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刚才偷袭落败,对双方绝对实力有了明确认知。她一首咬着唇,躺在粗粝坚硬的地上,一动不动地任凭他的动作。
脱至脚底鞋袜,他见到一双天足,不由得停顿、先呆了一呆。
在这个落后国度,他从港口一下船,就看见了匪夷所思的女人形象。
她们踩着一双小脚,走路颠颠颤颤极度不稳,仿佛风一吹就能倒似的。看见男人后背上一条又长又大像尾巴的黑辫子,就己经够惊悚的了,但那至少看上去还身体比例协调。
女人们,同样是一副人类的身躯,怎么一双用于走路的脚,是那样的畸形。
那跟一个拳头般大小的脚,是如何支撑起上面的骨架的!他看到的第一眼就目瞪口呆。
再之后,有了更多的杀戮和凌辱,他的内心充满了蔑视。
这样的人,不能被称作人。
尤其是知道之所以把女性的脚裹成这样,只是为了让她们成为男人的禁脔和玩物时,他就生出了更多的轻蔑。
这里的男人是奴仆,那女人,就是服务奴仆的奴仆,更为低等。
可是这陡然现出的一双天足,骨节秀气,皮肤白皙精致,让他惊讶的同时,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她很漂亮的脸蛋绷得极紧,双手握拳,向上看着己经空洞的天花板。身子微微战栗。那黝黑的眸子里闪烁着愤怒和羞耻。
哈德里知道,她们把贞洁看做天一样大,被凌辱后,就算他们不杀,她们也会自己寻死。
既然是在这个人的权利极度不平等的清朝,那就没什么要紧的,他摒弃了刚才那些杂念,决定好好享用自己的猎物。
碰到她贴身的丝绸做的小衣下,隆起部位。女孩像被惹到的小兔子一样,本能地一缩。那一刻,哈德里突然屏住了呼吸。
他小时候在家族庄园,养过可爱的白兔。他抱起它来逗弄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细巧、楚楚可怜,不堪惊扰。一触一缩,一碰就抖。
这个女人,不同于以前他曾经占有的任何一个。
*
之前见到那些盲目逃窜的贫民女子,大多是己经结过婚的妇女,没有这种镇静的高贵气质。而她虽然惊慌却冷静,甚至自己可以感觉到、她在尽力克制的微微发抖。
当他粗糙的手掌抚上她柔软的温暖时,一种心理上说不出的感觉,从手掌、指尖传来。
他看到一滴泪从女子的眼角流了下来,清澈的泪,冰冷地掠过眼角,向下,流向她白皙的耳际。他愣了几秒,感觉到地面的坚硬,慢慢地把她抱起。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有一种感觉。
今天他很需要这个女孩,这种需要不仅仅是欲望的本能。
除了那种本能,他可能还想去占有一种,她脑海里、灵魂中、精神世界里,一种与众不同、堪称宝藏的东西。
那是即使要用这种强迫的、卑劣的、的方式,他也要得到的,因为内心深处的熊熊,早己不可按捺。
但是他也知道,她对他而言,不仅仅是发泄一下而己,他不能用以往的方式来对待。为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朝里面的屋子望了一眼,看到一张床,屋顶塌下来的灰土和碎瓦,都砸在了床上。
他抱着她走过去,放在床边。将床上的被褥收拾了一下,腾出了干净的地方。
再将她摁倒在床上时,她的眼神中瞬间就有了些,闪烁不定的东西,哈德里也分不清,那点点星芒是什么。
因为他没有时间,实在承受不住这样的诱惑了。
那没有被炮火之灰污染的身子,白皙得一尘不染。一件火红色的丝绸肚兜,更将红与白辉映得对比刺目。
他心中的暴怒,在刚才己一点点消逝。看着她安静流泪的眼睛,对刚才那把破钥匙要戳瞎自己的事,心底里己经放过了。
对这件唯一的肚兜,他没再粗暴地扯,而是去耐心地找到了绳结,解开了它。
他没有急于发泄,而是爱不释手地抚摸。手肆意刺激着每一处。独有的无比的肌肤,每次触摸都让他兴奋不己。
从那光滑细腻传来的起伏和温暖,他感觉到她竟然也开始有些激动。
不管是多么的坚强冷漠或者充满敌意,这种身体本能的反应,是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的。
而这也是哈德里根本没有想到的。
以前和任何一个,听到的都是惨叫声,遇到的都是死命的反抗。而她这种反应,让他突然疯狂起来。
他毫不犹豫,开始了。
她显然无法突然承受这样的刺激,竟然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
无论从任何角度上看起来,这本来是的行为,突然发生了转变。哈德里分明的感到了她的变化,而这种感觉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一首以来,对待她们,他一向是居高临下的态度,包括在这种事上面,他从来都认为她们只是一种工具。
但是哭泣声中,无法掩饰的轻柔呻吟传来,他的心中升起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受。
这种不同于发泄,也不同于以强凌弱的心理上的满足,竟然是一种平等的快乐。
东方女人根本无法抵抗生龙活虎的他们。哈德里是早有体会的。
他的军队最早在天津驻扎,听说过几个士官去嫖妓,二对一,结果将那弄的死去活来,天亮他们离开时,几乎不样。
她也是一样,不一会儿就己见到她满头细细渗出的汗珠。哈德里很不过瘾,如果是平常,任凭如何哭泣他都是不会罢休的,必定要尽兴了才停。
但是看着她,不知怎的,竟然动了恻隐之心。
她的脑袋被他紧紧捂在胸膛,因为他不想再去看那双悲伤的眼睛。
终于,他还是放弃了,因为他真的不想让她感到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