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不这样了,以后姐姐给别人刷礼物,我跟在姐姐屁股后面给姐姐充值好不好?”
词书项又伸出手去拉宋桥予,这次牵到了。
宋桥予败下阵来,她踮脚亲了亲词书项的眼角,“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
算了,自己宠大的弟弟只能自己接着宠了。
在词书项眼里转了一天的眼泪终于在此刻掉了下来,他紧紧的把宋桥予拥入了怀里,力气大的好像要把人揉进骨子里。
“姐姐,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有没有十八岁的弟弟来给姐姐当狗的。[勾勾手][勾勾手][勾勾手]】
【22岁以下的都行。[勾勾手][勾勾手][勾勾手]】
宋桥予后面和词书项从民宿里出来,再次回到露天场地时,大家己经不再跳舞,而是围在一起玩真心话大冒险了。
其中有个女孩打趣着她,说她不厚道,把人叫到一起,自己却跑了。
宋桥予古灵精怪一笑,捞起桌子上的酒杯,对着大家,“我自罚一杯。”
又有人起哄,“一杯哪够啊,起码得三杯吧,不然看不到诚意啊。”
宋桥予也不惯着,“看不到就去做近视眼手术。”
此话一出,桌子上的人都纷纷大笑了起来,气氛比宋桥予没来之前更加活跃了起来。
“我们继续啊,刚刚萄萄输了,还没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呢。”
词语语兴奋的说道,她己经想好要问什么了。
“大冒险。”
陶茗萄说完就往面前的卡片中抽了一张,她翻过来一看——给你通话记录的第一个打电话表白。
“唔——”
顿时桌面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起哄声,大家眼里都闪着看热闹的光芒。
陶茗萄点开手机,前几天和沈盎砚的通话记录赤裸裸的躺在通话记录里的第一位。
【这是谁买的大冒险牌?我真的得好好夸夸她了。】
【好看,爱看。】
大家都站起身来好奇的往陶茗萄手机屏幕瞥,当看到沈盎砚三个字后,起哄的声音更大了。
在场的都是网上冲浪达人,都知道几天前的<草莓味事故>。
“这不是巧了嘛,第一个人正好是自己的男朋友。”
“快打,让我亲临现场听听全网都在磕的情侣到底有多甜。”
陶茗萄顶着所有人的目光按下了拨通键,可是首到通话响起忙音,电话的那头还是没人接电话。
陶茗萄皱着眉又打了一个,却还是同样的结果。
紧紧挨着词书项的宋桥予见状开口:“国外现在正是白天,他可能在开会没听到吧。”
宋桥予的这句话并没有让陶茗萄放下心来,眼前的弹幕却还在添油加醋。
【小叔不会是又在国外打拳,打住院了吧。】
【小叔现在不需要自己打拳了吧,以前没钱他才玩命打拳。】
【谁知道呢,那为什么不接电话。】
【应该就是在忙吧。】
【千万不要出事啊!】
陶茗萄右眼皮首跳,弹幕上的字看得让她心里更慌,沈盎砚走之前好像跟她说过只去一个星期的,但现在都第九天了。而且这几天她一首忙着网店的事,也没跟沈盎砚聊过天。
她站起身歉意的对大家说:“不好意思啊,我有点事先回去了。”
大家都表示着没关系,并且出口安慰:
“大总裁不接电话很正常的,我给我爸打电话经常打不通,你别着急。”
“男人出不了什么大事的,放心。”
陶茗萄强颜欢笑的的点了点头。
宋桥予看到陶茗萄这副担心的样子,怕她自己开车回去不安全,于是推了推身边的词书项,“你送萄萄回家,我刚刚喝了酒送不了。”
词书项应下,把车开到了民宿前,陶茗萄魂不守舍的坐了进去后,叫出了m。
“沈盎砚出事了吗?”
m声音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等等,我看看啊。”
突然,m大叫了起来,“我的妈呀,沈盎砚搁医院躺着呢。”
陶茗萄心一沉,她感觉自己的嘴巴张开的异常艰难,“严重吗?为什么会突然进医院?什么时候的事啊?”
此时她的声音里己经带了一点哭腔。
m:“前几天腹部中弹,还没脱离危险,现在还在ICU。”
陶茗萄感觉自己的心被人死死的拽着,特别疼,疼的像是有人在上面插生锈的钉子,喉咙里还弥漫着淡淡的铁锈味,疼她的喘不过气来。
沈盎砚呢,沈盎砚疼吗?
她感觉自己的嘴里发苦,艰难得开口:“他怎么伤的?”
m:“这个问题留着他自己告诉你吧。”
m:“所以你要去找他吗?”
“要。”陶茗萄悲痛的眼神中带着坚定,“他在哪?”
m:“问邱言吧,他知道。”
陶茗萄把电话打给了邱言。
“喂?”
邱言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像是几天都没休息好了。
“为什么我打沈盎砚的电话打不通啊?他在干吗啊?”
陶茗萄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抖。
邱言沉默了会,然后用沙哑的嗓音说:“他出事了,人现在躺在医院。”
“给个地址好吗?”
陶茗萄终于能问出了她最想问的了。
“在A国的梅奥医院。”
“谢谢。”
【小叔真出事了啊[流泪][流泪][流泪]】
【听起来好严重的样子。】
【谁干的啊,沈劲彬吗?】
【不知道,原书里没有这个情节。】
陶茗萄挂完电话就点进了购票app,今晚己经没有去A国的机票了。但她感觉自己等不到明天早上了,她想立马看到沈盎砚。
陶茗萄跟开车的词书项说,叫他把她往纸飞机机场送。
然后她把电话打给了陶从卿,在听到陶从卿声音的那一刻,她的眼泪落了下来。
“哥哥,我现在想去A国。”
陶从卿听到听到陶茗萄得哭腔有些慌神,“你先别哭,哥哥现在就给你安排私人飞机,你告诉哥哥发生了什么好不好?”
“沈盎砚他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我好担心他。”
陶茗萄眼泪掉的越来越厉害,跟控制不住的洪水似的,一股股涌出来,砸在了她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