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酡红,牙关紧咬,嘴唇轻抖,娇吟声声,偶尔从嘴角边吸一口冷气,鼻孔不规则的张翕着,而秋波荡漾的水眸则半睁半阖渐趋迷离,恰似烟波浩缈的大海,这一切充分的显露出灶门葵枝对他动作有着强烈的反映,对此陈杰感到满心喜悦,心中充满着无与伦比的成就感,他是一个男人,一个能充分满足灶门葵枝的真正男人。
“葵枝……”
陈杰低低的吼着,把灶门葵枝抱得更紧,随着他的动作,灶门葵枝的全身不停的抽搐、痉挛。
灶门葵枝的头发散乱的披散在床上,她紧闭双眼,双手紧紧的搂抱着陈杰的腰,双腿紧紧的夹着他的臀围,陈杰每一次的都使灶门葵枝前后左右的扭动,史莱姆也随着陈杰的动作不停的上下抖动着,磨蹭着他坚实的胸膛。
“……阿娜达……我……去了……”
陈杰也不再忍耐释放出精华给灶门葵枝。
而身为锻炼狂人的陈杰怎么会止步于此?
于是稍作歇息继续拉着灶门葵枝新一番的锻炼。
晨光透过纸窗的缝隙洒入房间,在地板上描绘出一道金色的细线。陈杰早已醒来,却舍不得起身,只是侧卧着凝视怀中熟睡的葵枝。她蜷缩在他胸前,樱粉色的衣襟敞开,露出白皙的颈项和精致的锁骨,上面还留着他昨夜情动时留下的淡淡红痕。
葵枝的睡颜安宁而满足,嘴角微微上扬。陈杰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俯身在那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然后是鼻尖,最后是那微微张开的樱唇。
"嗯..."葵枝在他的亲吻下悠悠转醒,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当她朦胧的视线对上陈杰温柔的目光时,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红晕,却没有像昨夜初次时那样羞涩地躲闪,而是微微仰头,迎向他的唇。
陈杰加深了这个吻,舌尖轻描她柔软的唇形。葵枝轻启朱唇,放任他的入侵,小巧的丁香舌生涩却热情地与他纠缠。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他胸前的衣料,呼吸变得急促。
"葵枝,舒服吗?"陈杰稍稍退开,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
葵枝没有回答,只是紧闭着秀目,轻轻点了点头,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她这副羞怯又诚实的模样让陈杰心头一热,再次覆上她的唇,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手抚上她散开的衣襟。
晨光中,两人的身影在榻榻米上交织,樱粉色的和服与黑色的劲装纠缠在一起,如同一幅动人的画卷。窗外,早起的鸟儿开始啼鸣,却盖不住屋内逐渐急促的呼吸声。
良久,云雨初歇。葵枝将脸埋在陈杰胸前,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温暖的大手在自己背上轻轻抚摸。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充盈着她的全身,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愉悦,更是心灵深处被珍视、被渴望的感动。
灶门葵枝微微仰头,将头深深埋进陈杰温暖的怀里“我此生从未有过这般极致的享受,直到遇到你,才真正知道作为女人的快乐滋味。”
陈杰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你放心,"他的唇贴在她发顶,"你以后再也不用去过那种生活了,以后我每天都会把你喂的饱饱的。"
灶门葵枝自然明白“喂得饱饱”背后的含义,一抹羞涩瞬间染上她的双颊,如同春日里初绽的桃花。"嗯。"葵枝轻应一声,将发烫的脸更深地埋入陈杰胸前,嗅着他身上特有的气息——阳光、钢铁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混合成令人安心的味道。
温存片刻后,理性的思绪逐渐回笼。葵枝微微撑起身子,长发如瀑般垂落,扫过陈杰的胸膛。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英俊的面容,一个问题浮上心头。
过了片刻,灶门葵枝轻轻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忧虑与期待,望向陈杰的眼睛,轻声问道:“杰君,我和孩子们,你打算怎么安排呢?”
这个问题背后藏着太多忧虑。她不是孤身一人,身后还有六个需要照顾的孩子。而陈杰...他显然不是普通人,有着自己的使命和...其他女人。
陈杰的手指正缠绕着她的一缕黑发把玩,闻言抬眼看她,目光清澈而坚定:"自然是跟我一起离开了。"
葵枝的心跳漏了一拍。这个回答如此干脆,没有一丝犹豫,仿佛带她和六个孩子离开是世界上最理所当然的事情。但现实远比这复杂得多。
"可是..."葵枝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前画着圈,"你不是还有别的夫人,特别我还带着孩子..."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作为带着六个孩子的寡妇,她深知自己在婚恋市场上的"价值"。即使陈杰不介意,他的其他妻子会怎么想?孩子们能否适应新的环境?这些现实问题像一块巨石,压在她刚刚飞扬起来的心上。
陈杰捉住她不安分的手,拉到唇边亲吻每一根手指:"放心吧,一切都交给我。"
这句话说得如此轻松,却重若千钧。葵枝望进他的眼睛,那里没有一丝勉强或犹豫,只有满满的自信与温柔。这个男人不是在说甜言蜜语,而是在陈述一个即将实现的事实。
"蝶屋所有足够的房间,香奈惠和忍都很温柔,她们会喜欢你和孩子们的。"陈杰继续道,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而且那里有最好的防护,比这个深山安全得多。"
葵枝微微睁大眼睛。蝶屋——听起来像是个美丽的地方。香奈惠和忍,这应该就是他提到的其他夫人了。从他的语气中,能听出对她们的尊重与爱意。换作以前,她可能会嫉妒,但此刻却莫名感到安心。一个能如此坦然谈论妻室的男人,至少不会欺骗她的感情。
"孩子们...会适应吗?"葵枝还是忍不住担心,"他们从小在山里长大..."
陈杰轻笑一声,捏了捏她的鼻尖:"炭治郎和祢豆子比你想象的坚强得多。至于小的们,孩子适应能力最强了。"
"你...真的考虑好了?"葵枝还是有些不放心,"我们这么多人..."
陈杰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灶门葵枝,你再问这种问题,我就要用行动证明我的决心了。"
葵枝的脸瞬间烧了起来,连忙用手捂住他的嘴:"不、不用了!我相信你!"
陈杰坏笑着舔了舔她的手心,惹得她惊叫一声缩回手。他趁机在她唇上偷了个吻,然后才翻身坐起。
"时间不早了,孩子们该醒了。"陈杰伸了个懒腰,开始穿衣,"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葵枝拥着被子坐起身,看着他利落地系好衣带,披上那件黑色羽织。晨光中,他的侧脸线条坚毅如刀削,与昨夜缠绵的样子判若两人。
"什么...事?"葵枝小心翼翼地问,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被角。
陈杰回头看她,表情突然严肃起来:"准备离开的事。昨晚我感应到有鬼在附近聚集,它们不会轻易放弃的。"他走到窗前,微微掀起窗帘一角,"我们必须尽快动身。"
一阵寒意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