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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掉电闸的程野，正要去支援，就见萧澈抱着人冲了出来。
“野哥，医院！”
程野大步上前，借着月光看清了江晓悠的状态，她整个人蜷在萧澈怀里，脸颊潮红，呼吸急促，手指死死揪着萧澈的衣领。
瞬间了然。
“不能去医院，人多眼杂，女孩子的脸面，回安全屋，药效过了就好。”程野当机立断，一把拉开车后门。
萧澈没反驳，抱着人钻进了车里。
车厢内，温度仿佛在飙升。
江晓悠在药效的折磨下彻底失了理智，滚烫的指尖从萧澈的领口探进去，胡乱摸索着他绷紧的身体。
萧澈一把抓住她的手，她却变本加厉，整个人贴上来，滚烫的呼吸喷在他喉结上，的唇蹭过他下巴。
“……热……”
沙哑的呜咽像小猫的爪子，挠得萧澈浑身僵硬。
“……江晓悠！”他咬牙低吼，换来她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
他只能死死扣住她的腰，防止她乱动，后背紧紧贴着车门，尽可能拉开距离。
程野从后视镜瞥了一眼，差点笑出声，在场子里向来周旋得游刃有余的萧哥，此刻僵得像块石头，耳垂红得能滴血。
“再笑就滚下去，我开！”萧澈咬牙切齿。
程野立刻假装正色，猛踩油门。
这一路，萧澈度秒如年。
程野己经联系队里，把两人送回后去追查陆淮，临走前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萧澈：“兄弟，保重。”
“……”
安全屋的门被萧澈踹开。
江晓悠在他怀里扭动，他的领口己经被她扯得松垮，露出紧绷的锁骨，她呼吸灼热，像只渴极的小兽。
房门“砰”地关上，被放下的江晓悠，突然搂着萧澈的脖子仰起头。
月光从窗口漏进来，照在她潮红的脸上，她的瞳孔己经涣散，却精准地捧住萧澈的脸，拇指抚过他干燥的唇。
“……萧澈……我喜欢你……”
“萧澈……求你……求你救我……”
这呢喃像导火索，那句“我喜欢你”，压垮了萧澈最后的理智。
萧澈看着她胸前的衣料越发紧绷，克制轰然崩塌。
扣住她后颈狠狠吻下去。
江晓悠发出满足的嘤咽，双手更加不安分起来。
“咔嗒”，皮带扣被她解开的声音让萧澈清醒。
“不行……”他抵着她的额头，抓住她乱摸的手，“我怕你会后悔。”
猛地后退，看着江晓悠踉跄着扑过来，水蒙蒙的眼睛里全是委屈。
她根本听不进去，发烫的身体贴上来厮磨，萧澈闭了闭眼，弯腰将她抱起，大步走向浴室。
浴缸里的冷水哗啦啦地涌出。
“忍一忍。”他把她放进冷水里，声音比水还刺骨。
江晓悠剧烈颤抖，本能地想要爬出来。
萧澈单膝跪在浴缸边，一把按住她肩膀：“别动！”
水花西溅中，他上衣湿透地贴在身上，额发滴着水，看着她在冷水里渐渐安静。
浴缸边缘几乎要被被萧澈捏碎。
他忍得比她还痛苦。
……
精力耗尽的江晓悠沉沉地睡去，萧澈站在她卧室里，目光半垂着，不敢多看，动作极轻地替她换好干净的衣服。
安顿好她后，他转身去了浴室。
冷水哗啦啦地冲在脸上，怎么也冲不散脑海里那个混乱的吻，她滚烫的唇迎上来时，他几乎忘了呼吸。
她是初吻吗？
她捧着他的脸说喜欢他，这算表白吗？
她醒来还会记得吗？
他抿了抿唇，喉结微滚。
最好不要。
最好她什么都不记得。
可心底又有一丝隐秘的，不可告人的念头在蠢蠢欲动。
或许……他该在擦枪走火之际，吻得更久一点。
“真是疯了！”他关上水龙头，胡乱擦了把脸。
收拾干净后，快步回到江晓悠的床边。
盯着她看了许久。
她的呼吸己经平稳，药效褪去后，脸色也恢复了正常的血色。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这小身板……
他皱眉，心里盘算着明天必须开始拉练计划，不能再拖了。
可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又不忍心。
算了，循序渐进吧。
犹豫片刻，还是在床边坐了下来。
不放心，怕她半夜突然发热，怕她做噩梦，醒来时身边没人会害怕。
他干脆和衣躺下，小心翼翼地与她保持着一段距离。
新换的床垫果然比他那张硬板床舒服得多，柔软又不失支撑力。
就这一夜。
他放任自己贪恋这一刻的安宁，侧过身，借着月光看她。
她睡得很沉，唇微微抿着，像是梦里还在跟他较劲。
萧澈笑了笑，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发梢，又怕惊醒她，收了回来。
如果时间能停在这一刻。
他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一整夜没怎么合眼。
时不时伸手探探她的体温，确认她没有不适。
就这样守着她，好像也不错。
天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江晓悠皱了皱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一张放大的俊脸近在咫尺。
萧澈侧躺在她身边，呼吸均匀，平日里凌厉的眉眼此刻放松下来，竟显出几分罕见的温顺。
江晓悠瞳孔地震，瞬间清醒。
“萧澈！”
她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用力摇晃：“你梦游了吗？！跑我床上来睡？！”
萧澈困倦地眯起眼，一时间还没从睡意中挣脱。
抓住她的手，把人往怀里带，“别闹，再睡会儿。”
江晓悠挣脱怀抱，“谁跟你闹了！”
萧澈清醒了几分，抬眼看着她气嘟嘟的样子，完全清醒，眼神里竟透出一丝委屈：“你这人怎么翻脸就不认人？”
“昨天晚上……”他拖长音调，观察她的反应，“你还记得吗？”
江晓悠一愣：“什么？”
她努力回想，可记忆只停留在被陆淮注射药物后的片段，之后的画面一片模糊。
萧澈见她一脸茫然，嘴角翘了翘，还好，不记得。
不然昨晚她缠着他索吻的样子，现在想起来还挺……
江晓悠捕捉到他的表情变化，“你笑什么？”
“没什么。”他轻咳一声，故作镇定。
太可疑了。
江晓悠伸手就要掐他：“你肯定瞒着我什么！”
萧澈反应极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翻身将她按在床上。
“再掐一下试试？你个狼心狗肺的小东西。”
江晓悠挣扎未果，瞪他：“放开！”
萧澈非但没松手，反而凑近几分：“再掐我，我能让你腿软得下不了床，信不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