从一开始,就没有实现的可能嘛!
“或许我会欺骗你,但是你的御主可不会。”
墨黎讲述起当时的来源。
“这件事应该发生在上一次的圣杯战争中,由于你家御主的家族违规召唤从者。”
“引来了一位特殊的存在。”
墨黎将目光投向了空间的伸出。
“一个与拜火教恶神安格拉曼纽同名的存在。只因生前被同村的村名当作恶神安格拉曼纽的替代品,从而在他死后化作了带有恶神特质的亡灵。”
“升华为英灵的他,被爱因兹贝伦家族召唤出来后,激发了他一同升华上来的能力——背负世界上一切的恶。”
“那么,也就很显而易见了。这如同模因病毒一般的能力,污染了大圣杯的机制,成为了只能扭曲愿望的黑圣杯。”
墨黎将目光转回到她的身上,透露出最后能压倒她心中最后一根稻草的消息。
“作为不列颠最后的王者,你想要的是恢复自已的国家,但现在圣杯所能实现的,必然是用着一种绝望的方式来实现。”
“而你的国民,必然会比原来的经历还要痛苦。”
“你!舍得吗?”
“噗通——”
“saber!”
阿尔托莉雅像是失去动力的洋娃娃一般,颓丧的坐在了地面上,眼神变的空洞了起来。
爱丽丝菲尔抱着她无力的身体,在她的耳边呼喊着,但她已然是封闭了自已的内心,沉浸在了自已的思绪当中,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了。
还记得兰斯洛特卿口中的那一句王不懂人心开始,自已就像是一个踏出绝路的迷茫之人不断地在找寻着出路,众人的背叛,直到莫德雷德反叛的终结。
自已这么久以来,到底是在坚持着什么啊!
“嗯哼~,看来已经将最麻烦的人成功减员了。”
“接下来——”
“出来吧各位,训练了这么久,是时候检验一下成果了。”
话音刚落,墨黎的背后出现了一道道漆黑的空间漩涡。
一群“身形魁梧”的罐头人,秩序井然的排成了队伍,迈动着她们那沉重的步伐,踏上了这片土地。
而在她们的其中,则是有着一位娇小的身影混入其中,手里举着一架巨型录制设备,进行战地报道。
陶钢所制的黑紫色动力装甲,拥有着许多先进的功能。
例如自动感应器、瞄准网等等一系列工效。
生命支持功能包括疼痛抑制器、战斗兴奋剂和抗毒剂。
强化的护膝包含了陀螺仪稳定器和动力装置,可以将盔甲的靴底磁化,可用于零重力和真空战斗。
手拿链锯剑,以及爆弹枪。
并结合了商城里一些独有的改造手段,锻制而成的。
虽说这些战斗修女本身身体的素质还是普通人的水平,但依旧能游刃有余的将其灵活的使用。
系统科技恐怖如斯。
“嘶——”
迦勒底的众人见状,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支队伍看起来如此凶悍,自已拿什么去打!
“这下可难办了啊。”
二世一脸愁眉苦脸的说道。
“这、这不公平啊!说好的圣杯战争只有七人呢?!”
“你这都已经超员了啊!”
咕哒子不满的说道。
这也太欺负人了吧!不是说好的体验当地风俗活动吗?圣杯战争难道不是御主召唤英灵,进行一对一单挑嘛!
“圣杯战争也是战争哦~,有谁规定了圣杯战争不能召唤军团的。”
“你们那不也有个能召唤军团的人嘛!”
墨黎看向了她们背后,正在悄咪咪挪动步伐的大帝。
“啪!”
“哎哟!”
大帝来到了二世的背后,朝他的后脑勺弹了一下,使得二世不禁咬紧了牙,将手捂在了“伤口”处。
“喂!为什么要弹那个家伙啊!”
韦伯吃醋的说道。
“你这乱来的家伙,又在干什么!”
而二世却当作没有听见过去的自已说的话,只是幽怨愤怒的盯着他。
大帝见状,爽朗地笑出了声,语气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小子。我看你也是个追求霸道之影的人啊!”
“这都还未分出分出胜负,怎么可以如此胆怯!”
“这可不是男子汉所为。”
伊斯坎达尔指向了对面的方阵。
“对方的首领已经对我发起了邀请,身为征服的王者,渴求战争之人,怎么可能不心动一番啊!”
“你难道看不清嘛!这只是对方的激将法啊!谁也不知道对方还有着什么后手啊!”
二世对于他这直来直去的性子,感到很是无奈,他就是这样的人,即便可能是对方的陷阱,也是义无反顾的去行动。
“那么策士,事到如今,你难道还有什么好的方法吗!”
伊斯坎达尔反问道。
“当然,只要我们想办法说服……”
“那些都只是些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