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欢迎宿主来到第三十西个世界,本次任务:帮助原主赵春梅摆脱'贤惠媳妇'的枷锁,让全家人学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苏晚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再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正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手里紧紧握着一块湿漉漉的抹布,膝盖因为长时间的压迫而微微泛疼。
抬眼望去,客厅的沙发上,三个男人正翘着二郎腿,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电视里传来嘈杂的综艺节目笑声,与这压抑的氛围格格不入。
那三人正是赵春梅的公公、丈夫和儿子。
"春梅,去把洗脚水倒了。"婆婆那颐指气使的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紧接着又补上一句,"顺便把明天的菜都洗好。"
苏晚脑海中瞬间涌入原主赵春梅的记忆,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赵春梅,今年45岁,结婚整整二十年,这二十年来,她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任劳任怨地操持着整个家。
丈夫张建军,本是个普通男人,却在稍有起色后,便在外面包养了小三,对家中的妻子不闻不问。
公婆更是把她当成免费的保姆,稍有不顺心便横加指责。
就连亲生儿子张涛,也在这样的家庭环境熏陶下,看不起这个只会埋头苦干的"没本事的妈"。
可怜的原主,在查出胃癌晚期后,满心期待家人的关心,可全家人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谁给我们做饭"。
"啪!"苏晚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将手中的抹布狠狠摔进水桶,溅起的水花洒落在她的脸上,那丝丝凉意让她愈发清醒。
"建军,你妈喊你倒洗脚水。"苏晚强忍着内心的厌恶,把装满洗脚水的水盆重重地放在丈夫脚边,溅出的水打湿了张建军的裤脚。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全家人都愣住了,仿佛看到了一个陌生人。儿子张涛先是一愣,随即嗤笑一声:"妈你疯了吧?我爸可是..."
"是什么?"苏晚冷冷地打断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迅速掏出手机,熟练地播放起丈夫搂着小三的视频,那画面清晰无比,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是这个月给小三转两万的张总?"
当夜,张家就像一座压抑己久的火山,终于爆发了二十年来最为激烈的家庭战争。
张建军涨红了脸,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对着苏晚怒吼,指责她不该把这种丑事公之于众。
公婆则在一旁,嘴里骂骂咧咧,试图维护儿子的"尊严"。
儿子张涛也在一旁不知所措,一会儿看看父亲,一会儿看看母亲。
苏晚却丝毫不为所动,她反锁上卧室门,任凭外面如何砸门、叫骂,她依旧淡定地坐在梳妆台前,给自己敷上一片面膜,随后安然地躺在床上,美美地睡了个美容觉。
第二天,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苏晚脸上,她早早来到银行柜台前。
看着那笔联名账户里的存款,这些可都是她多年来省吃俭用,靠着做手工活一分一毫攒下来的心血,却一次次被丈夫拿去在外人面前充面子。苏晚毫不犹豫地将所有存款全部转出。
"赵春梅!"张建军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像一阵狂风般冲到银行,双眼通红,对着苏晚大吼,"你把钱转哪去了?"
苏晚抬起头,眼神平静如水,缓缓亮出手中的胃癌诊断书,一字一顿地说:"肿瘤医院。医生说,再晚来一个月就没救了。"
看着丈夫瞬间惨白如纸的脸,苏晚突然觉得可笑至极。
这个男人,怕的居然不是妻子病死,而是以后没人伺候他的衣食起居。
从那以后,苏晚坚定地走上了离婚打官司的道路。
她西处收集张建军出轨的证据,寻找专业的律师团队,每一步都走得艰难却又无比坚定。
而张家人,在失去了苏晚这个免费劳动力后,生活变得一团糟。
家里开始变得脏乱不堪,衣服堆积如山没人洗,一日三餐也只能靠外卖凑合。张建军因为小三得知他没钱后,也果断离他而去,事业上也因为这件丑事受到影响,客户纷纷流失。
五年后,经过精心治疗和调养,苏晚完全康复了。她凭借着自己的手艺,开了一家温馨的手工糕点铺。
店里弥漫着香甜的气息,各式各样精致的糕点摆满了橱窗,吸引着来来往往的顾客。
这一天,阳光正好,店里生意也颇为不错。p苏晚正忙碌地招呼着客人,这时,店门被猛地推开,一阵冷风灌了进来。苏晚抬头一看,竟是前夫张建军。
只见他面容憔悴,头发凌乱,眼神中满是落魄与疲惫。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与曾经那个西装革履的他判若两人。
张建军几步走到苏晚面前,嗫嚅着开口:“春梅……我……我知道错了,这些年我过得生不如死。生意没了,钱也没了,身边一个真心的人都没有……你就原谅我吧,咱们复婚好不好?”
苏晚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让自己伤透心的男人,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她静静地从柜台后拿出一盒桃花酥,递到张建军面前,淡淡地说:“尝尝,用你当初给小三买包的钱学的手艺。”
张建军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接过那盒桃花酥,手却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就在这时,店门外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春梅,今天忙完了吗?”
苏晚抬头望去,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原来是那位教钢琴的老教授,他正捧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站在店外,眉眼间满是温柔与爱意。
夕阳的余晖洒在大地上,给整个世界都镀上了一层金色。
老教授和苏晚并肩走在街头,他们的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很长,仿佛能覆盖那些年苏晚被践踏的时光。
曾经遭受的苦难,如今都成为了她生命中独特的印记,让她更加珍惜眼前的幸福。
"叮!任务完成。"那熟悉的电子提示音在苏晚脑海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