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大人心可真大。”许漾语气淡淡道,白皙的脸绷着下颌线,像是对这出戏十分厌烦,他无心看下去,甚至有些后悔过来。
听到这令狐肖先止住了争吵,对着许漾道:“许大人莫怪,在下本着许大人在场的心,未有同阿姐争论下去,许大人就莫要挂怀了可好?”
“谁是你阿姐,也知道阿姐的名讳还在这儿跟阿姐摆脸色!”令狐绮不依不饶,想让令狐肖颜面扫地,但被说人还一脸你能奈我何的样子,令狐绮气急败坏,活像泼妇的模样。
“行了,令狐小姐,这里是许家,可不是你令狐家,你如此这般地教训自己人,难道就不怕丢了令狐氏的脸面吗?”许志诚一脸平淡无味地看着令狐绮,他对令狐绮的行为感到非常失望,原本两人之间的关系还算亲近,但此刻他的话语中却明显透露出一种与她疏远的感觉,仿佛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被拉远了许多。
“许…许爷爷,莫要生气,小辈无意冒犯。”令狐绮有些子的慌乱,头带着的簪子都歪了一些,显得模样十分狼狈。
“许大人,在下同大人的关系这么要好,这个称呼有些疏离,漾儿认为呢?”令狐秋似开玩笑一般,不怕死的调侃了许漾一句,许漾的脸没有什么变化,但是语气却格外的冷。
“秋儿觉得疏离便疏离,在下觉得可以再疏离些。”这句话仿佛是从冰窖里飘出来的一般,带着丝丝寒意,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说话之人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感情波动,就像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一样,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
然而,与这冷漠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令狐秋嘴角那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这笑容既像是嘲讽,又像是戏谑,让人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他说出的话更是别有深意,似乎是在故意挑衅,又或者是在暗示着什么。
“这倒不必,在下的关注点与漾儿不一样,漾儿觉得这个称呼如何,在下觉得这个称呼对于你我来言最适合不过,在下就先行借用了。”一句调笑话,说出去却能让一群人间气氛变得诡异至极的人只有令狐秋能干出来了。
“哈哈哈,漾儿,多一个知己就算多一个能力,朝廷负面压力这么多,总归要找个伴儿。”许志诚先打着哈哈,后又教育起许漾来,这孩子的性格冷淡还固执,好不容易跟着许志诚走,还是因为一件小事。
“朝廷传言多,稍有不注意就会被别人弹劾,若是人脉不广,谈何之人包括自己的糗事,那倒霉的便是自己了,我说的是吧,令狐秋公子?”许志诚话毕,转头就看向了令狐秋,令狐秋也很给面子的点了点头。
“这么重要的事儿,竟被许爷爷说出来了,许爷爷的人脉可谓是一手遮天,哪怕是一只蝼蚁,许爷爷肯定也不放在眼里,区区一个弹劾何须畏惧,但对于漾儿就不一样了,但依漾儿这个性子那个人不废也得残,但是有一点许爷爷说中了,那就是人脉。”
许志成对令狐秋的这番话非常赞同,以至于当着许漾的面开始嫌弃起自己的亲生儿子来,但是也没嫌弃多久,令狐肖和令狐绮在旁边坐不住了,令狐家的三人便出了许氏的大门,等到会议结束,夜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