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清晨的阳光斜斜洒进宿舍,在安瑶的床上铺上一层金色的纱。她揉着惺忪的睡眼摸过手机,锁屏上跳出秦小耀的消息:「楼下等你,有惊喜!」配图是他戴着卡通兔子耳朵的自拍,阳光将他的睫毛染成金色。
安瑶匆忙洗漱完跑下楼,就看见秦小耀倚着一辆薄荷绿的复古自行车,后座绑着印满小熊图案的野餐篮,车把上还挂着两个氢气球。「早啊,我的公主殿下!」他笑着迎上来,自然地接过安瑶的包,替她戴好头盔,「今天带你去秘密基地!」
自行车穿行在铺满银杏叶的林荫道,安瑶环着秦小耀的腰,听他哼着跑调的歌。二十分钟后,他们停在城郊一处湿地公园。芦苇丛在风中摇曳,远处的湖泊泛着细碎的金光。秦小耀变魔术般从野餐篮里掏出格子野餐垫,摆满寿司、饭团、草莓蛋糕,甚至还有一盒自制的桂花酿。
「尝尝这个!」他舀了一勺酿好的桂花蜜淋在蛋糕上,「昨晚偷偷在宿舍阳台做的,差点被宿管阿姨抓包。」安瑶咬下一口,甜蜜的花香在舌尖散开,抬头撞见他期待的眼神,忍不住伸手擦掉他嘴角的奶油。秦小耀突然抓住她的手腕,轻轻舔掉指尖的奶油,耳尖却红得发烫。
饭后,秦小耀拿出素描本和彩铅。「别动,给你画张像。」他半跪在地,专注地勾勒安瑶的轮廓,阳光落在他低垂的睫毛上。安瑶看着他认真的侧脸,突然想起三个月前在图书馆初见的场景——那时的秦小耀也是这样专注地解数学题,笔尖沙沙声和窗外的蝉鸣构成她青春里最温柔的注脚。
「好了!」秦小耀将画纸转过来,画中的安瑶歪着头笑,发梢缀着片飘落的银杏叶,背景是他们此刻的野餐场景。安瑶正要夸赞,他却突然掏出个丝绒盒子,里面是条银杏叶形状的项链,叶脉间镶嵌着细碎的钻石,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
「上次听你说喜欢秋天的银杏,就托朋友从意大利带回来的。」秦小耀声音有些发颤,小心翼翼替她戴上,「以后每个秋天,我都想亲手为你摘下最美的叶子。」安瑶眼眶发热,踮脚吻住他的唇,尝到淡淡的草莓蛋糕甜味。
夕阳西下时,秦小耀带着安瑶来到湖边的观景台。他变魔术般从背包掏出两个纸灯笼,递给安瑶一支金色马克笔。「写个愿望吧。」他在灯笼上工整写下「和瑶瑶永远在一起」,转头看见安瑶认真地画了两个牵着手的小人,旁边歪歪扭扭写着「要和小耀去看遍所有的日出日落」。
灯笼冉冉升起的瞬间,秦小耀突然单膝跪地。「瑶瑶,虽然现在还不能给你最完美的未来,但我想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你。」他掏出藏在口袋里的戒指,是枚简约的素圈,「等毕业那天,我会带着真正的婚戒,风风光光来娶你。」
安瑶泣不成声,任由他将戒指套上无名指。远处不知谁放起烟花,璀璨的光芒映着两人交叠的影子。秦小耀将她搂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以后每年国庆,我们都要创造新的回忆。」
夜幕降临时,他们躺在草地上数星星。安瑶指着天际划过的流星,正要许愿,却被秦小耀轻轻捂住眼睛:「傻瓜,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他的呼吸扫过她的耳垂,「我的愿望,就是让你永远做最幸福的女孩。」
回去的路上,安瑶靠在秦小耀背上睡着了。他放慢车速,小心翼翼避开颠簸的路面。月光为他们镀上银边,自行车的铃铛声在静谧的夜里清脆作响。路过便利店时,秦小耀停下车,轻轻将熟睡的安瑶安置在长椅上,跑去买了热牛奶和毛毯。
「到家了。」他轻声唤醒安瑶,看着她迷迷糊糊的样子忍不住笑,替她整理好凌乱的发丝。安瑶抱着温热的牛奶,突然说:「小耀,今天好像在梦里一样。」秦小耀将她的手捂在自己心口:「这不是梦,以后还有无数个这样的日子。」
宿舍楼前,安瑶踮脚在他脸颊落下一吻:「明天见。」转身跑开时,秦小耀突然叫住她。「等等!」他从口袋掏出颗草莓味糖果,「睡前吃颗糖,这样梦里都是甜甜的。」
看着安瑶蹦蹦跳跳走进楼里,秦小耀摸了摸口袋里的戒指盒。夜风送来远处的歌声,他哼着不成调的旋律往回走,口袋里的糖果纸在月光下泛着微光,像极了他们闪闪发光的未来。
爱意绵延
回到宿舍后,安瑶坐在床边,指尖轻轻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是秦小耀发来的消息:“刚到宿舍,洗漱完早点休息,梦里说不定会有惊喜哦~”她笑着回复了一个爱心表情包,脑海中却开始期待起明天的见面。
第二天清晨,安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打开门,只见秦小耀抱着一大束红玫瑰站在门口,额头上还沁着汗珠:“早!带你去看个超棒的地方。”不等安瑶反应,他便拉着她往楼下跑去。
两人骑着车来到海边,此时太阳刚刚升起,金色的阳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沙滩上,秦小耀用贝壳摆出了心形图案,中间还放着一块小黑板,上面写着:“瑶瑶,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我最珍贵的宝藏。”安瑶感动得说不出话,秦小耀则变魔术般从身后拿出一块画板和颜料。
“今天我们一起画大海吧!”他把画笔递给安瑶,两人并肩坐在沙滩上,一边画一边聊天。安瑶画下了他们牵手漫步的身影,秦小耀则在旁边添上了飞翔的海鸥和绚烂的彩虹。画完后,秦小耀掏出相机,记录下这美好的一刻。
哎,小耀,你干嘛,好痒哈哈哈,不要挠我脚心,哈哈哈哈,趁安瑶不注意秦小耀偷偷的开始挠安瑶的脚心,两人在这打闹,一天时间悄然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