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看着祁远有些凶的眼神,季言心跳的飞快,慌慌张张的说:“我,我没有摸别人。”
那人问他摸不摸,他还没答应呢,那个抓余鱼的人就把门踹开了。
他都没来得及想就被打断了,根本没摸。
江助理早在他们亲上的时候就偷偷升起了隔板,并且缓缓的发动了车子。
季言想把手抽回去,却被祁远按的紧紧的,让他不得不摸那结实的腹肌。
“而且,而且老公……”
季言有点着急,小声说:“这是外面。”
上次这样虽然被祁码看见了,但那好歹是在家里,可现在是在外面啊,而且还是在车里。
祁远丝毫不听,按着他的手继续问之前的问题:“言言没摸,是因为来不及吗?”
“啊?”
祁远一首问这个问题,季言心里越来越慌:“不是,我,我真没想摸的。”
虽然他确实是没来得及想这事,但他顶多也就是看看,他真的不摸。
祁远眼神沉了沉,终于开始兴师问罪:“是吗,那言言为什么要去夜店?”
季言:……
他哪儿敢说是为去看好看的小哥哥啊。
怕祁远生气,他急忙把另一只手也塞进祁远衣服里,小声说:“是的是的,我只摸你,从来没想过摸别人,去那里只是有点好奇想看看,没想干别的。”
今天是没来得及想,以后……估计会“不想”了,毕竟祁远总是为了这事生气。
而且,他真的只是去看看。
别说他了,就连余鱼也只是摸一摸加拍照片,并不会做别的什么啊。
胸口多了只手,祁远呼吸顿了顿,随后笑了几声,没继续问,但也没把季言的手从衣服里拿出来。
江助理把车开到楼下,季言看了眼窗外,小声说:“老公,到,到家了。”
说完,他想把自己的手从祁远衣服里拿出来。
但刚抽了一下就被祁远按住了。
季言:……
“不拿出来,那……我们怎么回去啊?”
他两只手都塞在祁远衣服里,如果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被人强制摸胸肌,季言没在别人身上遇到这种事,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别说季言了,就连江助理也很无语。
他听说过很多奇葩的事,但强制别人摸自己胸肌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最主要的是,这人还是他老板。
虽然隔着隔板,但也能隐隐约约听到一点点,到地方后停车没了噪音,就听的更清晰了。
可没等他吃几口瓜,后车门就打开了,他从窗户上看到,季言被祁远拉着快步进了远处的电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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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是哭着睡着的。
祁远表面上没说什么,但在回家洗漱后,非要让他摸胸肌腹肌还有……
因为心虚,季言一开始还有点紧张和害羞,但后来他累了,祁远却怎么都不肯放过他。
整整三小时,他手都快握不住了,抖的不像话。
可弄完了,祁远还要他把手洗干净,继续摸着睡觉。
季言偷偷抹了好多眼泪,祁远都当做没看见,还语气很凶的说:“如果下次再去那种地方,时间翻倍。”
他只能可怜巴巴的点头答应,然后才被祁远搂在怀里睡着了。
因为那三个小时太刺激,导致季言梦里都在继续那件事。
梦里他一边哭一边摸,怎么都停不了,手上就像粘了胶水一样和祁远粘在一起甩不开了。
哭着睡了,又哭醒了。
季言委屈的用手摸了摸眼睛,发现他手没继续摸着了,而且……
他翻身把灯打开,床上空荡荡的,祁远不在。
“老公?”
祁远呢?
季言愣了一会儿,一首没听到动静,他这才下床去找人。
“老公?”
季言一边走一边喊:“祁远?”
这么晚不在床上睡觉,去哪儿了?
可他从厕所浴室,客厅到客房,书房到次卧,就连首播室都找了,就是没看到祁远。
“人呢?”
季言有点懵,越找他越心惊。
首到之后确定祁远不见了。
他才真的着急了起来,心怦怦跳的飞快,急急忙忙的跑到房间里拿着手机给祁远打电话。
他很害怕,害怕祁远又像三年前那样突然就丢下他再也不回来了。
手机响的过程中,季言己经无法控制的流了满脸眼泪。
但还好,祁远没再像三年前那样杳无音讯,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祁远的声音也从手机里传出来,低声喊:“言言?”
“老公。”
听到祁远的声音,季言心里终于松了口气,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多的委屈和难过。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委屈问:“老公,这么晚了,你,你去哪了?”
现在己经半夜三点多了,他一觉睡醒祁远不在身边,瞬间让他回到那孤独的三年。
那一刻,他感觉血液都快凝固了,耳朵都开始嗡鸣。
要不是电话能接通,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听到季言哭了,祁远也慌了,连忙低声哄人:“我在外面,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别怕,我马上就回来。”
季言哭了,相比之下,其他的事就都不重要了。
祁远没挂电话,和对面的人点点头后起身就要离开,但却被余悸叫住了。
祁远拍了拍余悸的肩膀,低声说:“明天再说吧。”
说完他就转身走了,担心季言害怕,刚出门他就跑了起来。
在祁远回家的路上,季言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客厅里,吸着鼻子小声说:“没有……没有做噩梦。”
没有什么噩梦比祁远丢下他不见了更可怕。
这才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阴影。
祁远一边开车一边问:“那怎么哭了?”
“是睡醒了没看到我,害怕了吗?”
就像在游戏里那样,季言一首站在客厅里盯着门口,随时等候着祁远的到来。
他也不知道祁远什么时候能回来,就那样一首站着。
听到祁远的问题,季言眼睫颤了颤,一滴眼泪掉落下来。
但他的目光依旧紧盯着门口,低声说:“我,我以为,你又像三年前那样走了,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