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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镇的夜晚很是安详,柔情的月光渗入玻璃窗,晕染开淡淡的清辉。
这样的夜晚,大家躺在一起,自然少不了一番睡前的闲聊。
“感觉有点回到集训那时候的样子了。”特别周望着天花板说道。
不过她不知道为什么星云天空忽然躺在她旁边。
但她知道现在躺在陆决身边的是无声铃鹿。
铃鹿难道不介意的嘛?但是自己好像有一点点介意......
“集训?集训难道不是很累嘛?”边边角的怒涛搭话道,“早上练习,中午练习,晚上可能也要练习。”
“虽然但是,怎么说呢,反正就是很难忘吧。”特别周解释着,“等怒涛参加过下次的集训就知道了。”
“搜~~~嘎。(?ェ?*)”
“怒涛酱,我记得你不是想加入‘Rigil’的嘛?为什么最后选择‘Dream’?”东海帝王因为鲁铎象征的原因,之前经常往“Rigil”跑,也很常看到怒涛。
“因为训练员邀请我好多次了,感觉挺不错的,所以就来了。”
“噢?还以为你是被训练员拐来的呢。”
“拐、拐?那倒不是,最后选拔赛的时候,训练员没过来找我,我还以为他反悔了(~ ̄▽ ̄)~”怒涛裹了裹被子,“最后还是我自己去找的训练员。”
“自己送上门啊。”星云天空接话道。
“嗯?”怒涛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但还是应道:“嗯吧。”
东海帝王见陆决半天不回话,不由得问道:“训练员呢?己经睡着了吗?训练员?”
“我在......”陆决应声道。
他在,在忙,忙着应对乌拉拉和无声铃鹿。
好在这次盖着的被子够厚,又是一人一床被,给他增加了一些防御。
乌拉拉的小手很爱恶作剧啊,一个劲地往他被窝里钻,然后又探进他的衣服里——疑似小时候没有喝够奶奶,所以现在莫名的渴望。
但他又不是女孩!
无声铃鹿就更过分了,陆决感觉无声铃鹿好像马上就要挤进自己的被子里来了。
“训练员刚刚怎么都不说话?”东海帝王疑惑道。
“在发呆,你们刚刚聊了什么吗?”光忙着应付,陆决确实什么都没有听到。
“聊了怒涛是怎么被训练员骗进队伍的。”星云天空好像知道陆决为什么这么心不在焉了,“铃鹿,你知道训练员是怎么个骗法吗?”
“我不知道。”无声铃鹿敷衍道。
她也在忙。
她的半边身子己经攻进陆决的被窝了,纤细的大长腿也己经搭在陆决的身上了。
“怒涛是自愿加入的好吧?什么骗骗骗,那你们自己说说,你们当中有谁是被我骗进队伍的?”陆决反问道。
星云天空陷入沉默了,因为她好像也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等等,先不要说话......也不要乱动。”陆决忽然说道,“是不是有人己经睡着了?我怎么听到鼾声了?”
众人闻言也都安静下来,细细一听,好像还真有人己经睡着了。
“训练员,好像是米米。”乌拉拉就在米浴旁边,所以她听得最清楚。
特别周:“太厉害了米浴,这样居然也能睡得着吗。”
不像她,有人聊天的话就一首感觉不到困意。
“还怪有节奏的,有没有人录下来,下次给米浴谱曲。”陆决提议道。
乌拉拉谴责道:“训练员好坏哦,这样米米会害羞死的......乌拉拉己经在录了。”
“好了好了,既然米浴己经睡觉了,我们也不要再聊天了,大家也睡觉吧。”陆决说道。
“hai~”
“知道了~”
“训练员,晚安。”
星云天空:“铃鹿,晚安?”
无声铃鹿:“晚安。”
......
后半夜的时候,均匀平稳的呼吸声越来越多。
乌云遮住明月,室内的澄澈也逐渐干涸,黑暗彻底填满了房间。
无声铃鹿顺利地从自己的被窝里窜进了陆决的被窝中。
陆决被她搞得也是现在都还没睡着。
不过旁边的乌拉拉似乎己经陷入了熟睡之中,他小心翼翼地把卡在她怀里的那只手缩了回来,侧着身子。
月光干涸了,但黑暗中似乎还有着一处源头,不然怎么会听到那么清晰的“吧唧”声呢?
无声铃鹿炽热的双唇离开陆决的脸颊,喘息微微。
“睡觉了,不然明天醒不来。”陆决用极小的声音说道。
“可是我过几天就要离开陆决君了。”她平淡的声音中藏着一丝一缕的迫切。
腰带一解,整张睡袍便像被剥离开的壳,随时都会脱落。
无声铃鹿的怀抱不仅很温暖,还带着她身上独特的馨香。
醇厚温热,像是刚刚从微波炉里拿出的热牛奶。
“陆决君,陆决君......”她贴着陆决的耳畔,吐气兰芳,一声又一声,边说边同他的耳垂进行有意无意的亲密接触。
陆决彻底睡不着了,因为心跳的声音如同擂鼓一般轰隆作响,抽离着每个细胞的倦怠感。
双唇相贴,他的冰凉消解不了她的灼热,反倒被她的温度同化。
两人都紧张到了极点,压抑着心底如同喷泉涌冒的情绪,在她人的一呼一吸中进行缓慢的热吻。
“铃鹿,想听你说爱我。”被窝里,陆决将无声铃鹿压在他身上的那只腿抬起。
“陆决君,爱.....爱你。”
无声铃鹿咬着唇,一只手又横在嘴前。
怪黑夜太小气,否则陆决这时就会看到无声铃鹿那双比月色还要柔情的眸子。
含情脉脉,盛着春意和因为春意消融的河水,也从她口中含蓄地流淌而出。
龙国每年的正月初一叫春节。
尽管己经过了那个时间段,但现在依旧是叫春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