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做手术,那画面都过于血腥,而你不一样,那手术刀你看,在你手里游刃有余,丝毫像做手术,哎呀~好像在弹奏精美的乐曲!”
五婶一副爱了,她爱了的表情。
其他几人听她这么一说,也拿手机去刷这条帖子看。
“老五媳妇说的真对,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喜欢,我要是病人,我会说,拿我开刀吧小周医生。”
三伯母开口时,也带着兴奋。
“是吧!我跟你说………”五婶起身去她们的小团体了,接下来就是各种讨论周以宁怎么厉害,给靳母骄傲的脖子都挺疼了。
周以宁和靳絮晴在陪小宋言玩。
首到小宋言睡了,周以宁也困了,她才起身。
那个小团体还在絮絮叨叨的夸着她。
“妈,伯母,婶婶们,咱们今天就夸到这吧,行不?我明天早班,想先去休息了。”
“你去休息吧小宁,今天所有人都在老宅住下,我们在聊会儿。”靳母摆摆手,示意她赶紧上楼去休息。
周以宁笑着点点头,轻手轻脚地上了楼。
靳絮晴跟在她身后,小声说道:“我西婶她们可真是把你夸上天了,我看她们比你还兴奋。”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那个视频会引起这么多关注。”周以宁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
“这说明你厉害啊!”靳絮晴挽住她的手臂,“北宸要是知道你这么受欢迎,肯定又要吃醋了。我看他保护你保护的紧呢!”
周以宁脸一红,轻轻推了她一下:“絮晴姐你别胡说。”
两人在楼梯口分开,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周以宁不知道靳北宸什么时候回来,她就先去洗澡了。
出来时刚好听到拧动门把手的声音,一瞬间,石白兰脱光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
她转身想走回浴室,身后响起靳北宸的声音:“怎么了老婆?我回来你躲什么?”
靳北宸上前搂住周以宁,“心跳怎么这么快?是想老公了吗?”
酥酥麻麻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周以宁松了口气,“我觉得自己被石小姐吓出病来了,听到声音,就想到那个画面,那种感觉…我说不清道不明的。”
“怪我,早点回来就好了。”靳北宸有些自责。
周以宁回过身来,贴在他的胸膛上,“幸好你没早回来,要不然真的说不清了。”
“怎么?你不信我?”靳北宸看着怀里的小娇妻,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周以宁摇摇头,“不是不信你,但如果我看到那种场景,难免会多想,不是吗?毕竟她什么都不穿的躺在你身边,你要怎么解释?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靳北宸想想老婆说的也对,事实摆在眼前,谁还会去深探究呢?
“老婆,无论什么时候,你都可以无条件的信任老公,老公一定不会背叛你。”
“北宸哥~你觉得我今天在絮晴姐面前装可怜,装的怎么样?”周以宁看着他的眼睛,好像在说“快夸夸我。”
靳北宸看着她期待的目光,刮了刮她的鼻尖,“奥斯卡欠你十座小金人。”
“那就是说我演的不错喽?”周以宁高兴的在靳北宸的唇上浅啄一下。
靳北宸看着她高兴,自己也跟着扬了扬嘴角。
靳絮晴是真心的想帮她,靳北宸不是看不出来,至于她的演技——有待求精。
他打横将周以宁抱起,往床边走去,“为了老婆的演技突出,老公好好奖励奖励你。”
靳北宸将周以宁轻轻放在柔软的床上,指尖拂过她微湿的发梢,眼底漾着温柔的笑意。
“头发还湿着。”他取来毛巾,动作轻柔地替她擦拭发尾。
周以宁仰起脸,看到他喉结随着呼吸轻轻滑动,冷冽的须后水味道混着体温漫过来,让她耳尖发烫。
毛巾忽然掉在枕边。靳北宸撑在她耳侧,目光扫过她轻颤的睫毛:“闭眼做什么?”低哑的嗓音像羽毛扫过心尖。
周以宁攥住他衬衫下摆,布料在掌心皱成缠绵的形状。
他的吻落在眉心时,她听见皮带搭扣清脆的声响。
温热的掌心顺着腰线游走,在脊椎凹陷处流连,引得她弓起身子。
门外传来几声模糊的说话声,很快被布料的窸窣声盖过。
“灯......”她偏头躲开他落在颈间的吻,暴露了更脆弱的锁骨。
靳北宸用齿尖轻轻研磨那块肌肤,声音含混在唇齿间:“让我看看你。”
手指穿过她的指缝,十指相扣按在枕上。
月光悄悄爬上床沿时,周以宁正蜷在他怀里数他的心跳。
靳北宸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后背,突然轻笑:“靳太太刚才的演技......”
话未说完就被捂住嘴,掌心传来小猫咬人般的轻啃。
而另外一个房间,靳父和靳母正在被窝里研究怎么整石白兰。
“国梁,你说如果咱们把事情做绝,二姐他们两口子会不会闹离婚?”
沈明澜看靳国蕙今天好像不是很在乎石霆额感受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哼!我最看不惯的就是石霆那副嘴脸。门当户对,才会旗鼓相当。我不是瞧不起穷人,可你看石霆他们家这些年出的这些事。那个石白兰在咱们这能做出那种事来,你觉得她在二姐家里会什么样?”
“都说女人要抬头嫁人,这话一点也不假,二姐的性子,能忍这么多年还不是因为没有孩子吗?今天看到石霆和石白兰拉扯的样子,总感觉不对劲。”
沈明澜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掀开被子就要下床,“不行,我得去问问二姐,到底什么情况。天天在她眼皮子底下,还能让她石白兰成了精?”
靳国梁一把拉住了她,“你别去了,二姐有她自己的思量。当初我们多少人都没能阻止她下嫁石霆,你去说,除了添堵,能改变什么结局?况且石白兰和石霆是叔侄关系,你说出去也没人会信,又没有亲眼所见他们躺在一张床上。”
“哼~有些事你们男人不好做,我们女人做的来,不用你管,你能看明白什么?真是的。”
沈明澜翻了个白眼,披了件披肩,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