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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张懋参见殿下！”
“臣燕南兴参见殿下！”
“臣沈炼参见殿下！”
北镇抚司内，各级官员纷纷跪地，至少也是千户、百户的级别。
“都免礼。”
朱瞻基在大堂的主位上坐下，轻松地问道：“新皇即位，京中是否有什么违法乱纪之事？”
燕南兴严肃地禀报道：“殿下，京城局势安稳，我锦衣卫已将各地治安维护得当，请您安心。”
朱基不以为然地轻笑，心想：三叔知晓诸多机密，你们又知晓多少？
沈炼笑嘻嘻地插话：“殿下，京城虽无波折，但江湖上却风起云涌，南镇抚司也不幸卷入，据说有不少兄弟折损。”
朱暗基好奇地问：“哦？我大明竟还有江湖存在？”
沈炼趁机道：“殿下不知，当年太祖皇帝得天下的过程中，还曾借助明教之力。”
燕南兴立刻皱眉斥责：“沈炼，休得在殿下面前胡言乱语！”
沈炼连忙自打耳光，笑言：“小人该死，请殿下恕罪。”
朱瞻基看穿了他的心思，心想：这沈炼不过是想给我留下深刻印象，一心想往上爬。
于是转头对张抵说：“我将在父皇面前推荐你担任北镇抚司镇抚使，有一件大事需要你办理！”
张懋立刻跪地应道：“殿下吩咐，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燕南兴和沈炼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自从先帝亲征，太子监国以来，北镇抚司终于要有大动作了！
朱昨基提及：“我有个男宠张克俭，你们应该都听说过吧？”
沈炼连忙点头如捣蒜：“嗯，张克俭在市井之中确实颇有名气。”
很快，人就被锦衣卫给带回来了。...
张克俭眼见教星，急切地呼救：“隐基，救我！我是你的血脉相连啊，我母即是你姑！快将这些狂徒斩尽杀绝，他们胆敢绑我，分明是不给你留颜面！”
朱瞻基淡然回应：“正是我下令将其拘拿。
张克俭目瞪口呆，怒斥道：“朱聯基，你这不肖儿，我姐便是你生母！我乃你亲舅！我们乃血脉相连，你怎能绑我？若让我姐知晓，她绝不会轻饶你！违背母命，即为不孝！”
沈炼突然出现，扬手便给张克俭几记耳光，冷然讥讽：“敢对储君出言不逊，你已犯下不可饶恕之罪！”
张克俭朝沈炼咆哮：“你瞎了吗！我乃国戚，我姐乃中宫皇后！”
沈炼挥手又是一巴掌，语气更冷：“在诏狱中，没有特权之国戚，唯有待罪之钦犯。”
张克俭的脸已肿起，耳畔嗡嗡作响，仍不服输地威胁：“你给我记着，有朝一日出去，定让我姐将你九族诛尽。”
沈炼目光如冰：“入了此狱，还想出去？简直是痴人说梦！”
朱略基冷笑着插话：“张克俭，你还是从实招来吧，如何勾结汉王谋反，又怎样买通我身边太监侯泰向父皇投毒！”
张克俭眼中闪过一丝恐慌，表面却强作镇定：“你说的这些我全然不知，皇帝是我姐夫，我何须加害他？朱略基，你莫要血口喷人！”
张克俭挣扎着威胁：“你们若不遵我姑母之意，休想我放弃太子的身份。快放了我，一切还有商量的余地。若真惹火了我，我姑母绝不会轻饶你们。”
朱睑基企图以亲情要挟沈炼，却见他不为所动。他冷笑道：“你哪来的自信？”
一名锦衣卫手执浸水的皮鞭走近，试验性地挥了两下，面露冷笑。
张克俭惊恐地叫道：“你们要做什么？快放开我！别打了，痛死我了——”
狱中回荡起皮鞭抽打的清脆声响，张克俭惨叫连连，直到承受了二十鞭的痛楚才暂时停止。
沈炼冷然问道：“国身爷，现在肯招了吗？”
张克俭忍痛咒骂：“我若出去，必让你们不得好死！”
沈炼面色一沉，挥手下令：“动手，给国男爷好好‘梳洗’一番！”
张克俭疼得破口大骂：“你们这是自寻死路！快放了我！”
沈炼一边指挥手下执行命令，一边向朱瞻基解释“梳洗”这一锦衣卫特有的刑罚。
这并非女子的梳妆，而是一种极为残忍的折磨，最终在剧痛中丧命。
传说中，这种刑罚的创作者是开国皇帝。
朱瞻基听着，心中生出一股恶心。
这样的刑罚，即便能活着出去，也注定成为废人。
张克俭很快领悟到“梳洗”的真正含义，这并非简单的清洁，而是——
“你们要做什么？！”张克俭被束缚在刑凳上，锦衣卫们手持铁刷，狰狞的笑容在他们脸上浮现。
“啊！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张克俭的背部因剧烈的痛楚而鲜血淋漓。
朱瞻基冷声道：“你还是说了吧！”
张克俭怒目圆睁，怀着让姐姐断绝朱瞻基太子之路的决心，他惨笑回应：“小辈，你敢动我？别忘了，你娘是我姐姐！”
朱瞻基内心早已不打算让他活着。
眼见刑罚结束却无所获，朱瞻基不满地瞥了沈炼一眼，嘲讽他的无能。
沈炼面红耳赤，转头对手下愤怒地命令：“给我继续用刑！”
“沈大人，你这效率可真让人着急啊！”燕南兴大步流星地走进来，随从们拖着一个如同死狗般的人。
“参见殿下！”
“免礼。”朱瞻基淡淡回应。
燕南兴得意地将手下捕获的人推向前，笑道：“殿下，候泰已经被我捉拿，他没有逃回家乡，而是藏身京城。听到汉王事败的消息，他藏匿不出，但终究没能逃过我锦衣卫的侦查。”
朱瞻基不耐地打断：“他招供了没有？”
燕南兴京禀报道：“卑职在外头初步审问过了，那宦官禁不住吓，全招了。原来是张克检受了汉王的贿赂，勾结候泰密谋在圣上的药物中慢性下毒。这帮逆贼心狠手辣，每次下毒剂量虽小，日积月累，却足以致命！”
张克检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体内被硬生生拽出，五脏六腑仿佛都被撕裂，他痛苦地哀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