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你把之前的25块钱,还给我们!”
许大茂和傻柱过来找阎解成。
先是三人组勘察伏击点,被砸进医院。
还没彻底好利索。
接着贾东旭又废了。
再加上,
娄晓娥被刘满仓三番两次拒绝后,现在是和刘满仓不相往来了。
许大茂认为,刘满仓对他没有威胁了。
也懒得再花钱、冒风险对刘满仓动手。
所以,
和傻柱商量之后,选择暂时放弃对付刘满仓。
“什么意思?”
阎解成问道。
许大茂说道:“我们上次给你的25块钱,行动我们取消了,你把钱还回来。”
行动取消?
取消得好啊。
不过,
到手的钱,怎么可能退。
阎解成说道:“你们说的是那25块钱啊,不过那是定金,不管你们是不是继续行动,那都是不可能退的。这是我们阎家的规矩。”
许大茂眼睛微微一眯:“阎解成,你胆子不小啊,连我们的钱也敢吞?”
傻柱举起了拳头:“阎解成,你敢不还钱,我就让你试一试什么叫做沙包大的拳头。”
阎解成依然淡定,说道:“你们动我试试?要是我掉一根毫毛,我阎解成保证,明天大家都会知道你们做的那点事。”
许大茂皱了皱眉,说道:“你还20块回来,剩下的五块钱,算是我们的违约金,怎么样?”
阎解成摇摇头:“不怎么样,钱我是一分不退的,这是我们阎家的规矩,
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玛德,阎解成,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傻柱!”
许大茂拉住了傻柱,“算了,这钱我们就当是喂了狗吧。”
要是傻柱打了阎解放。
阎解放这小子,可能还真把事情说出去。
那就更得不偿失了。
他也是没想到,会被阎解成将了一军。
是他许大茂失策了。
“看他那嚣张的样子,我忍不了。”
傻柱看着阎解成离去的背影,怒气难消。
许大茂说道:“忍不住也要忍,你打了他,对我们没好处。这事,我们先给他阎解成记着,有机会,再还回去给他。”
......
“他娘的,天天打零工,什么时候是一个尽头啊?”
傍晚,
灰头土脸的刘光齐,走在回家的路上。
今天他去饮料厂当搬运工了。
这工作不仅累。
工资还不高。
谁叫他没有正式工作呢。
有搬运工当,就很不错了。
至少一天还可以赚个一块几毛钱的。
叮铃铃~
一辆自行车驶过。
骑车的。
是一个穿着打扮干净的女孩,十七八岁,两条双马尾随风飘扬。
“嗯,真香!”
空气中飘过姑娘的清香气息,刘光齐忍不住深吸了一口,“唉,刘海忠,你真不是东西,什么自己赚钱自己花,也不帮儿子找一个好工作。
我拿什么娶媳妇啊?”
“哎呀~”
“哐啷~”
就在这时候,
前面骑车的女孩,不知道怎么摔倒了。
嘿嘿。
这不找媳妇的机会来了吗?
刘光齐快步跑上前问道:“同志,你还好吧?”
“没什么事, 就是擦破了点皮...咦,你是刘光齐?”
女孩一脸惊讶。
“你是?”
刘光齐一怔,随即也发现了女孩有点眼熟,“你是鼻涕虫黄小莉?”
黄小莉,
刘光齐的小学同学。
黄小莉有些不满道:“我现在可没有流鼻涕了,还叫我鼻涕虫!”
“那个,呵呵,不好意思,以前叫习惯了。你怎么就摔倒了?”
“我也不知道,骑得好好的,我就摔倒了!应该是车出问题了。”
“那我帮你看看...是车子掉链了,我帮你弄好就没事了。”
刘光齐家里虽然没有自行车。
但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车子掉链的小问题,还是会处理的。
他找来了两条不大不小的树枝。
不一会,
就把车链掰回了正轨。
“可以了!”
刘光齐弄好之后,还拨动了一下脚踏板,完全没问题了。
“刘光齐,你真厉害,这么快就修好了。之前也掉过一次车链,我可是弄了好久。”
黄小莉一脸崇拜地说道。
“嘿嘿,小意思。”
刘光齐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刘光齐,你现在在哪里上班?”
黄小莉问道。
刘光齐一叹,说道:“到处打零工呢,你呢。”
“我在红日饮料厂上班。”
黄小莉说道。
红日饮料厂,正是刘光齐今天去打零工的地方。
不过,
黄小莉身上干干净净的,自然不是什么搬运工,而是在办公室里面工作的。
这让刘光齐又是一阵感慨。
“刘光齐,你能不能送我回家?我膝盖受伤了,骑不了车。”
黄小莉说道。
刘光齐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是没问题,不过我今天忙活了一天,出了不少的汗......”
“没关系,劳动最光荣啊,出汗很正常。”
黄小莉无所谓地说道。
就这样,
刘光齐骑着车,载着黄小莉往黄小莉的家而去。
——
“卧槽,刘光齐在红日饮料厂找到一份工作了?这刘光齐是碰到了什么狗屎运?
爸,你上次不是说托关系,给我找一份工作吗?
怎么这么久了,都没有动静啊?”
阎家。
听说刘光齐找到工作的阎解成,好一阵羡慕,向阎埠贵诉苦。
“你还好意思说,你和刘光齐一样大,人家刘光齐不依靠父母,自己都找到了一份正式工作。
你呢,
还在打零工,一点出息都没有。”
阎埠贵没好气道,“我阎埠贵怎么生得你这么个没用的儿子来?”
阎解成嘀咕道:“那不也是因为你没用嘛!”
“什么?你这兔崽子说什么?”
阎埠贵眼睛一瞪,“没大没小,翅膀没硬,就想上天了是吗?看来我平时还是太疼爱你们了,没像二大爷那样棍棒出孝子。”
“爸,我就开玩笑的,来,我给你捶背按按肩。”
阎解成连忙道歉,赔笑,帮阎埠贵按肩膀。
三大妈说道:“老阎啊,话说那么久了,解成的工作怎么还没有下文?”
阎埠贵说道:“我托人问过肥皂厂那边了,那边有岗位,不过最近一个工人岗位涨到了360块钱,比之前足足涨了二十块钱,我没答应。
等过段时间价格低了,我再跟他们谈。”
阎解成一听,着急了:“不是吧,爸,就多二十块钱而己,你怎么就不答应下来呢。要是晚些,到时候岗位就没有了。”
阎埠贵平静道:“怕什么,有钱,还怕没有工作岗位吗?肥皂厂没有,面粉厂,其他厂也有啊。”
阎解成说道:“爸,我早点上班,就早一点拿到工资啊,这不比你耽搁那么长时间的划算吗?琢磨着那20块钱划算吗?”
阎埠贵瞥了他一眼说道:“阎解成,我问你,大家除了叫我三大爷,还叫我什么?”
“阎老抠。”
阎解成不假思索道。
阎埠贵差点没被一口水呛到,抬手就是给他脑袋一个巴掌:“阎老抠也是你能叫的吗?”
阎解成有点委屈道:“爸,不是你叫我说的吗?你不在时候,大家都是这么叫的。”
阎埠贵一噎。
“我指的是,我最出名的那个外号?”
最出名哪个外号?
不就是阎老抠吗?
阎解成有些疑惑。
难道最近风向变了?
“老阎抠?”
阎解成试探着问道。
噗!
阎埠贵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全喷在阎解成的脸上。
“什么老阎抠,是阎算盘,阎算盘!”
阎埠贵吼道。
“对对对,阎算盘阎算盘。”
阎解成忙点头。
阎埠贵平静了一下心情,说道:“你爸我既然是阎算盘,又怎么没算过这笔账呢?”
阎解成问道:“那你是怎么算的?”
阎埠贵没有首接回答,而是问道:“你平时打零工,一个月的收入,不低于18块钱吧?”
“嗯。”
阎解成不知所以然,但还是点了点头。
阎埠贵继续道:“你要是去肥皂厂上班的话,你是学徒工,第一年一个月只有18块,那是不是比你现在打零工还少?”
“嗯。”
阎解成又点了点头。
“那你当学徒工,比你当零工的收入还少,那我为什么又要着急多出20块钱,帮你买一个工作岗位呢?
那是不是亏大了?”
阎埠贵分析道。
阎解成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说道:“那我第一年的学徒工,不管早还是晚,都是要经历的过程啊 ?哪怕我迟一点去上班,到时候同样要至少当够一年的学徒工啊。”
“是,你说得没错,但是一年之后,甚至都不用一年,一个工作岗位的价格就会跌回来了?那你就是白多给了这一部分钱了!”
阎埠贵振振有词说道。
“不是,爸,你怎么知道到时候这买一个工作岗位的钱会跌下来呢?”
阎解成不解。
阎埠贵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就是为什么我是老子,你是儿子的原因了?”
“嗯?爸,我不明白。”
阎埠贵更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