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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吗？”
“确定，百分之百确定，我这双眼睛看人绝对不会错，那个时候她刚去的时候好像遇到了什么难事，一开始是应聘的服务员，后来没过多久就干起了陪酒，这女人啊一旦放开来啊，那是真厉害，特别是像她这样的。”
“什么意思？”
“她用了不到三个月首接成了我那儿的头牌，您说这厉不厉害，有文化，好像还是个什么大学生，什么诗词歌赋，外语的都会，这种女人对男人来说就是致命武器，说实话一开始的时候我对她也有点想法，但是后来就感觉这种女人不是我这种小老板能兜得住的，从那之后我哪怕是老板都得让她三分，很多的大客户都是冲着她来的，好多次客人之间发生矛盾都是因为她。”
“那她在你那里的时候跟谁关系最好？”
“肯定是小萍啊，小萍是我那儿的服务员，我记得应该是跟她差不多一起进店的，有一次上酒的时候把酒给洒了，那次好像就是丽丽给她解的围，要不是丽丽，她可就惨了，从那之后，两人关系就好了。”
“小萍？”苏凡听到这个的时候和方浩对视了一眼。
“对啊，怎么了？”
“你看看这个人你认识吗？”方浩将劳丽萍的照片放到了谢有亮面前。
“就是她啊，她就是小萍。”
特么的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找了好久的劳丽萍和朱丽丽的关系，原来在这儿呢。
“那后来呢，后来这个朱丽丽什么时候离开你那儿的，为什么离开？”
“她在我那儿就待了两年多，至于为什么离开，还能因为啥，钱赚够了想上岸呗，要么就是被哪个大佬看上了，反正我也没问，像她这样的我们那儿的姑娘都是这样，吃几年青春饭捞足了钱，或者说被哪个公子哥看上了，就会离开。”
苏凡注意到谢有亮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眼神有些躲闪。
这家伙显然是没有说实话。
“谢老板，我们呢是刑警，你们夜总会的那点事情不归我们管，但是你不会以为我还真就管不到你了吧，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你这个夜总会就会开不下去，刚刚秦所长的话你也听到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无论是朱丽丽还是劳丽萍都牵扯到了重大刑事案件，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有义务配合我们，如果说你在这儿不愿意说，那我就只能带人到你店里去跟你说了。”
苏凡面沉如水的盯着对方说道。
“别别别，苏局长，苏局长，您高抬贵手，我就是个小本生意，而且也不敢干违法的事情，最多就是打个擦边球。”
“行了行了，你的那些事情我没兴趣知道，我就想知道朱丽丽去哪儿了？”苏凡摆手说道。
“我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行，行，不配合是吧，老方，去叫一下秦所，然后电话通知一下市局治安支队，看来有必要对凤凰街进行一次整治行动了，就说我说的，建议加大对凤凰街的治安巡逻，特别是晚上十点之后，像谢老板这样的，最好是安排一辆警车停到他们门口，谢老板，这样安排你看怎么样？”
“别啊，别啊，苏局长，苏局长，您这样我这生意还怎么做，我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但是她提出走之前发生了点事情。”
“什么事情？”
“唉，那天咱们钟楼区的凯华房地产公司的老板预定了个包厢，说是要请贵客，还让我把店里最好的姑娘都预留着，凯华可是咱们江州的大户啊，我接到这个预定之后就来到了店里，然后找到了丽丽几个姑娘，给她们交代了晚上要尽可能的服务好客人，到了晚上将近九点半的时候凯华的老板周志凯带着一个男的来的，加上周志凯的秘书就三个人，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丽丽那天进去之后不到五分钟就哭着跑了出来，我还以为是得罪周志凯了呢，谁知道，过了一会儿周志凯打电话给我了，让我想办法把丽丽劝回来，我只能去劝，但是无论我说什么丽丽都不愿意去，后来就首接离开了店，我本来以为周志凯会发火，谁知道人家不仅没发火，还结了双倍的账，不过跟我要了丽丽的电话和住址。”
“然后呢？你给他了？这是朱丽丽离开你这儿之前多久发生的事情？”
“一个多月吧，我肯定给他啊，周志凯我可得罪不起，这件事发生之后朱丽丽有三天都没来上班，我打电话也不接，没想到的是三天之后朱丽丽回来了，而且那天周志凯带的那个男的晚上也来了，而且接下来连续好多天每天晚上都来，每天都是点丽丽，而且每次的账都是周志凯跟我结的，再后来就是丽丽跟我提出她不想干了，我估计和这个男的有关。”
“这个男的叫什么？”
“这，这我真不知道，苏局长，我知道的我全说了。”
“你还不老实，谢有亮，像你做这个生意的，遇到一个你得罪不起的人都巴结的，你会不想办法弄清楚他的身份？你骗鬼呢？”
“我真不知道，苏局长，我没骗你，不过有一次周志凯说漏嘴了，说是什么韩局长。”
“韩局长？”
苏凡听到这个愣住了，随后扭头和方浩对视了一眼。
韩东平？
苏凡怎么也没想到，之前为了打听朱丽丽的消息，他曾经问过韩东平知不知道朱丽丽的下落，可是当时韩东平一口咬定从朱丽丽被开除之后，他们就再也没见过，也没有任何联系。
“是这个人吗？”苏凡朝方浩示意了一下之后，方浩将韩东平的照片放在了谢有亮面前。
“对对对，就是他，就是他。”
听到谢有亮的确认，苏凡的眉头紧锁。
韩东平为什么撒谎？
难道钟婉晴的案子还真和他有关？
之前的调查实际上在苏凡这里韩东平的嫌疑己经几乎是没有了，在苏凡看来韩东平没有必要在这个时间节点上杀钟婉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