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点,陆定国起床把门锁好就出去了。
次日天刚亮,陈知乐就睡醒了,闭着眼睛手往旁边摸了摸,空的,看来人还没回来。
陈知乐起床洗漱,陆薇薇跟陆母正在做饭,连陆父都起来了。
“醒啦,再等几分钟饭就好了。”陆母看见人,笑着打招呼。
陈知乐点点头,过去往里面瞅了一眼,眼睛都笑的弯弯的,“谢谢娘!”
等几人吃完早饭,把东西都收拾好了,陆定国还没回来。
今天早上要坐牛车去县城,牛车7点出发,去了就不早了。
陆定国跟着几人原本直接送回来就行,结果半路勇哥突然叫了停。
贺文竹最近靠着得宠拿了不少钱,脾气越发大了,再加上这几个人最近压根不敢动他,说话不过脑子,语气更是不耐烦,“赶紧走,停了干什么,在这里等着喂蚊子,一群没脑子的家伙。身上要是有了包,被,”
贺文竹说到这儿就卡壳,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想起在里面对那人的称呼,心里有些恼火,“被上面的人知道了,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勇哥当场就爆了,抓着人的头发一个耳光就扇过去,“给你脸了,让谁吃不了兜着走?嗯?”
贺文竹没想到他会动手,头直接被扇到另一边,脸上火辣辣的疼,眼里带了惧意。
原本几人等着这个怂货想办法把那个女人搞过来,可这人压根就没动静,把他送回去就躺在床上睡一天,连吃饭都端到床上,不知道的还以为生活不能自理。
他们之前找人去看过,长得比里面那些漂亮多了,拿过去绝对能被赏脸。
结果那女人一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次出去还跟随一个男人,压根没有机会动手。
给这小子提了几次,每次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动都不动一下。
更可气的是,这人竟然敢三番四次朝他们发脾气,真当他不敢动他是不是。
勇哥一把拽住人的头发往上抬,眼神有些狠,“说话,怎么不说话了?嗯?”
“怎么,榜上大款了,以为能骑到老子头上了?”
“进去了几天以为自已有多能耐了?把自个儿当回事儿了?嗯?”
另一只手控制力度在贺文竹脸上扇,“你自已是个什么玩意还用我提醒你?钱的债利息都还没叫你还,你以为这事儿结束了?”
贺文竹吓地眼睛一直眨,嘴里不停地咽口水,眼里的害怕清晰可见,两只手簒的死死的,最后只能干巴巴地道歉,“我、对、对不起。”
他其实知道,自个儿在那里面是个什么玩意,一个暂时受宠的小玩意罢了。
可耐不住他想试试,万一这些人都被吓住了,那他的好日子就来了。
书上那些祸国妖妃不都是被偏爱的一方,等今天、今天晚上他试试,把这些人狠狠踩在脚底下。
脑子神游,眼里逐渐有了底气,勇哥就看着他那眼神的变化,压根没当回事儿,不自量力的家伙。
“呵。”
勇哥嗤笑一声,怂成这样,只能当个花瓶。
贺文竹被这一声吓地回了神,身子还不由地抖了一下,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
小弟们都乖乖的不说话,在他们这里,勇哥的话就是圣旨,他说怎么干,就怎么干。
不过这小子确实不知好歹,要不是他们,他能赚这多钱?竟然还想恩将仇报,看他的眼神不由地带上了轻蔑。
这样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有出息,只能供人欣赏玩乐。
“想办法把那个女人约出来,不然你就该好好考虑考虑你的日子了。男人嘛,也不是只有这一种玩法,你说对吗?”
勇哥其实今天的主要目的就是把人吓一顿,这人现在正受宠,也不可能真把人打的有明显伤痕。
这一巴掌下去,留不了什么印子,等回去估计就看不见了,还能给这么一个教训。
能当上他现在这个位置的小头目,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懂。
贺文竹连忙点头答应。
陆定国趁着这个点把人换回来,躲在一旁静静地看完。
等这群人走远了,才抬脚往家走。
陈知乐见人回来,还有点时间,让人赶紧吃饭。
跟陆薇薇把东西拿出来,三个麻袋,两个装的被褥,一个装的衣物杂七杂八的吃的用的,最后外加一个放零嘴的吃的和一个水壶。
陆定国吃完,三人就出发,陆父陆母一起把人送到坐牛车的地方。
老远就看到已经来了不少人,陈知乐一眼就看到陈父陈母跟大哥大嫂站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