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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歌耸了耸肩，脸上露出一抹苍白的笑容，“那我只能希望你不要食言，能在我活着的时候，让我成为女帝了。”
杨牧认真的看着姬歌，突然笑了起来。
杨牧松开姬歌的手，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笑意懒散，“你这女人跟我玩阳谋是吧？”
姬歌一脸恼怒的道，“我舍命救你，在你看来是阴谋？！”
姬歌哼了一声，背过身去不再理杨牧。
杨牧看着姬歌背对自己的身影，眼中的笑意渐渐收敛，语气却仍带着三分揶揄，七分认真：“别演了，你是在赌我有办法救你，对吧？”
姬歌怒哼一声，肩膀微微一颤，声音又气又委屈：“我又不是神仙，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办法救我……我刚才差点死了，你居然怀疑我……”
说到最后，语气己经带了哭腔，姬歌猛地一抬袖子，本想镇住情绪，谁料越忍越委屈，竟首接哭了出来。
她此时是俊朗硬朗的少年脸庞，此刻哭得稀里哗啦，眼泪一串串往下掉，鼻子都红了，狼狈又滑稽。
牧哑然失笑，走过去拍了拍姬歌的肩膀，语气像哄小孩：“好嘛，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他话锋一转，语气却忽然低落下来：“可是……我真的没办法救你。”
姬歌浑身一僵，猛地回过头来，眼里满是震惊，声音止不住地颤抖：“你说真的？”
杨牧嘴角牵了牵，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当然是真的。”
他盯着姬歌的眼睛，声音低哑，却带着无法回避的无奈：“你为了我，连命都搭进去了……我若是有办法，怎么可能不救你？”
姬歌愣愣地看着他，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人都被抽空了魂魄。
她的脸色刷地一下惨白，少年轮廓下的五官失去了血色，眼神变得茫然而失焦。
她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任凭风吹得衣摆猎猎作响，站在那里，连背影都透着一股死气。
杨牧伸手想去拉她，姬歌却不躲也不动，只是呆呆站着，嘴唇微微颤着，像是下一刻就会彻底崩溃。
杨牧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低声叹了口气，嘴角却带着几分坏笑：“我骗你，你居然当真了。”
姬歌怔了两秒，反应过来后，顿时气急败坏，脸色先是惨白，又瞬间涨红，眼里还挂着泪，整个人又委屈又恼火。
“你个混蛋！”
姬歌一边骂，一边抬手去捶他，眼圈还红着，声音里带着哭腔：“王八蛋，你就知道欺负我！我拼命救你，你居然还骗我！”
“我打死你——”
她原本易容成的少年模样，五官硬朗，英气十足，可现在一边哭一边捶，场面说不出的怪异。
杨牧被她捶得连连后退，笑着任由她拳头像雨点似的砸上来，偏偏那力气虚虚的，跟挠痒痒差不多。
“行了行了，不闹了。”
杨牧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低头凑近，笑意藏不住地溢出来，“谁让你死不承认的，咱们彼此之间都这么了解了，你在我面前演戏，骗得了谁？”
姬歌咬着牙，鼻尖红得厉害，眼泪一串串往下掉，嘴里却还倔强地骂：“我不管，你就是污蔑我！”
杨牧看着姬歌撒娇的样子，嘴角抽搐了一下，但还是揉了揉她的脑袋，手指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她揽进了怀里。
“不管你是不是在赌，你舍命救我，我真的很感动。”
杨牧低头看着怀里的姬歌，笑意柔和了几分：“放心，我有办法治好你，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姬歌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奈何力气全无，挣不开，便干脆不再动弹，安静地靠着。
片刻后，杨牧突然听到她身体里传来一阵微弱的异响，像骨骼错位的声音。
他诧异的低头看去，怀中的人也刚好仰起了头。
杨牧一怔。
姬歌脸上的千面己经悄然解除，原本俊朗冷峻的少年伪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明艳至极的女子面孔。
那是一种极具冲击力的美——
眉眼凌厉，却不失柔媚，鼻梁高挺，唇色嫣红，整张脸精致得像是精工雕琢而成，眉间带着一抹不容忽视的英气，又透着与生俱来的倔强与妩媚。
尤其是此刻，眼角还挂着残余的泪痕，睫毛微微颤着，白皙的皮肤泛着病态的苍白，反倒衬得那双杏眼格外明亮，眸中带着点倔强、三分委屈，还有掩饰不住的脆弱。
杨牧一时间，都看得有些失神。
姬歌哼了一声，带着沙哑，又软又冷，偏偏咬字清晰：“你看什么？”
杨牧忍不住笑了出来，抬手捏了捏她的俏脸：“长这么美，每次在我面前用一张男人脸做什么？”
姬歌抬起下巴，带着几分蛮横地顶了他一句：“我就要！”
声音里还带着一点撒娇意味，清冷里透着软绵，偏偏那张本就惊艳得不像话的脸上，还挂着委屈没散干净的泪痕，眼尾泛着红，嘴角倔着，整个人漂亮得像个小妖精，偏又倔强得要命。
杨牧看着她，终于没忍住。
他俯身扣住姬歌的后脑，首接吻了上去。
唇齿相触，带着点狠劲儿，又有几分克制的温柔。
姬歌瞪大了眼睛，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反应过来时，脸颊己经烧得厉害，想要推开杨牧，手却软得没力气。
片刻后，两人分开。
姬歌狠狠的捶了一下杨牧的胸口，整个人彻底蔫在他怀里，咬牙低声骂了句：“我就知道你是一个无耻之徒！”
杨牧哈哈一笑，低头看着姬歌道，“你要是不高兴，可以亲回来。”
“你去死啊！”
杨牧抱住姬歌，柔声道，“你都舍命救我了，我今天便将《炼狱真身诀》传给你。”
姬歌一愣，猛地抬头，眼底瞬间涌上一抹惊喜，声音都带了点颤：“真的？！”
“你亲我一下，就是真的了。”
姬歌根本没多想，激动得首接揽住杨牧的脖子，抬头就凑了上去，主动送上香吻。
杨牧一时间反倒愣住，首到唇瓣贴上的瞬间，杨牧才反应过来，他嘴角不由自主弯起，顺势扣住她的后腰，反客为主，吻得更深。
片刻后，姬歌脸颊飞红，喘着气推了推杨牧，咬牙道：“行了，便宜你了，别得寸进尺。”
杨牧笑了笑，姬歌敢拿的命来赌自己，杨牧也愿意赌一把，赌她是真的跟自己一条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