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府邸。
白素素和祁淮蓉祁淮谦感觉两只眼睛都看不过来了。
从外面就知道这座府邸很气派,走进去一看,气派程度还是出乎了她们的意料。
几人走到前院时,被人通知的赵有财赶了过来,“见过老夫人,夫人小姐二少爷,小少爷。”
白素素还未见过赵有财,沐莜莜给她介绍道:“娘,这是咱们府里的管家赵有财赵管家。”
白素素冲赵有财笑了笑,感谢道:“府里大小事务都要靠你,辛苦了。”
为主家做事是他们这些下人的责任,没想到老夫人会这样说。
赵有财受宠若惊,忙说:“老夫人言重了,这些都是奴才应该做的。”
主子一家人都是通情达理之人。
他为他们所有在祁家的下人感到庆幸。
“几位主子一路舟车劳顿,你们先歇一会儿,奴才去安排晚膳。”
顿了顿,他又问:“要奴才去衙门叫大人回来吗?”
沐莜莜没有告诉祁淮安今日她们要来,准备像上次一样给他一个惊喜。
这个时候祁淮安还在衙门忙呢!
白素素和祁淮蓉祁淮谦都看向沐莜莜。
赵有财察言观色,知道这个家当家做主的就是夫人。
沐莜莜说道:“不用了,让他忙吧!”
他不回来就是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扰他。
殊不知,祁淮安不是有极为重要的事情非得现在还在衙门。
只是在她走后,每次回到府里祁淮安总感觉到处都空荡荡的,脑海里全是她在的时候的场景。
越想越思念她。
还不如忙着,忙碌能让他短暂的忘记她一会儿。
赵有财走后,沐莜莜转身对几人说:“府里有不少院子,咱们去转转,看你们喜欢哪一个院子。”
府邸太大了,白素素和祁淮蓉祁淮谦选了比较近的院子,白素素和祁淮蓉的院子靠在一起。
白日里坐了一天马车,摇的腰酸背痛的。
用完晚膳几人就各自回院子休息了。
沐莜莜刚沐浴完,浴房门口候着的春梅上前,“夫人,老夫人过来了,在屋里等你。”
“娘来了?”沐莜莜擦拭着头发出去了,白素素坐在屋里的凳子上喝水,“娘,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白素素放下手中的水杯,抿了抿唇说:“今晚突然到了一个地方我有些不适应,想让多多过去陪陪我。”
沐莜莜瞬间就明白了她要带多多走的意图,眼里闪过一抹不自在。
白素素知道她害羞,转头问在毯子上玩的开心的多多,“多多,奶奶一个人害怕,你今晚愿意陪奶奶睡吗?”
多多放下手中的木制玩具,歪着头思考。
虽然他很想和爹娘一起睡,但奶奶一个人害怕,他应该陪着奶奶。
“奶奶,我愿意。”多多奶声奶气地说,又看向沐莜莜非常贴心地说:“娘,今晚我去陪奶奶,明晚我再陪你和爹睡。”
小家伙只是一个一岁半的孩子,就如此贴心。
他这话说的大家心里熨帖不己。
多多被白素素带走了。
沐莜莜坐在铜镜前擦拭着头发,看着镜中的人,她心中忽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等头发擦干,她的脸己经变成红润润的,眼睛里的羞涩有种说不出的娇媚。
她转身看了看春梅几人,轻咳一声说:“你们都出去吧!带上门。”
“是,夫人。”
屋子里只剩下沐莜莜一人。
暖黄色的烛光打在她的身上,曼妙的身姿在烛光下拉出一道修长的影子。
沐莜莜给全身涂了桃花玉露,她整个人散发着桃花香。
起身打开衣柜,取出今天自己带的小包袱,拿出一件红色的衣服。
等她展开,才看清衣服的全貌。
类似于现代的吊带睡裙,胸前她用了一层薄薄的棉花当做胸垫,她换上了睡裙。
丝绸的吊带睡裙完美贴合在她身上。
细细的带子吊着两团雪白,露出胸前一道雪白的沟。
高开叉裙摆露出洁白修长的。
走动间,风景若隐若现。
她看着镜子中的人,整个皮肤都染上了红色,嫩地像是颗的桃子,正等着有人来采摘。
在现代是正常的睡裙,但在这里是极为大胆的穿搭。
她不敢看了,连忙迈过头。走过去躺到床上,拉过一旁的薄被盖住自己。
心里既期待又忐忑。
不知道是不是太过于紧张的缘故,她毫无睡意,躺了很久脑中还是一片清明。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浴池里有动静。
应当是他回来了。
她慌张地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
被子里的手紧紧捏着睡裙的裙摆。
现在她又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穿这件睡裙。
祁淮安沐浴完出来,忽然脚步一顿。随即嘴角高高扬起,大步迈了进去。
越近桃花香味儿越浓。
床上的人虽然闭着眼睛,但睫毛颤动,眼球在翻来翻去。
原来是在装睡,祁淮安的嘴角扯出一抹恶劣的弧度。
既然她这样骗他。
他也起了坏心。
俯身,薄唇慢慢凑近她的耳垂。
轻轻舌忝舌氏。
沐莜莜浑身一颤,紧紧咬牙不让自己破功。
祁淮安眼里笑意深深,继续动作。
沐莜莜捏着裙摆的手越发紧,裙摆己经被她揉成了一团。
脸色越来越红润,感觉都有些呼吸不上来了。
早知道就不装睡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该不该醒来。
他的气息远离了,沐莜莜悄悄松了一口气。
祁淮安掀开薄被,看到床上的美景,脑海里紧绷弦一下子断了,喉结急促地滚动着。
一股火从心底首首窜了上来。
沐莜莜感觉身上一凉,一睁眼,就见上方的男人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月匈前,眼中像是有团火在燃烧。
这个表情,她只有在他最**的时候看到过。
沐莜莜也觉得有一团火首首窜了上来。
羞的。
她扯起被子就要盖住自己,祁淮安眼疾眼快地抓住她的手腕,强迫自己转移视线,看着她的眼睛。
声音哑地不像话,“别盖,很好看,我想看。”
没等沐莜莜说话,他忽的俯身,两人的呼吸交缠,“这是你给我准备的惊喜吗?”
沐莜莜咬着唇,不敢承认。
尤其是看着他的眼神,随时都能将她拆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