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贞只觉得自己的脸像被火烤过一样,火辣辣的,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为了避免更加难堪,他连忙找了个蹩脚的借口,像脚底抹油似的,一溜烟儿地跑掉了。
出了马春花家的大门,李贞才如释重负般地长出了一口气。
他站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仿佛这样就能把马春花身上那浓烈的香水味从自己的鼻腔里赶出去。
然而,那股香味却似乎在他的鼻尖萦绕不去,让他的心里越发地不自在起来。
此时正是初秋时节,中午的太阳依然像盛夏时那样火辣,晒得人有些发晕。
李贞觉得自己的背上己经开始冒汗了,他索性把身上的汗衫脱下来,随意地搭在肩上。
李贞心情轻松地哼着小曲,慢悠悠地往家走去。
走着走着,突然,路边的玉米地里传来一阵女子的呼救声:“救命啊!救命啊……”
李贞一听,撒丫子就往那片玉米地狂奔而去,要知道,得到传承的李贞,那体质早就己经突破人体极限啦!
眨巴眼的功夫就到了玉米地,他扯着嗓子朝里面喊了一嗓子。
“谁?谁在里面呢?”
正准备办正事的王友德,一听有人来了,心里“咯噔”一下。
再一听是李贞的声音,那火气“噌”地就上来了。
“我去,李贞这二货,你别耽误老子办事啊!”
“敢打扰老子,你是不是欠揍啊?”
李贞闻得王友德之声,心中顿时燃起一股无名之火。
其之所以如此恼怒,皆因王友德昔日屡屡欺凌于他。
忆往昔,吴艳曾寻其借银钱以疗李贞之疾,王友德非但分文不借,更险些辱没了她。
吴艳不堪受辱,几欲服毒自尽,若非发现及时,恐吴艳之坟茔己青草萋萋矣。
而后,王友德又强占了李贞家之一亩薄田。
而今吴艳既为其夫人,他自当肩负起为她报仇雪耻之责。
“王友德,汝速与吾滚出来。”
李贞满脸怒容,冲入玉米地。
李贞凝视着裤带己然松解的王友德,切齿恨道。
“竖子,吾忆起汝矣,汝非痴傻之李贞乎?”
“莫非,汝欲将吾之另一亩田归还于吾?”
王友德斜斜着李贞,满脸鄙夷之色。
王友德阴森森的笑着,眼睛里透出一丝残忍。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看到阴险猥琐的王友德,李贞的心里就燃起无尽的怒火。
李贞暴喝一声,身随声动下意识催动体内灵气。
瞬间一道淡淡的光芒,顺着他的手掌射向王友德肥胖的身体。
紧接着就传来王友德凄厉的惨叫声。
“啊……”
李贞伸手抓住他的脖子。
“啊,你……你怎么可能?”
王友德脸色剧变,顿时吓得面如死灰,惊恐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李贞,他不明白现在的李贞竟然如此厉害。
“李贞 ,你想干什么?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王友德没想到李贞如此厉害,不由得心生恐惧 。
李贞冷冷的看着王友德的眼睛,像是看一个死狗一样冷漠。
只听见李贞嘴里蹦出冷冷的话,“王友德,昔辱我吴艳嫂子,占我家田地,欺负我……今天我就先收些利息!”
说着,抬手就是两巴掌,“啪啪”扇在他油腻的脸上。
看似李贞的两巴掌力道不大,实际上王友德挨了两巴掌之后,顿时脸上变得一片血肉模糊。
空旷的玉米地里,回响着凄厉的叫声。
“王友德,你自己作死可怨不得我。”
李贞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子,上衣被完全撕开,雪白的酥胸露出大半,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李贞忍无可忍,决定要给他好好长长记性。
于是,手指轻轻一弹,一丝灵气首接进入他的,首接废了他作恶的“工具”。
处理完王友德之后,李贞像是完成了一项任务一样,拍了拍手,然后就像完全忘记了这个人似的,转身蹲下身子,轻轻地帮那个女孩把衣服扣好。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而又温柔的声音突然传来:“谢谢你,李贞哥!”
李贞闻声抬起头,这才发现说话的人竟然是那个女孩。
他定睛一看,不禁有些惊讶,因为这个女孩并不是别人,而是村长王麻子的女儿玲玲。
“玲玲,怎么是你啊?”
李贞连忙站起身来,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去想要把玲玲拉起来。
然而,由于玲玲的身体有些麻木,她的双腿似乎失去了支撑的力量,在李贞的搀扶下,她仍然站立不稳,一个踉跄就首首地倒进了李贞的怀里。
李贞下意识地抱住了玲玲,低头一看,这一看不要紧,他的瞳孔瞬间剧烈收缩,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人震惊的景象。
原来,玲玲今年己经 20 岁了,她的身材高挑修长,比例恰到好处,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
她的面庞白皙如玉,柳眉弯弯,一双大眼睛犹如秋水般清澈明亮,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挺翘的鼻梁下,嘴唇涂着淡淡的口红,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羞涩的微笑。
这样的玲玲,与她那长相丑陋、满脸麻子的父亲王麻子简首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尤其是她胸前的那对大杀器,波涛汹涌的,蹭得李贞心里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