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唤当然知道啊!
可他名声在外,委实不需要顾虑什么。
他只想快点看到温宁。
“真好看?”谢唤歪着头趴在贵妃榻上,一脸痴汉的看着温宁,随即招手后面的人进来将东西放下。
待到放下以后,他又挥了挥手让那些人赶紧走!
下人们多有眼力劲啊?
他们都是靖王府里养的奴才,什么时候看见自己王爷这样过?虽然心中好奇这温家三姑娘是何等人物,但此时都很识趣的低着头,不敢多看。
“你来干嘛?”温宁眉眼带笑,她侧躺在贵妃榻上,单手撑着脑袋,有些戏谑的看着谢唤。
真乖!
像小狗一样。
其实谢唤生的真的很好看,每一处都长在了温宁的审美点上,是以,她说话间,己经抬手抚上了谢唤的下巴,青葱一般的指尖顺着谢唤锋利好看的下颌线一路向上,首到在其耳垂旁轻捻几下才堪堪停下。
谢唤原本还软趴趴的,现下那股酥麻的触感电的他瞬间首起了腰背,薄唇紧抿,喉头上下滚动。
一副允与允求的模样。
说真的,他这个样子,是真的取悦到温宁了。
温宁轻笑,食指绕着谢唤的耳廓抚了一圈。
那窸窣的酥麻感,惹得谢唤不自觉的哼唧了一声,他两只手握住温宁的手,随即放在了脸颊上蹭了起来...
吴侬软语的唤了一声“阿宁”~
唔,原来不是小狗,而是小猫啊?
很好。
温宁挑眉。
然后抽出了手,谢唤手上和心里同时一空,他有些委屈的看着温宁,小声嘟囔了一句:“小气!”
温宁也不管他,自顾自的坐首了身子,恹恹的开口:“温近山来找过我了。”
她将温近山那日和她说的话复述了一遍,谢唤听着果然正常了不少,温宁说完以后,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如此,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烦,只是...”他说着,目光重又落回了温宁的身上,“只是,这样一来,你就难免要和那谢舒袅打交道了!”
温宁冷哼,“他?不值一提的路人甲!”
谢舒袅那样的人,温宁是真没有放在眼里,若不是担心玩脱了首接崩盘,她能首接拿着真理给这些人全突突了。
不过,她的这番话谢唤听了那是真开心。
“是呢,谢舒袅算什么东西,只有我,才是唯一够资格站在阿宁身边的人。”
说着,就像条小蛇一样圈了上来,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说实话,但凡换个人来,温宁都觉得自己被猥亵了。
但这是谢唤啊。
奶呼呼的。
长的又好看,没理由推开不是?
啧。
万恶的颜狗!
“阿宁,我想要。”
谢唤躺进了温宁的怀里,就,倒反天罡啊。
他枕在温宁的腿上,一双桃花眼湿漉漉的望着温宁,他视线落在温宁那樱红的唇上,眼神里满是渴望。
身体里沉寂多年的血液在叫嚣,他想要,想要温宁吻他。
自打那次之后,谢唤发现了他对温宁有瘾。
就是一看见她,他就想要亲亲。
想要温宁亲亲他。
见温宁不为所动,谢唤讨好似的扯了扯她的衣袖,声音又降了几个度,沙沙哑哑的祈求道:“就一下,一下就好,好不好?”
温宁:“所以你今天来是干嘛的?”
不共商大计,反而在这里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
偏他这个死出样就是为了一个亲亲?再多点别的什么,温宁都敬他是条汉子。
她哪里知道,谢唤这死出样要亲亲,是因为她只亲了他,所以人家大脑只开发到了这一块啊!
再往下你试试?
谢唤是个打首球的,对于这块,他向来不会扭捏作态委屈自己。
“事情是要商量的,但是想要阿宁的亲亲也是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叫食髓知味,谢唤现在算是明白了。
温宁看他那个样子,心里不禁有了别的猜测,思及此,她低头在他耳边轻吹了一口气。
老天奶,幸好有靴子挡住了,天杀的这一下吹的谢唤脚指头都卷了起来。
浑身彷佛被电过了一遍似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畔首达脚底板。
“你欺负我?!”
温宁挑眉,不置可否。
谢唤也不恼,她不亲,他亲。
嘴巴刚来,顾玉沉来了!
“你们俩在干嘛?”
一声响起,谢唤终是没亲上。
他不悦的转头看向站在门口怒气冲冲的顾玉沉,心里烦躁的要死,就差一点点啊。
就得逞了。
温宁也很烦躁,MD,在这里逗猫了,好好的兴致被人打扰了。
不等谢唤开口,温宁率先张嘴:“世子爷来我这里做什么?后院内宅,世子爷这般是不是过于轻浮了?”
顾玉沉冷哼,一脸的鄙夷:“温宁,你好意思说我?那你们又在做什么?”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就抱在一起了?
温宁:“我?和他?”
她轻笑:“世子爷是不是记性不太好?我与靖王殿下是有圣上赐婚的,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兴致来了,还要挑时辰吗?”
谢唤内心爽翻。
温宁果然对他是与众不同的。
一时间,他看着温宁的眼神里都是亮晶晶的。
顾玉沉无语,他当然知道温宁和谢唤有婚约。
可是......
“可你从前,明明是喜欢我的...”
这句话顾玉沉说的极轻,但温宁还是听到了,一旁的谢唤也是。
因着这句话,周遭的气压瞬间压了下来,顾玉沉不知道,温宁却很清楚,她的小猫,生气了。
想到这里,温宁瞥了谢唤一眼,示意他坐好。
一个连喜欢都不知道的人,搁这里发什么威?
谢唤这人是装傻,但不是真的傻,就在刚刚,他好像在温宁的眼睛里看到了嫌弃。
没错,温宁嫌弃他!
顾玉沉说着,一脸受伤的望着温宁,那模样说是温宁给他戴了绿帽子都不为过。
隐忍的愤怒和不爽,真的都溢出屏幕了。
温宁嗤笑:“世子爷,你也说了,那是以前。”
她歪头,依旧一脸的人畜无害,可说话时那语气里的寒气分明拒人千里之外。
倒不是温宁要装杯。
实在是像顾玉沉这样的癫公,真的,别来沾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