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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去找李奇查监控，李奇看着穿着锡箔衣怪异的伊婆婆，“她要么是橄榄球员，要么就是从绿野仙踪里跑出来的。”
严肃说，“她叫伊婆婆，每晚她都有事要报警或投诉，到局里投诉他们。”
李奇挺好奇，“他们对她干了什么？”
严肃无语，“什么事都做，从剽窃她的思想到侵犯，但就算她疯了，她也是变数之一，她和着火的人之间可能传递了东西。”
李奇说，“出了这样的事，她居然没有留下来打听消息，哪怕看看热闹，甚至嘲讽几句也是好的。”
严肃觉得可以理解，“这也合理，毕竟她刚亲眼看到人体自燃，可能受到刺激比较大。”
督察员同一时间在问刘大海，“你居然没留下她？她现在在哪儿？”
刘大海摇头，“我不知道。”
督察员嘲讽道，“你不知道的真多。”
刘大海望天，“在这里，每天必然会发生三件事，泡茶机会坏，有游客投诉被勒索或敲诈，再就是伊婆婆每天会出现，我们己经发出公告，会找到她的，她很耀眼。”
过了没多久，刘大海确实接到了报告，但是是伊婆婆死亡的消息，于是大家赶了过去。
躺在路边的伊婆婆仍旧穿着她的锡箔衣服，一辆大卡车停在路边，严肃看着趴在地上的老婆婆，“这怎么回事？”
王乐乐早来一步，“那个司机说他刚轮完班，正准备把车开回去，不知从何处闪过一道光，那时太阳刚升起，婆婆身上的反光，晃了司机的眼。”
严肃叮嘱他，“现在婆婆这身锡箔，是两起案子的证物，处理的时候得小心点儿。”
李小卫从尸体身上找到一个打火机，“丁烷打火机，裂了，是空的，有可能就是这玩意引燃了猎鹿的家伙。”
严肃接过打火机，“我会检查锡箔上是否有丁烷残留，问题是现在可能己经蒸发掉了。”
李小卫给了王乐乐200元现金，“是她身上的。”他接着把婆婆翻了个面，“她脸上有绿色的液体，从伤口处流出来。”
严肃有点受不了，“真恶心，那是血吧。”
等郭天赶到废弃的停车场时，王乐乐、严肃和李小卫己经到了，王乐乐问，“看看这个，你肯定不会相信，又一具流着绿血的尸体，这种几率会有多少？”
郭天说，“他第一个死者无关的几率？极其之大。”
死者是坐在废弃的单人沙发上，头部左侧有伤口，流的血是绿色的，还戴着太阳眼镜。
李小卫看了下伤口，“看来似乎是钝器击打致死。”
郭天说，“锡箔婆婆就在这几个街区外的地方被车撞了，我猜他们都住在这儿。”
王乐乐一首在顺着血迹拍照，走了没多少步，他喊道，“老大，我找到凶器了。”他提着一截带弯头铁水管，“上面应该能取到清晰的指纹。”
李小卫准备拿下死者脸上的眼镜，没想到他居然戴了3副，耳朵眼里还有耳塞，郭天耸肩，“这样才能在街边睡个清静安稳觉。”
严吉在化验绿色的血，苏畅悄咪咪走进来，“我只在高度腐烂的尸体上见过绿色的血，你觉得是什么让血变绿？”
严吉表现的很平淡，“我怀疑是硫，血液中本来就含有硫化物，不过当血液中含有大量硫时，就会变成泛黑的鳄梨绿，硫原子与血色素结合，红色的血液就会变绿。”
化验报告很快就出来了，结果正如所料，就是硫化物导致的，严吉兴冲冲的拿着报告去郭天，“我不想邀功，不过我知道了为什么两名死者的血都是绿色的。”
郭天说，“硫含量过高。”
严吉竖起大拇指，“厉害了，老大。”
郭天问，“你查出来源了吗？”
严吉赶紧找补，“还没有，我会把血液样本交给孙小顺，让他做硫化物测试，就算这位锡箔婆婆的血都喷出来，也不会造成电击枪先生起火的。”
郭天问，“你在锡箔上发现了什么？”
“培根油和少量番茄酱，这两样东西在烧烤时随处可见，不过和这事没关系。”
严肃站在门口，“刘大海打电话来，孤独猎鹿人的父母刚刚聘请了一个律师，他们准备起诉警局。”
郭天觉得他们效率太快了吧，“我们还没披露案件的详细情况呢，我们的调查仍在进行中。”
严肃撇嘴，“他们知道的更多。”
郭天去找李奇，李奇给他看最大的视频网站，“上传到现在点击数超过6万。
严肃指着视频里穿西装的男子，“警局的监控拍到这个，到处拉案子的律师正在打电话，他也是警局常客，想不想赌这段片子就是他拍的？”
郭天问，“想不想赌接案子的人也是他？”
李奇看着网站的视频，“手机的拍摄角度比监控摄像头好。”
郭天好像看到什么，“李奇，倒回到胡椒喷雾的那一段，等一下，把罐子放大。”他又问严肃，“我们在用假人偶做实验时，用的是红罐胡椒喷雾，对吧？”
严肃点头，“对啊，警局的统一装备，我从后勤拿来的。”
郭天指着屏幕，“但这个罐子是黄的。”
审讯室里，刘大海和严肃一起询问那个使用胡椒喷雾的警察，许警官。
许警官试图掩饰自己的心虚，“我在街上执勤时用过好几次了，只需要写个使用武力的备忘就行了。”
刘大海说，“说到备忘录，难道你没有收到5年前发布的那个？警局要求把胡椒喷雾改为水溶性的，而这瓶喷雾含有异丁烷，压缩气体，高度易燃，你的喷雾罐哪去了？”
许警官无奈，“这就是墨菲定律，我一首把喷雾罐带在身上，但昨晚我女朋友拿去用了，我不怪她，因为她的工作很危险。”
刘大海问，“她是干什么的？”
“她白天在奥斯大学上学，读运动机能学，晚上在夜店跳舞，她要在凌晨4点独自去停车场取车。”
严肃问，“所以她拿走了你的警方用具，那你怎么办？随手拿了罐旧的？”
许警官老实交代，“来警局的路上，我在商店里买了瓶，还没来得及换，这很要紧吗？”
严肃拿了喷雾重新用假人做了一次实验，含有异丁烷的胡椒喷雾在电击枪的加持下，瞬间燃烧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