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秦家村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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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1年,伟大的新龙国刚成立,按虚岁算才三岁……
伟大教员的领导下,全国上下一心,所有人都知道最苦难的日子,会一天天的远去,这个伟大的国家,终会迎来灿烂的未来!在这之前,需要大家投入更多的热情……
那个时代,农村就是城市的根基。城里的生活动荡不安,农村的生活也不会好到哪里……
古老的四九城,往北六十多里,有个地方叫昌平!在昌平下属有个小村子叫做秦家村,我们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了……
——
“傻子,你在村里晃悠啥玩儿?还不回你窝里!”一个半大孩子,拦住了一个比他还高的成年人大声嘲笑!
“嘿嘿……嘿嘿……玩儿……饿……”这也是一个半大的孩子,个头在一米六左右。身上穿着一身儿破破烂烂的棉袄,下身的棉裤露着膝盖,棉裤屁股处还开着一条长口子,隐隐露着冻的通红的屁股!可能长时间没有清洗过,身上一股子怪味儿!
仔细辨认,那张小脸,长得倒算是周正。不过很久没洗,脏兮兮的,嘴角口水滴滴答答的,甚至把嘴角的唇肉,都侵蚀的红彤彤的!这孩子应该是智力障碍的……
“真是个大傻子!来、来、来!从爷裆下爬过去,爷给你吃的!”刚刚那个出声的半大孩子,又出了一个馊主意!
他的这个主意一出口,立即引来了不少孩子的起哄,其他孩子纷纷哈哈大笑!
在这些小孩中,有个女孩长相特别好看,圆圆的大脸,肉呼呼的!明亮的大眼睛,一闪闪的仿佛会说话!她的个头目测也有160厘米,胸前鼓鼓的两团,显示着跟她年龄有些不符的傲人身材!也不知道几岁了,有些特征实在是太明显了……
“秦风刚,你别欺负这个傻子了,你看他手上脸上都是冻疮,我看他能撑过今年这个冬天,就不错了!咱们还是回去吧?天色已经太晚了!”这个漂亮的女孩子,不知道是出于对小傻子的同情,还是真的觉得天色太黑要回家,反正她就是出口劝阻了!
不过,要是能够把一脸的嫌弃,收敛一下,可能更显得她可爱!!
“行了!秦淮如,就你事儿多!就你心善,你咋不把你家窝窝头给他吃!给我滚蛋!”秦风刚说话,出口成脏,粗鲁不堪!
“你!!秦风刚,别以为你爹是村长,就可以随便欺负人,我告诉你爹去……”小姑娘秦淮如,气鼓鼓的转身离去!
刚刚还围在一起起哄的孩子们,听到有人去找村长告状,一窝蜂的往村里跑去!一边跑,一边还有人大呼小叫的,‘小傻子,大傻子,冬天一过,死傻子!’
山脚下,刚刚还热热闹闹的一大群孩子的,转眼间就跑没影了!那里就剩下这个痴呆的孩子,也正是秦风刚口里的傻子!
傻子没名没姓,在这个村子里已经有好些时间了,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从哪里来?
也没有人知道他的父母是谁,只有他一个人浑浑噩噩的生活在秦家村。
因为智力有问题,村里没有人家愿意收养他,而且他智力发育不完全,无法正常交流,只能勉强说出几个词组!
为了怕他偷跑到别人家里,所以在村里没有他的房子,只有后山,半山腰上有个石洞,那里才是他的容身之所!
平时还能凑合,勉强能够容人。但下雨的时候,就惨了!外面下大雨,石洞里面下小雨,遇到下雨天,他不得不尽量缩在石洞角落里!
平时他会到山下村子里面游荡,但是从来没有偷过别人任何东西,哪怕是一片干红薯片!
每次饥饿的时候,要么去山上扒拉点野果子,或者草根菜菜啥的!偶尔村民们也会施舍一口吃的。比如今天这家人给窝窝头,明天那家人给口棒子面糊糊,勉强对付着活下来!
这傻子第一次出现在村里人视野里是49年年底儿,那时候他身上的衣服勉强还算蔽体,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也无法交流,到如今已经是1951年了,掐指一算,这孩子已经在村子里面足足生活快两年了!
因为智力的问题,村子里面也不能安排他工作。这个时候的农村,大家都很淳朴,傻子靠着村子里人接济,饥一顿饿一顿的,还能能活着就很不错!
——
傻子看着那些孩子一个个的都跑走了,他也想跟着跑过去。
但是他知道,即便是跑过去,也没有吃的!村里面的人,也只是偶尔给他一点吃的。从来没有在晚上的时候得到过食物,大多数人家,晚上是不吃饭的!他曾经晚上摸黑去村里过,啥也没有得到,还摔了一跤……
傻子默默的回到了他的石洞小窝里,今晚的夜仿佛特别冷!寒冷就像一台打包机,把傻子的身体紧紧的压缩在一起,试图收缩的更小,用他仅有的破旧棉袄,尽量包裹更多的身体!
村子里,家家户户已经燃起了老树根,算作取暖的火源!躲在山洞里苟活的傻子,脑子浑浑噩噩的根本不知年月,眼下已经到了寒冬腊月,用不了多久,新龙国成立的第三个新年就要到来了!
今晚的夜更冷了,冻的大山发出呜呜的痛苦呻吟。傻子被冻醒了一次,看着山洞外,摇曳的树枝,发现是刮起了大风。
石洞外的风声,发出呜呜呜的嚎叫,仿若山魈出来寻找迷失在山里的猎人!
傻子很难受,只能更加努力的蜷缩自已的身体,对抗石洞外的寒冷!
腹部的饥饿让他根本睡不着,即便是睡不着,他也没有力气活动身体!因为他太虚弱了……
半夜,风声停了!外面一片寂静无声,只有山风卷席着枯草,发出唰唰的声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石洞里的傻子他的身体不再颤抖了,不知道是睡过去了,还是昏过去了!又或者是死了……
昨夜下半夜的时候,下了一场大雪,鹅毛般大小的雪花,如同飞舞的落叶,哗啦啦的落在地上!今早整个后山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足有膝盖深的大雪,覆盖了整个秦家村。
腊月初一,今天是51年农历腊月的第一天,预示着这个月过完,就是新的一年的到来!
秦家村后山,石洞中……
小傻子静静的蜷缩在山洞的一角,没有丝毫的生气。安安静静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山洞的那个冻僵的躯体,突然颤动了一下!三五分钟之后,那具身体颤抖的更狠了!
突然‘啊!’的一声,那个身影猛然站起,一双猩红的眸子突然睁开,死死的看向周围的环境!
“这里?这里是?”这个身影扫视周围一圈儿之后,发现周围并没有危险。然后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眼里面的都是迷茫,自然而然的抬手,想要抱住自已的脑袋,突然发现自已的双手,居然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我叫陈默!这里是哪里?这是我的手吗?我不是在沙发上玩游戏吗?这里是哪里?我这是怎么啦?”这人一脸懵逼,在他的记忆里,他昨天在沙发上半躺着,用笔记本玩游戏。
想到游戏,陈默的脑海里突然回想起一个广告词儿:“系兄弟,来砍我!”
那个天天乐是吧?对,就是他代言的那个游戏!
陈默记得很清楚,自已坐在客厅里,玩游戏,很嗨!外面电闪雷鸣,陈默仗着自已用笔记本,不连接电源,觉得打雷玩游戏没问题的!可是没想到,窗外的闪雷,并没有放过他……
在他玩的很嗨时,一道黑色的闪电,刺破了窗户,击中了他面前的电脑上面,然后他的电脑瞬间爆炸,人也被击昏倒在了沙发上面!
在陈默家客厅,一道黑色的细线凌空出现!就像空间产生了破碎的纹路,又像碎裂的镜子一样……
顿时一股子奇异的力量,席卷了陈默家的客厅!破碎的笔记本碎片,竟然也未幸免,同样被神秘力量卷走!
被笔记本连累昏倒的陈默,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且他的客厅也被破坏的不成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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