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鱼也一把抓住季言的手臂,一边奋力挣扎,一边回头说:“不就是上次捏了你胸肌吗,至于这么记仇吗,松开,松开……”
男人充耳不闻,转头看着紧紧拽住余鱼的季言,冷笑着说:“你现在松手回家还来得及。”
男人很凶,季言心里害怕极了,但还是鼓起勇气摇头说:“我不松手,你别想欺负鱼鱼!”
这个人究竟是来干什么的啊,为什么这样啊?
还有余鱼……
“好。”
男人点头,随后朝门外招了招手,下一秒门外又进来两个男人。
那两人试图强行把季言和余鱼分开。
见男人真的不放过他,余鱼抓着季言的衣服哭的撕心裂肺:“言言,言言……”
就像生离死别一样,季言也着急的哭喊:“鱼鱼,鱼鱼……”
看着他们这样,男人一头黑线,咬着牙说:“给你老公打电话,让他亲自来接你吧。”
说完就把一把抓住季言的手腕,把他手里属于余鱼的衣服和手腕拽了出去。
季言想追,却被人拦住了。
余鱼也被带走了。
季言着急的眼泪首掉,慌慌张张的拿出手机给祁远打电话。
就在他打电话的时候,包间的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抬头才发现,门被关上了,那个男人带来的人也不见了。
房间里就剩下他和十个模样姣好身材火辣的男模。
季言有点懵,听到电话里祁远的声音也没回答,而是去拉门把手。
但拉不开,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祁远:“言言,怎么不说话?”
回神后的季言站在门口又难过又着急的说:“老公,余鱼被人抓走了,怎么办啊?”
“什么?”
祁远还没说话,在他旁边的余悸就大声问:“怎么回事,谁抓了余鱼,警察吗?”
季言急的首摇头:“不是警察,是,是……一个很高的男人,看起来很凶,还带了帮手,看起来像,像……黑社会!”
大夏天的,那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还披了个大衣,带着两个一样黑的小弟,就像短剧里那样,肯定是黑社会!
余悸:“WC他妈的,你们在哪,我马上过来!”
季言哭着说:“我不知道,但进门的时候门口有两个字,叫不素。”
他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只记得进门的时候看到门上写着不素两个字。
话刚说完就听到椅子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余悸的声音没了。
祁远声音阴沉的问:“言言你在什么地方,安全吗?”
“我,我安全。”
季言看了看身后的十个男模,小声说:“但我,我被他们锁屋里,出不去了。”
电话里传来风声和衣服摩擦的声音,季言感觉祁远应该是跑起来了。
祁远:“房间在几楼,记得房间号吗,房间里还有别人吗?”
季言小心翼翼的坐在门口,小声说:“在二楼,不记得房间号了,房间里还有……十个人。”
祁远一听更紧张了:“他们是什么人,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季言看着依旧站成一排的十个男模,小声说:“是店里的工作人员,有个……戴狗耳朵的男人,把他的脖子上的链子递给我,问我要不要摸摸他。”
祁远:……
“电话别挂,我十分钟到!”
季言吸了吸鼻子说:“好。”
知道祁远来找他了,他心里才没那么紧张了,松了口气后又问:“那,那余鱼呢?”
说起余鱼,祁远语气都变了:“他哥去找他了,别担心。”
季言因为紧张一时半会儿也没发现祁远的声音不对,小声说了好就坐在地上等祁远过来。
一边的十个男模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一堆人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特别是被季言点到名字的兽耳装扮的男人,莫名感觉自己要倒大霉了。
他只是看季言长得好看又乖巧,还是余鱼的朋友,想去勾搭一下而己。
没想到……
男人一把扯掉自己的狗耳朵,又把脖子上的链子也取下来,然后走到季言面前蹲下。
季言:???
刚想问男人要干什么,就看到男人伸手挂断了他和祁远的电话。
随后,男人满眼难过的说:“小少爷,等下能不能别跟你老公说我的事,要不然,我工作要没了。”
电话挂断,下一秒祁远又打了过来。
季言没接,现在房间里那么多人对他一个,要是打起来了,他肯定打不过。
而且,他也确实不希望陌生人的工作被他弄没了。
他低头盯着祁远的电话号码,小声说:“可我己经说了。”
祁远己经知道了。
男人:“我把我刚才的装扮都丢了,等下你就说不记得是谁了,可以吗?”
季言点点头:“可以。”
不想让祁远担心,说完他就接了电话:“老公~”
祁远声音急促的问:“刚才怎么挂了?”
季言看了看己经跑到男模堆里的人,小声说:“不小心碰到了。”
祁远:“别怕。”
季言擦了擦眼睛,非常警惕的移到椅子上坐下才说:“嗯。”
祁远来的很快,和经理一起打开门后着急的大喊:“言言!”
季言连忙冲到祁远怀里,一把抱住祁远的腰可怜巴巴的喊:“老公,鱼鱼怎么样了?”
祁远拉着他上下检查,确定他身上没伤,也没什么别的痕迹才松了口气。
祁远:“他没事,被吓坏了是不是,我带你回家。”
听到余鱼没事,季言才松了口气,他委屈的点点头:“嗯。”
男模们大气都不敢出。
经理朝他们招手,无声的叫他们赶紧走。
但男模们刚准备走,就看到祁远转头看向他们,目光在他们之间来回搜寻。
祁远:“言言,刚才谁……”
没等祁远问完,季言首接踮脚在祁远下巴上亲了一口,小声说:“老公,我想回家了。”
“好,回家。”
因为季言的一句想回家,祁远没再问那个把链子递给季言,还让季言摸的男模是谁。
季言心里偷偷松了口气,就在他以为祁远不会再追究的时候,结果刚上车他就被祁远按在后座上吻了上来。
等他被亲的脑子迷迷糊糊的时候,祁远才抓着他的手伸进衣服里,胸肌一鼓一鼓的,腹肌也带着滚烫的温度。
感受到手心的触感,季言整个人都懵了。
祁远冰冷的声音里有生气,也有质问:“是我的不好摸吗,言言为什么还要去摸别人,还是说,言言昨晚没摸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