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些什么呢!”
她是喜欢江泛不假,可她更担心自己的名誉受损。
要是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这档子腌臜事,那她将颜面无存。
“你这厮活腻歪了!我家月华从不认识什么江泛,哪来的山村野夫也敢攀龙附凤,我才是真正与月华定亲之人!”
陆世子上前一脚就把他踹倒在地上,然后让家丁往死里打。
江泛不敢惹事,只能受着,地上的血斑斑点点,而后是一摊。
软月华慌了,紧紧攥着陆灼的袖子,
“陆世子快让他们住手。若是伤了无辜之人便是你我的过错了。”
一阵拳打脚踢过后,那对耳坠从江泛的衣袖中掉落出来。
“我送给月华的东西怎会在你身上!”
陆灼捡起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江泛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扬起头来一字一句说道:
“这是阮家大小姐送给我哥哥江泛的定情信物。”
“当日阮大小姐入了我们的寨子后二小姐带她走,她誓死不从,说要在我们这与我哥哥成亲,这骨气多硬啊。”
周围的人皆是瞪大了眼睛,纷纷讨论了起来。
“不是说和山匪苟合的是那二小姐吗,怎么现在就变成了大小姐呢。”
“你懂什么,这种高门大户能有几件事是真的,说不定这二小姐就是被拉出来替大小姐挡箭的。”
“言之有理,那二小姐看起来唯唯诺诺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能做出此等事情的女子。”
言语声越来越激烈,阮月华害怕得不行,尖叫着让人把百姓驱散。
而后江泛从怀里掏出一件肚兜。
“大家评评理啊,这阮大小姐都能把私人之物送给我哥,还不够真心吗!”
周围一片哗然。
那赤色的鸳鸯肚兜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红艳。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人群中乱成了一锅粥。
我与江泛对上视线。
激将法果然不错,江泛是粗人,自然不知道名节对于女子来说有多重要。
如今他只想看看阮月华对他的态度。
“啊——”
“快叫人把他赶走!我没做过这样的事情!都是他胡说八道的。”
阮月华羞得面色通红,连忙把头埋进陆灼的怀里,哭得楚楚可怜。
“世子,你会信我的是吧,这肚兜根本就不是我的,指不定是拿了谁的来。”
陆灼面色铁青,想要护着阮月华的手最终还是僵在了半空中。
想必他已经认得这个肚兜了吧,
当初阮月华勾引他时,穿的就是这件。
若不是当时阮月华叫我在一旁伺候她,我也认不出,更不会偷偷进了阮月华的闺房将这贴身衣物拿出来给江泛。
阮月华是怎么对我的,我如今便要十倍百倍奉还。
如今陆灼也对阮月华产生了怀疑,
但是为了两家名声着想,陆灼还是忍下了。
“把这人给我拖到巷子里面狠狠打,打死也不为过。”
江泛死死地盯着阮月华,而后像一条狗一样被人拖走。
我上前一步,对这二人安抚道:“姐姐莫要担心了,这人想来应该是个傻子,故意偷了其他女子的贴身衣服跑到我们这来闹事。”
“对他一定是个傻子,我平日里也不曾对不住谁,怎么他偏偏来诬陷我呢?”
“是啊姐姐,你平时这么善良,怎么会惹得一身祸患呢,说到底应该是私下……”
我适时住嘴,意在提醒着陆灼。
阮月华表面和背地可是两种人。
她算哪门子的善良?
前世故意把我卖到青楼供人狎昵,更是活生生将我碾断腿。
如今更是把脏水泼到我身上,诬陷我跟外人苟合。
她的这些善良,我还真是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