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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方雅非常支持她，压着声音道，“先试探，别一下子把自己的想法全部暴露了。”
那样不好。
万一梁敬珩没有那个意思，是她们想多了，姜书宁会很尴尬。
姜书宁：“我知道。”
她就是这样的想法。
“试探别太明显。”边方雅提醒她，“待会和他们一起吃午饭？”
姜书宁：“嗯？”
边方雅看她一眼，扬了扬眉，很是傲娇地说，“包在我身上。”
她会替姜书宁搞定这些琐事。
姜书宁怔了下，笑了起来，“好。”
她懒洋洋地靠在边方雅身上，禁不住感慨，“雅雅。”
边方雅：“嗯？”
“要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姜书宁说。
边方雅被她的话逗笑，觑她一眼道，“别肉麻。”
姜书宁：“……”
她说的是实话，哪有肉麻。
两人在旁边的角落里嘀咕一会儿，边方雅提醒，“继续看他们打球吧，待会好讨论。”
要跟一个人熟悉起来，拉近关系，总得有合适的话题聊才行。
姜书宁嗯了一声，跟她一起继续看梁敬珩和晏崇之的比赛。
两个人的技术不相上下，输赢有来有回的。
学网球之前，姜书宁看过不少网球比赛，到现在看到比赛，也还会为此停留。
因此，她看得出梁敬珩和晏崇之的球技有多好。
和专业的运动员肯定不能比，但她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和边方雅和他们双打的时候，有那么丁点儿的阻碍了他们的发挥。
两个人酣畅淋漓地打了一局，晏崇之拿过毛巾擦汗，说道，“还是跟你打球舒服。”
梁敬珩听着，神色不改，只轻轻地勾了下唇角，嗓音低缓道，“有空常约。”
晏崇之挑眉，“你说的啊，到时候约你可不能拒绝。”
梁敬珩莞尔，“有空就不会。”
“行，”晏崇之缓了缓，“待会儿再来一局？”
梁敬珩稍顿，看了眼时间，又看了看坐在不远处休息的两位女生，“不了吧。”
晏崇之：“嗯？”
“今天的运动量够了。”梁敬珩提醒，“下次继续。”
有他这话，晏崇之也不再勉强，他点点头，和他一同往姜书宁边方雅坐着的地方走近，“无聊吗？”
边方雅：“不无聊啊，很精彩。”
她笑吟吟地夸两个人，“崇之哥，你球技进步了。”
话落，她看向梁敬珩，“梁总球技也是真的不错。”
晏崇之笑笑，想了想问，“待会要回家吃饭吗？”
边方雅眉梢轻挑，不意外晏崇之会这么问，连忙道，“不回，我跟宁宁刚刚还在商量中午吃什么呢。”
说到这，她顺势追问，“崇之哥有好地方推荐吗？”
“有，”晏崇之道，“一起？崇之哥请你们。”
边方雅：“好啊，我和宁宁没问题。”
晏崇之看向姜书宁，姜书宁点点头。
晏崇之一笑，转而看向梁敬珩，“梁总呢？一起吧？”
梁敬珩漫不经心地擦了擦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嗓音低低道，“嗯，先洗个澡吧。”
球馆就有单独的淋浴房，西个人约好，先去洗漱。
女生洗漱时间稍微久一点儿，等待姜书宁和边方雅洗漱出来时，梁敬珩和晏崇之不忘今日约球主题，聊了会儿工作。
聊了半晌，姜书宁和边方雅过来了。
“开车来的吗？”晏崇之问两人。
边方雅摇摇头，“家里司机送我们过来的。”
晏崇之不太意外，看着两人，绅士地问，“坐我的车走，还是梁总的走？”
边方雅想也不想，“不能一边一个吗？”
姜书宁：“……”
梁敬珩：“……”
三人都有些意外边方雅的提议，但又不得不承认，她这个提议没什么问题。
周围静默几秒，边方雅道，“宁宁，你坐梁总的车过去吧，我坐崇之哥的，我有点儿事想问崇之哥。”
姜书宁没有立即说好，而是看向了梁敬珩，有些迟疑道，“我都可以，就是不知道梁总……方不方便。”
闻声，梁敬珩挑了挑眉，深觉得她这话说得好笑。
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不方便也得方便。
更何况，他确实也没什么不方便的。
思及此，梁敬珩目光淡然地看她一眼，唇角微勾，“方便，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