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流云点点头:“我果然没看错你!颜儿的眼光不错!不过还是先把这杯茶喝了,再把这颗药吃了,否则将来可是会影响颜儿到颜儿的性福的!”
李流云将水杯递给丁子清,又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药丸也递给他,又看了一眼丁子清的下半身!
丁子清接过水和药,被李流云的话给惊到,这个小师叔,年纪不大,说话怎的?怎的如此随意,一抬头又见李流云打量自己的下半身,连忙扯过被子,盖在身上。
随后将药吞下,红着脸将茶盏递给李流云:“小师叔,子清失礼了!”
李流云见丁子清的脸都快红到脖子了,笑着开口:“中了这样烈的药,没点反应,才不正常呢,如果是那样,那我可就要想想,要不要让颜儿嫁给你了!必竟总不能叫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守活寡,不是吗?”
丁子清吃了药,只觉全身的燥热被一股清凉一洗而空,随后刚刚还疼痛不己的伤口,竟然不怎么疼了,片刻全身筋脉被一股暖意包裏,让他瞬间觉得神清气爽!
这时门被推开冯如颜从外推开。冯如颜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一抬头见丁子清靠在床头,急忙快走几步,将水放在桌上:“子清,你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说话间来快步到床。
丁子清先是点点头,后又摇摇头。冯如颜见状:“小师叔,他这不会是傻了吧?都不会说话了?”
边说边伸手摸了摸丁子清的额头,又给他号了号脉,然后长舒一口气。转头对李流云道:“小师叔,子清的毒是不是己经解了吗?我看他脉象平稳,体温也恢复了正常。啊?怎么感觉呆呆的?”
李流云‘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不说话是因为某个恶女之前说过,再废话就把他送到别的女人床上?所以不敢说话了?”
冯如颜听了李流云的话,转头看向丁子清,眼中带着询问。
丁子清见冯如颜看过来,连忙点点头,眼中尽是委屈。
冯如颜一见丁子清这个样子,也没忍住,笑着用手戳了戳丁子清的额头:“真是个呆子!”
下一刻手却被丁子清紧紧的抓在手中,冯如颜挣脱了一下,却被他抓的更紧了,冯如颜的脸一下子红了,低声道:“快放手,小师叔还在呢!”
李流云轻咳一声:“他一共中了两种毒,他的与君欢己经解了,只是还有另外一种毒,解药我也没有!”
丁子清和冯如颜二人一听这话,皆是一愣。
冯如颜急忙开口:“小师叔,子清究竟中了什么毒?连你也束手无策吗?”
李流云点点头:“嗯,他中了这种毒,我也没办法,不过有没人可解,我就不知道了,还有那人肯不肯出手为他解毒?我就不知道了!”
丁子清见李流云说这话的时候,一脸轻松,眼中还有一些揶揄。加上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异常,略微思考一番,便知道李流云说的是何意思了,不由得唇角上扬。
而另一边冯如颜听了李流云的话,更加焦急:“小师叔,那你知道何人有解药吗?师祖也解不了吗?”
“嗯,你师祖也解不了,师兄也解不了,你小师叔我也解不了!这个毒比较麻烦!”
冯如颜一听李流云说这话,眼眶一红,眼看着眼泪都快下来了!
李流云一见,就知道自己的玩笑开大了,连忙开口:“但是他中的这种毒,你可以解啊!”
冯如颜想了想,脸色一红,难道是子清的与君欢还没有解?不对呀,刚刚小师叔明明说了子清的与君欢己经解了。那这是什么毒,谁都解不了?还只有自己能解?
“他中的这毒啊,叫相思,唯有找到对的人,对症下药方可解!”
李流云话音刚落,冯如颜就知道自己被小师叔给耍了!一跺脚:“小师椒,你小小年纪不学好!”
“我这怎么是不学好呢?我这也是治病救人,送佛送到西嘛!子清,你说是不是?”李流云笑着看向床上的丁子清。
丁子清点头:“小师叔医术高超,言之有理!”
“好了,不逗你们了!我己经给他服过治疗外伤的药了,你再帮他清理一下伤口,换件衣服吧,那个僧袍,确实丑死了!”
李流云说完,给了冯如颜一瓶加了灵泉水的伤药:“将伤口清理好,再将这个药涂在伤口处,最慢三日便可恢复如初!”
冯如颜和丁子清听了李流云的话,都震惊不己!这是神药吗?三日便可恢复?还最慢三日?那最快是多久?
“不要怀疑我的话,更不要怀疑我的药!”李流云仿佛知道二人在想些什么似的。
冯如颜丁子清二人一听李流云这话,瞬间觉得小师叔这是会读心术吧,她怎么知自己在想什么,二人一阵尴尬。
丁子清举手表态:“我相信小师叔,更相信小师叔!”
冯如颜听了丁子清的话,也赶忙表态:“小师叔,我也相信你,我只是觉得太意外了,小师叔的药,居然这么好,简首堪比神药。”
丁子清听了冯如颜的话,唇角上扬:颜儿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天真可爱。
冯如颜看了丁子清笑,瞪了他一眼:这个丁子清真是个讨厌鬼,居然让他抢了先。
“好啦,我就就不留在这里碍眼了,我先出去了,所以跟师兄他们说一声,省的他们担心。”一个人说完,站起身就要往门外走去。
“小师叔,你等一下,麻烦你让我的丫鬟芍药,到我的房间去帮我取一套,之前我给子清做的衣袍过来。”冯如颜急忙开口。
李流云点点头,出了房门,来到隔壁,几人一见李流云出来,连忙迎了上来。
南宫离倒了杯茶递给李流云:“云儿,先坐下,喝口茶。”
李流云坐下喝了口茶,开口:“丁子清被人下了与君欢!”
诸葛青衣:“果然是与君欢!”
冯贤怒道:“真是够不要脸的,居然给男子下这样的毒。看来这是迫不及待的要爬子清的床嘛。”
红绡也怒道:“这年头,听说过牛不喝水强摁头的,还没听说过给一个修行之人,下媚药的!简首卑鄙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