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道:「转过身去。」
裴语涵犹豫着转身。
「趴下。」林玄言道。
裴语涵闭上了眼,屈辱地趴下了身子。她的身子苗条曼妙,但动作看上去却有些生涩。她双手伏地趴在席上,宛若一只美人犬,随着身躯的下弯,娇臀随之微微,娇臀柔腴而紧致,美不胜收,她的玉足也再无法遮掩住臀缝,雪丘随着动作自然地分开了些,露出了其间少女呼吸般开阖的菊蕾,因为先前林玄言用手指捅过的缘故,上面还泛着嫣红之色,似是大小姐垂帘羞闭的闺房。
裴语涵垂着头,她本就做好了献出处子玉体的打算,如今下棋输了,更只好认赌服输。她觉得,自己只需默默承受一切,等到比剑之时,总能赢回来。
这种思想给了她忍受屈辱的信念。
「屁股翘高点。」林玄言道。
裴语涵依他所言,努力地将娇臀更挺高了些,如卑微求欢的奴儿。
「双腿岔开。」林玄言道。
裴语涵无奈,也只好缓缓分开了双腿。随着双腿分开,其间芳草萋萋里的幽谷嫩缝裂着一线嫣红,娇嫩。这便是轩辕王朝第一女剑仙的玉户,便是那百年冰雪般的清傲之下掩埋的私密。
很快,她明白了林玄言话语里「白子更小」的意思。
「大龙被屠,九子被提,这种代价,自需仙子来承受。「林玄言缓缓开口,信手拈起了一颗棋子,抵住了裴语涵的后庭,直接塞了进去。棋子虽不大,且质地圆滑,但语涵的后庭雏菊依旧,哪里经受得起这样的摧残呢?
「哼……」裴语涵琼鼻之间发出轻哼,她感觉有冰冷坚硬的东西塞了进来,一下子撑满了她的后庭,后庭腔道与棋子相互挤压着,微微的痛意也传了过来。
那里……怎么能塞这种东西啊?
原来这就是师父说的惩罚吗?
还好是白子。
林玄言又拈起一子,抵住了她被撑开的后庭,这朵雏菊被先前的白子撑开,
已是美轮美奂,娇艳欲滴。
「不要……」裴语涵下意识道。
林玄言问:「什么不要?」
裴语涵咬着牙,强迫着自己不要求饶,她攥紧了拳头,感受着又一颗棋子的塞入,她娇臀忍不住抽搐,痛意间竟还带着微微的。
林玄言也没有多塞,他意在羞辱刺激她的剑心,绝非真正要伤害她。
塞入了三颗棋子之后,裴语涵的后庭已是鼓胀不已,她趴在地上,翘着臀儿,任由对方的目光肆意地在自己最私密处扫着。明明她已克制,但这样的姿势和充实鼓胀之感依旧让她的身子微微发烫。当然,更多的还是羞耻感,回想起她在林玄言和小塘面前何其威严清高,不苟言笑,现在时过境迁,被林玄言得了势,在他面前,奴颜跪地,翘臀任罚。
「可以了。」林玄言道。
裴语涵微微松了一口气,她跪趴在地,还在适应着幽庭中的感,却听
「啪」得一声,痛意袭来,她的娇臀已被林玄言狠狠地甩了一巴掌,臀肉翻滚间,她的后庭忍不住猛地紧缩,的菊蕾紧紧包裹住棋子,酥麻混杂着娇臀上火辣辣的痛意,犹如电流滚过身体,激得她浑身一凛,几欲娇啼出声。
她回过头,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了林玄言。
林玄言冷冷道:「棋子都塞完了,你还跪在地上做什么?想挨巴掌?」
「没有。」裴语涵立刻支起身子,她想要伸手去触揉雏菊,舒缓痛意,但当着林玄言的面,她还是轻轻收回了手,转身坐定,咬着牙忍受着其间的充实。
「不许掉出来,若掉出一颗就塞两颗」林玄言道:「明白了吗?」
「语涵明白」裴语涵轻声道。
林玄言道:「好了,比琴。」
裴语涵抬起头,不解,琴该如何比?
林玄言与裴语涵对坐。
两人身前都摆放着一张琴。
「琴音如剑,仙子请。」林玄言道。
裴语涵螓首轻点:「知道了。」
两人的手都轻轻放在了琴弦上。
炉烟忽散,风雪忽缓,屋内的珠帘碰出声响,北风吹过窗户的呜咽,天地的万籁里,两人的琴声带着某种无名的默契,几乎同时迸发出来,好似鸟过檐角留下的细语,鲤过春溪留下的碎念。
裴语涵心中微惊,她未曾想到,师父闭关500年还能对琴如此熟稔。
这琴声……她很熟悉,与自己琴中的意境相和,若他人不知还会以为这是一对琴瑟相合的眷侣,若真是如此那该多好啊,裴雨涵心想。
屋内的景致好似褪去,裴语涵重新回到了那个雪夜里,兜兜转转,走不出那片凄清寒冷。裴语涵失神不过片刻,但她知道这片刻留下了漏洞
果不其然,对方精准地寻到了自己琴声的缝隙,切音而入,声浪顿高,仿佛漫天大雪化作了火光,要将她瞬间吞没。
裴语涵此刻赤裸着身子,臀缝之中又塞着棋子,她的心思本就不宁,如今琴声被截,自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