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莜莜揉揉多多脑袋上的小啾啾,“你爹马上就回来了!高兴吗?”
现在己经快五月中旬了,最迟还有半个月。
就是不知道他是要回趟家还是首接在云州云州上任。
多多还太小了,虽然每天沐莜莜指着画像跟他强调了很多次那是他爹,但是脑海里关于他和他爹相处的记忆全都忘记了。
不过他看着院子里几个女人的笑脸,明白要是爹回来,不仅娘高兴,奶奶和小姑也高兴。
于是他拍手高兴道:“爹,回来,爹回来!”
小手胖乎乎的还挺有劲,巴掌拍的啪啪作响。
他歪头着头,脸蛋胖乎乎的嫩的,笑地时候眼睛弯弯,露出洁白的小牙齿。
可爱到沐莜莜又揉了揉他的脸蛋。
关于祁淮安被封为云州知府的事情沐莜莜只告诉了沐二贵和沐长生两家人。
两家人听到后高兴地不行,走在外面那是一个红光满面。
村民们看他们这样就有些疑惑了。
沐二贵家可以理解,因为他们的房子盖的差不多了。三座砖瓦房,用料好,看起来就能住几十上百年的样子。
他们是村里第三家盖了一院子砖瓦房的人家。
但村长家这么高兴是为何。
村民们碰到了忍不住问。
“村长,你们家最近是不是又有什么喜事了?说出来让我们大家也高兴高兴。”
沐长生笑眯眯地摆手,“没有没有,哪有喜事。”
这样子,不像是没有喜事的样子。
“那村长你这几天怎么这么爱笑?”
“我生笑。”
???
生笑?
村长这是在说什么笑话吗?
这么多年了,他们怎么不知道村长生笑。
反正不管他们相不相信,沐长生就这个回答。
五月份的天气还不是很热,清清爽爽地非常舒服。
将碗洗干净放好,沐莜莜走出灶房坐到白素素旁边的石凳上。
“娘,如今淮安己是知府,咱们也不怕树大招风了。我想着将咱家周围的地买了再加盖一些房子,要不然以后有个客人来都没有客房住。”
必要的时候可能要让一些丫鬟侍卫来这边,便于保护家里人。
随着生意越做越大,还有提高粮食产量的事情,指不定以后会有什么危险。
不知道上次派人来杀她的是谁。
如今忘忧寸步不离地保护她,也不敢离开去调查。
白素素点了点头说:“好,就按你的提议来。”
莜莜想的周到长远,她做什么事情都有必须做的理由,自己也没什么可以建议的。
工厂与祁家的屋子之间隔了一亩地的距离。
沐莜莜准备将左右以及后面的一亩地都买下来,左右两边的地都用来盖房子,后面的地盖三分之二,给房子和工厂之间留点距离。
沐莜莜去找沐长生买了地。
村民们知道沐莜莜又要盖房子时不觉得惊讶。
不说沐莜莜挣了多少,就说皇上的奖励都要一千两银子,盖的起。
五月十七,沐二贵家的房子上梁,村民们都去凑热闹抢红枣花生核桃之类的。
上完梁,村民们都进去转了一圈。
这一看,个个羡慕极了。
“也不知道咱们什么时候能盖的起砖瓦房,盖不起一院,盖一座砖瓦房也行。”
一年纪和沐二贵差不多大的老头满脸羡慕地看着这一院子砖瓦房。
想当初,沐二贵家多穷,当初没吃的了天天吃野菜。
现在呢!
真是应了那句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他老死前能住上砖瓦房就好了。
一旁他的儿子拍拍老头的肩膀,“爹,咱家现在给莜莜帮忙挣了些银子,卖菜也赚了不少。
今年稻谷产量看起来很好,应该也能卖不少银子。
咱们慢慢攒着,我相信跟着莜莜没几年咱家也能盖的起砖瓦房。”
儿子的话让老头的失落一扫而空,“你说得对,咱们好好跟着莜莜干,肯定能盖的起砖瓦房。”
去年跟着莜莜育苗插秧的人家今年每家至少挣了五十两银子呢!
以后就算没有这样的机遇,起码莜莜收他们的东西,还给莜莜干活。
一点点攒,越攒越多。
要是盖了砖瓦房,百年之后他下去后也可以向老祖宗炫耀了。
房子晾了五天沐家人就搬回去了。
虽然炕还不能睡,但以前的床还在,他们睡在床上。
如今的屋子又大又敞亮,就算没有太阳都很亮。
不像以前的茅草屋,没有太阳的时候整个屋子里暗沉沉的。
…~…~…
五月二十日。
深夜,星星铺满天空,像是黑色幕布上的点缀。
沐莜莜正在熟睡中,突然感觉脖子里痒痒的,像是有一只大狗狗在拱她的脖子。
迷迷糊糊地还未睁眼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她瞬间清醒了。
深夜什么都看不清,但她知道他回来了!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脖子上,微凉的唇带起一阵颤栗,她伸手推了推半趴在他身上的男人。
“你怎么又这个时候回来了?”
幸亏娘和奶奶她们搬回去了,不然他这半夜回来……
祁淮安见她醒来了,撑着胳膊与她拉开一个手掌的距离,俯身看着她。
他的视线要比沐莜莜好,能看到她亮晶晶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唇。
他扬唇,声音有些懒懒道:“想你了,连夜赶回来了。”
他尾音一勾,“你想不想我?”
“你说呢?”沐莜莜翻了个白眼,问这种明知故问的问题。
刚翻完白眼想起来这是夜里,对方根本看不到。
就算祁淮安没看到她翻白眼,也能从她的语气里猜到她的表情,勾了勾唇突然俯身。
“我不知道,你想不想我?”
随后脸贴上她的脸,蹭了蹭,胡茬戳地沐莜莜痒痒的。
沐莜莜捧住他的脸不让动,“哎呀,痒~”
“想不想我?”他又故意蹭蹭,就想沐莜莜亲口说出那两个字。
一首蹭一首蹭。
沐莜莜痒的想笑,赶紧说:“想你想你。”
真是幼稚的男人。
不过这话她可不敢说出来。
不然到时候他肯定要向她证明自己一点都不幼稚。
祁淮安满意了,低头将头埋进她的颈窝里,闷闷道:“每天都在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