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撑半天的伞。”
“只是这样?”
“嗯,只是这样。”
“.....不相信。”
折木摇头。
风险不对等。
他要的可是...
而且坂柳本人也点头同意。
所以,说帮忙撑半天的伞什么的。
一定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真的哦。”
坂柳拿出一个行程安排本。
上面写着...
“三月三十日,扮演皇帝参加生雏祭....?”
(类似古代皇帝出游)
“嗯。”
“为什么这么镇定?”
“有什么好惊讶的?”
“皇帝一般....”
“历史上不是有女性当皇帝。”
“呃,是这样没错...”
“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确实如坂柳所说。
尽管很少,但确实有女帝。
“麻烦...还要过农历的偶人节。”
折木慵懒地躺在沙发上。
今年倒是巧。
农历的偶人节和樱花祭撞上。
想必生雏祭当天,能看见漫天飞舞的樱花吧。
“皇后是谁来扮演?”
“你想知道吗?”
“...也不是很想。”
“那就不告诉你。”
“...是椎名家的女儿吗?”
“哦?这种事你倒知道得挺清楚。”
“随便猜的。”
“恰好猜到其他女生?”
“不是。和坂柳家最要好的,不就是椎名家吗?”
“确实呢。”
折木回想起开学前的事情。
自己老姐提醒过,虽然这所(日本)学校升学率很高。
但...
那是因为垄断了优秀生源。
每年都有许多天才来这学校。
不过,还是不足以填满一个年级的人。
所以部分成绩不好的也可以进来。
准确来说...
应该是买进来。
他们家里有钱,所以不怎么在意。
而且只是过来混个证书。
可普通(日本)家长不知道这些。
以为进了这所学校,就能万事无忧。
坐等自己的孩子出人头地,带他们实现阶级飞跃。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梦该醒了。
他们连砸钱的资本都没有。
更别提来这所学校上学。
尽管,这并不妨碍他们继续压力自家孩子。
没钱不是问题。
愚蠢才是。
“好了,回归正题。”
坂柳敲了下桌子。
她己经把卡牌打乱放好。
“.......”
折木不情不愿地坐起来。
他随手拿了一张。
是红桃k。
第二轮是黑桃A。
接下来....
呃,好像没他什么事?
“?”
看着坂柳一次又一次地打出牌。
折木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搞什么?
难不成把牌的位置全部记下来了?
怎么可能?
再怎么天才,也做不到那种事情。
短短几秒记住几十张牌的位置.....
没关就是没开?
别开玩笑。
一定耍了花招。
——但..在哪里?
折木皱眉。
他在观察坂柳的动作。
每次选牌看似很快,但实际上还是用了点时间来思考。
如果全部记下来,根本不会去思考。
因为知道就是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再怎么思考,也不会得出答案的。
除非....
——她在卡牌上动了手脚。
折木顿时有了眉目。
他将注意力放在卡牌上面。
虽然己经所剩无几。
“停!”
“嗯?”
“玩这游戏还出老千,就是你不对了。”
“有吗?”
“那这个怎么解释?”
折木将自己手上卡牌举起来。
然后再翻转个面。
卡牌背面有类似时钟的设计。
起初折木以为没什么。
但仔细一看...
每个卡牌背面时针的位置不同。
一般的钟只有十二个点。
这上面却有十二个以上。
很好。
假如时针指向一,代表的是“A”。
指向二,代表的是“2”。
以此类推....
“你输了。”
折木放下卡牌。
做这种事情,被发现就首接算输。
“嗯....”
坂柳很干脆地承认。
被发现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她用这招多次打败自己的父亲,没想到折木会这么快发现。
只能算是小失误。
不过无所谓。
反正输赢坂柳都有对策应对。
“要来___吗?”
“!”
折木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坂柳刚才说什么?
摸___。
不得不说,这确实很有诱惑力。
但...
太平的话跟___搓衣板有什么区别?
还是先等她发育好吧。
“暂时欠着吧。”
“嗯?”
“再等些时间...”
“不明白你想说什么。”
“呃....一定要我很首白地说出来吗?”
“不用了。”
坂柳己经明白折木的意思。
果然很H。
不过也好,这证明她对折木还是有一定的吸引力。
不然折木也不会做出这种决定。
“时间不早了,睡觉吧。”
折木打个哈欠。
他己经快熬不下去。
“你要去哪?”
“当然是随便找个房间。反正这里空的房间有很多,不是吗?”
“是这样没错。但...”
“但是什么?”
“今晚你睡我的房间。”
“!!!”
折木连连后退。
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
在坂柳的房间睡?
这样不好吧。
等等....
——该不会她是故意输的?
——但那不甘心的表情也不像装的..
——我才是猎物?
算了,猎物就猎物。
他折木倒要看看怎么个事。
难不成还会被反___不成?
“想什么呢,我房间有两张床哦。”
“......不早说。”
“呵呵。”
“呵呵....”
折木没劲地打开门。
他还是第一次来异性的房间。
自己老姐的不算。
邋邋遢遢的,完全没有少女味。
虽然早就不是少女了。
很快,坂柳换了件睡衣裙。
在所有的灯被关掉后。
折木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出神。
睡不着。
明明刚才还很困来着。
他无意地向左边看去。
只见....
夜风撩开纱帘。
悬在窗棂的月光漫过松木地板,然后爬上垂落床沿的白裙。
数道细褶顺着坂柳蜷曲的腰线流淌。
她的锁骨盛着半盏月光。
蝉翼纱吊带滑向肩胛骨边缘。
美。
折木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
或许用词来形容才是对美的亵渎。
“还没睡吗?”
“...没有。”
“呐...”
“怎么了?”
“折木君喜欢玫瑰色吗?”
“不喜欢。”
“为什么?”
“因为说到校园生活就是玫瑰色,说到玫瑰色就是校园生活。”
“誒....”
“这种说法可以说是理所当然。毕竟,校园生活总是被认为是玫瑰色的。”
“是吗?”
“虽然如此,但我觉得并不是所有的学生都在期盼着这一片玫瑰色。好比说,不是也有人对学业、运动、恋爱等等都兴趣缺缺吗?也就是所谓偏好灰色生活的学生。”
“笨蛋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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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 tin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