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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凯漩晃着手电筒照到人脸雕刻。
“什么特点？脸上我也没看见什么雷纹。”
“嗨，不是那么回事儿，鼎上有雷纹，还有铭文，这个人面雕刻就要另说。”
大金牙平常在潘家园倒腾的玩意，也就明朝的居多，虽说按平常人来说，就是二道贩子，可大金牙就是爱好历史文物，说是痴迷也不为过。
有空就往博物院跑，用来长见识，另一方面还收集各种奇书古书。
什么古董方面的研究，以及一些稀奇古怪的研究，大金牙某些方面也不差张起麟这方面的认识的少，而且他说起话来也爱从头到尾的讲。
大金牙摇着头道，“这人面雕刻是作为一种器物装饰，在殷商时期就盛极一时，很多重要的礼器，都会见到人面雕刻...”
“刚才不是说什么西周？现在说甚殷商？！”有人立刻插话。
“嘶，你这叫我说完啊。”大金牙叹口气。
“就是，有你丫说话的份的吗？只知道金爷是谁啊？现在你插什么话？”王凯漩立刻瞪着大眼珠子看向这人，同时又斜着眼看马大胆。
马大胆脸一黑，反手就打了这人一巴掌。
王凯漩这才转过头，摆了一副笑脸对着大金牙说道，“行了金爷，老胡这方面不太熟，你赶紧给我们讲讲吧，让某些人长长见识，省的天天插话。”
胡巴一：......
这胖子难不成听见那时他问老金，人面雕刻更像什么朝代的问题了？
大金牙这才继续说道，“这种人面雕刻类的装饰盛行于殷商，一直到三国时期都还在一些重要的场合的器物上出现过，不过朝代不同，它的特点也有所不同。”
“根据一些殷商时期出土的一些文物，它的面部雕刻都显得格外苍劲古朴，但线条流畅不足，且性别特征特别明显，蚕眉圆眼，大鼻阔口着为男子。”
“不过往后的朝代要先隔去西周，到汉代之后，人面雕刻的性别特征就相当的明显，男子的脸上就刻有胡须，就唯独这个西周...”
王胖子一副了然于胸，当即插话，“这个不男不女的是西周！”
这个是真看不出是男是女！
大金牙后面的话直接就被堵住了。
张起麟无奈的看向一旁的王胖子，同时胳膊也拦住王胖子想往别的地方看人面雕刻的想法，这时候胖子还是老老实实的吧。
胡巴一一闭眼，这位胖爷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雪莉杨开口，“是无性别，唯独西周时期是没有性别特征，之后的朝代以及工艺就又回到先前的风格。”
胡巴一认同的点点头。
这又换成王凯漩纳闷，“为什么单单就西周时期会出现这一变化？”
这次胡巴一摇了摇头，他也就风水寻龙，定穴这方面厉害点，但真要深研究这些文化历史，文物鉴定什么的。
那还真不是他强项，也就一知半解的，要是太偏的就连蒙带猜。
这方面真不及老金，就老金这方面是个专家。
杨小姐对海外的器物也颇有研究。
不过胡巴一想着大金牙能说出一二的想法这次就落空了，大金牙也是摇摇头。
“这我还真就不清楚，这人面雕刻究竟基于什么原因背景产生的还是个未知，不过这殷商时期的，有人说是基于黄帝的四面传说，现在还有一些四张脸组合在一起的雕刻。”
“不过这西周它是突然出现又是突然盛行的，这个是什么原因，现在还真就没人说是基于什么。”
“说这么半天有甚用，没屁用。”憨老三翻个白眼。
马大胆也有些不耐烦，谁爱听这些啰里吧嗦的事。
不过他们这没让胡巴一几人在意。
王胖子看着人脸雕刻，突然心里一毛，嘴里也就嘟囔，“你别说，总感觉这个看的怪怪的。”
王凯漩也是摇着头，“总觉得不太对劲...”
大金牙搭茬，“是不是透着一股假，特别的不真诚。”
两个方位的俩胖子齐齐点头，“唉，对！”
大金牙来形容，“你说他这是笑吧，它还透着一股奸邪，咱们这做生意装的就够假的，但与这上面这么一对比，那简直就小巫见大巫。”
“你要说这是怒吧，它又透着嘲弄，总之，这...它，它这种表情就不像是人类能做出来的。”大金牙视线看向胡巴，张起麟，雪莉杨三人。
而且这其他西周的也没这么古怪。
“没错！”俩胖子又齐齐认同。
你看看这不愧是有文化的，这形容词就是够多的。
胡巴一微眯双眼，这老金的话透着着人面雕刻的古怪，突然心里一毛。
“这里是祭坛，是用来祭祀用的，虽说刻在周围的人面雕刻不说非得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但它刻在这就一定有理由，这些脸...是象征着什么？”
雪莉杨眉毛一凝，双目凝重的看向胡巴一。
这古怪的人脸还能象征着什么？经历过被古怪的蝙蝠群追过的人也不敢看这似鬼一样的人脸。
“这能象征着什么？哥，我们别听他们的废话，咱们赶紧走吧。”一人赶忙搭话。
“就是老大，咱们赶紧去别的地方看看，找宝贝要紧。”
祭坛不是个好的，人面雕刻还能是什么好的？
大金牙却一直余光瞥着这位张小哥，张小哥虽说话不多，可实力惊人，再着这位小哥从一到这，那刀可就一直抱在胸前，手也放在刀柄处。
张起麟对上大金牙的视线。
“走吧。”
王胖子一把揽住小哥肩膀，“走走走，找墓要紧。”
胡巴一几人对视一眼，转身就不着痕迹的凑到王胖子跟张起麟身边，而马大胆见状立马让自已的兄弟们将这些人围在中间看的死死的。
这些人有点本事，可不能跑了。
穿过祭坛后，越往后走，巨石包括巨石墩子也出现的越来越多，且周围出现的人面雕刻也越来越多。
几乎四处都能见到这诡异的人面雕刻。
可刚刚胡巴一他们那些话怎么听都不像是好话，一时间气氛有些紧张焦灼。
“哥，这，这怎么全是？”
马大胆回头。
胡巴一道，“可能有墓。”
“没听见人说？赶紧看看周围有没有墓室？眼睛都给我放亮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