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傲意十足!
“没..没.一个没死?
李信反应过来,磕磕巴巴地问道。
韩信立马朝他看去,不满道:“李将军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是在质疑在下与督军
通吗?”
“我那八百弟兄都在营地,诸位若是不信,大可前去查看々「。”
李信连连摆手道:“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韩老弟好本事啊!
他情急之下不知该怎么解释。
索性一挑大拇指夸赞了一声。
韩信将脸一转,对他的夸赞无动于衷。
王贲在一旁若有所思地点着头。
连他也不得不承认,韩信这一仗打得确实漂亮!
以零伤亡的代价让敌人损失惨重。
只不过,他还有一个疑惑。
“对方的营地共有多少人?”
韩信杀了这么多人,又带着自己的队伍全身而退。
那对方的人马应该并不多。
一名督军回道:“根据对方的火灶与军帐来推算,应该是在四万人左右。”
“多少?”
李信蹭地一下跳了起来。
激烈的反应将众人吓了一大跳。
那督军更是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重复道:“四四万人啊。”
“嘶~”
李信忍不住深吸一口凉气。
王贲也被这个答案给听得心脏直跳。
他扭头看向韩信。
好家伙,这次韩信立下的功劳,可比想象中的还要大!
“有何不妥?”
韩信还不知道王贲和李信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李默也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就让韩信更加糊涂了。
李信几步来到他身边,拍着他肩膀哈哈大笑道:“妥!妥!那可太妥了!”
“韩老弟果然是人中龙凤,胆识过人啊,连敌军大营都敢冲。”
韩信有些不满李信如此亲密的举动。
可注意力却被他所说的话给吸引。
他看着李信问道:“你说我袭击的是什么?”
李信眉飞色舞道:“大营!大营!你冲的不是什么先锋营,而是那帮黄毛鬼的大营!”
夜袭先锋营和夜袭敌军大营那可是两种概念!
这就好比你一个侦查小队在路上杀了另一群敌人的侦查小队,和你跑去端了对方的指
军所之间的区别!
韩信怔了怔。
突然一拳锤在桌子上。
他娘的,草率了。
要早知道那是敌方大本营,他就是拼了命的也得找到那个叫什么压力什么山的宰了他!
韩信是痛心疾首,扼腕痛惜。
这泼天的功劳啊,自己怎么就没能接住呢!
李默坐在帅位上,看着韩信说道:“好,功劳暂且记下,等回道咸阳之后,本座定会
告知陛下,这次夜袭,韩信你当记头功。”
他话说完,韩信突然站起身来。
说道:“国师,属下不要赏赐。”
众人随着他的话为之一愣。
充满不解地看着他。
这可是大功一件,别人求都求不来。
他不要赏赐,那想要什么?
韩信在李默的注视和众人的不解下继续说道:“.“属下恳请国师将我的赏赐分给那八
百弟兄,此役正是因为有他们的支持,才能烧毁敌方粮草,斩杀一千多人,这八百与属
浴血奋战的弟兄们功不可没。”
众人恍然大悟。
韩信原来是记着跟他一起夜袭大营的八百骑兵!
李信狠狠握住拳头,心中暗道:“我韩老弟果然重情重义!”
王贲眉头微蹙,将目光落在李默身上。
李默不动声色地看了韩信一眼。
移开目光后说道:“远征军粮草剩下的以不足十日可用,今日必定会倾巢而出,与其
等着他们上门,吾等不如主动出击。”
“明日卯时整军,辰时出关。”
“此一战,是初战,也是决战,诸位不得轻敌,否则立斩不饶!”
随着最后四个字落(吗诺赵)下,众人皆是心头一震!
“喏!”
李默话说完,最后看了韩信一眼后便直接从帅位上起身离开。
对于韩信刚才的请求,仿若没有听见一般。
韩信呆呆愣在原地。
茫然不解国师为何如此。
大大咧咧的李信跑过来揽住他的肩膀,嬉笑道:“走走走,韩老弟这次立了大功,我
门去喝两杯庆祝庆祝。”
韩信像个木桩子似的坐在那里。
对李信的热情置若罔闻。
他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立了功回来。
为什么这点小小的要求李默都没有答应寻。
甚至,还直接无视了他的请求。
连提都没有提一下。
而他刚才离开时的那个眼神,更让韩信感到有些惴惴不安。
直觉告诉他。
国师对自己不满了!
鱼
渔
第七百八十六章大司命已经等待多时!
可是!
为什么呢?
韩信不解。
自己是李默提拔上来的。
现在立了大功,他脸上也有光。
对自己应该更加重视才对。
但李默刚才的态度,却让人不得不多想!
李信还想将韩信拉走,却被看出些许端倪的王贲拦了下来。
他对李信提醒道:“国师刚才还说明日一早出兵,要是因为醉酒误事,这天下可没人
能保得了你!”
李信被他这么一吓唬,顿时就清醒了。
在秦国,国师想治得人还真没有治不了的!
就连赢政也得看他三分脸色。
不听话我就去你老娘那里告状,让你老娘来治你!
而太后娘娘又被他治得服服帖帖。
这就形成了一个循环。
“对对对,王老哥提醒的对,提醒的对。”
李信拍了拍额头,一阵后怕。
喋喋不休道:“那不喝,不喝了,等回到咸阳之后再喝,我回去睡觉,养好精神明日
杀敌。”
说完他就撇下韩信,小跑走着离开大殿。
很快,大殿中参加会议的将领们便走了个七七八八。
独留王贲和还在愣神的韩信在。497
王贲本来也想走的。
但是在路过韩信身边时,思索一番后还是停下脚步。
看着他道:“韩将军是不是在疑惑,国师刚才为什么没有同意你的请求?”
韩信缓缓抬起头来。
虽然没有说话。
但茫然的眼神却等于是认同了王贲的话。
王贲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你啊,犯了个致命的错误。”
韩信目光突然动了动。
眼底露出一丝渴望。
他渴望王贲告诉他答案。
王贲也没藏着掖着。
来到韩信身边。
压低声音道:“你犯的错误,叫越权!”
瞬间!
韩信背后冒起一层冷汗!
就连手脚也在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中变得冰凉。
他如坠冰窖,通体生寒。
离开大殿后的李默径直回到自己住所。
外面早已经是夜色朦胧,华灯初上。
透过窗户就可以看见,自己房间里的烛火也早就点起。
李默心中微微动容。
不用想也知道,是绯烟在等他。
推开门后,他却看着屋内愣了愣。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儿,你们东君大人呢?”
李默推门而入,房间里只有大司命一人,却不见绯烟的身影。
大司命在桌边坐立不安。
看样子像是已经等了许久。
看到李默回来,她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起身如实说道:“东君大人说她这几日身子不适,去另一座宅院休息了,让属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