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比起旧世界线,只会增多,不会减少。
世界线变动具有不可逆性。
人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
但是在基金会世界,却并非如此,至高神性的恐怖。
就在于能将这种概念。
都化为自身所操控的一项,人类几乎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人类这样都能幸存下来。”
冈部伦太郎摇了摇头。
他猜大概率是因为原初之火,有这位帮助才能繁荣吧。
光凭人类...真能反抗神吗?
画面中。
听到齐木楠雄惊疑不定的言语,那声音只是嗤笑一声。
你以为王做不到吗?
海伦特继续接着说道。
我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被游牧人的剑刺穿
易碎的瓮被高高举起,七位新娘从城堡里被拉出——或者是从原野上被拉走
作为某个莫名部落在某种失落草原的战利品?
这个时候。
齐木楠雄瞬间联想到SCP-3838,那仅剩下的最后一个瓮。
但他没有说出来。
只是保持着沉默,认真听着这位自傲的667术师述说着。
海伦特语气变得低沉。
我记得王在尖啸,翻滚,抽打中被封印。
接着我死了,回到仪式。
有一秒。
我怀疑是不是其他人编造了王,把他的图像送到过去。
但我不觉得这是真的。
他们没有这种力量;以及,这并非全然谎言。
邪风之中有什么让我想起某些更古老的仪式。
那时我决定离开王之子。那夜我一言不留地离开了。
他们没有阻止我也许是想到不值得。
他们对使命的成功如此肯定。但我不再想要加入其中。
我所见是基于血之法,我只能祈祷它们永不实现。
他最后的述说。
直到最后那一段话,基于血之法时,齐木楠雄更是脸色凝重。
但这段记忆碎片到此结束。
声音也戛然而止。
“呼——!”
齐木楠雄猛然清醒过来。
他这才发现福尔摩斯和罗辑都正在自己周围,满脸关心。
“这次没出现意外吧?”
“你看到了什么?”
蒙托克博士询问着,目光期待。
齐木楠雄抹去额头冷汗,强装镇定的点点头,述说着经历。
无论是海伦特的言语。
亦或是他的亲身经历,都一五一十的讲给眼前几人。
“看来,得再找迪佩斯一下。”
蒙托克博士摸了摸下巴。
他拍了拍齐木楠雄的肩膀,带着两人重新回到了桌前。
找到了迪佩斯。
当蒙托克博士询问海伦特的事情后,迪佩斯耸了耸肩。
“那时我还年轻,我记得他在幻视后多么激动地争辩。“
“说我们对王都搞错了。他不是恶魔或君主,而是风中的声音。”
“等我长大,我全明白了,我惊讶于他离全然明了有多近。”
“他只是没有……完全明白。”
迪佩斯有些怀念的叹气。
“我有个问题,不知当不当讲。”
蒙托克博士淡然答道。
“简短点说。”
“你知道110-蒙托克程序,到底为何有效吗?”
停顿数秒。
蒙托克博士阴沉着脸。
像是提及了某个禁忌一样,盯着眼前的男人,摆手示意不能说。
“我已经找到答案了。”
迪佩斯盯着蒙托克博士的脸,在这个时候露出笑容。
“告诉我,你失去过某人吗?”
“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抱歉勾起痛苦的回忆,但我也看过基金会的档案。”
“你知道的,你们对他的女儿们都做了什么,我知道的。”
“采访不关私人事务。”
蒙托克博士语气沉重。
福尔摩斯几人则是好奇这个程序背后有什么含义。
为何迪佩斯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并且揪着不放。
“请告诉我血之法的含义。”
蒙托克博士坐在椅子上,双手摊开语气严肃且认真。
迪佩斯二郎腿,随口道。
“这不很明显么?”
“这是深红之王的统治方式。”
“有秩序,但依靠的是对农民施加钢铁意志,靠奴隶的军团,靠生而残酷的贵族。”
“他的时代里这世界的现实,在世界上属于他的一角。”
蒙托克博士皱着眉头。
“这和深红之王的本质有何关系,其他几个法则呢?”
“我没时间陪你玩游戏,现在就告诉我,迪佩斯。”
“不然就送你回单独禁闭。”
“噢,蒙托克博士,我很抱歉...你一定是该寻求凝之法。”
迪佩斯语气平淡道。
蒙托克博士起身冷眼盯着。
“本次采访结束。”
说罢。
他便带着福尔摩斯几人离去。
来到一处收集满满的档案房,蒙托克博士出声指使道。
“麻烦你们帮忙搜寻一下,关于他口中深红之王的资料。”
“这些都是近期送来的。”
“没有经过彻底审查,应该还留着一些我没看过的。”
齐木楠雄点了点头。
操控着念能力让不少档案漂浮起来,然后发动感知能力。
快速搜寻着档案中的内容。
“我也来。”
罗辑撸起袖子,满脸高兴。
这可是了解基金会资料的好机会,不能就这样做错。
“福尔摩斯,你不动吗?”
“我发动一下宝具,应该能够找到有用的东西。”
福尔摩斯推了推镜片。
他嘴角微微上扬,这是最为适合他能力的地方。
哪怕面对的谜题是真正无法究明的存在,也必定会产生抵达真实的线索或途径。
[宝具发动]
[这是常识,我亲爱的朋友。]
当宝具发动后不久。
福尔摩斯浏览着这些档案,忽然注意到一本书被压在最下方。
这一刻。
属于侦探的直觉瞬间告诉他,书中或许记载着什么。
他立刻将这本书取出翻阅。
没过多久。
当福尔摩斯翻阅到其中一页时,便直接停下了动作。
“嗯?你发现什么了吗?”
蒙托克博士走上前来。
他看到福尔摩斯手中的书,先是眉头紧锁,然后脸色变化。
“这是1927年政论著作《旧秩序宣言》,据说已经佚失了。”
“现在竟然被找到了吗?”
蒙托克博士语气满是感慨。
他对这本著作有所耳闻,据说作者也是一位深红教徒。
“博士,请你看这边。”
福尔摩斯沉吟一声。
他将手中的这本书,递给眼前的博士,神情严肃。
“我看看。”
蒙托克博士投下目光,被书籍上的一行行文字吸引。
理解现代性的罪恶非常重要
我们并非为前现代唱赞歌
苦难非常真实,非常确凿
我们决不能把过去看做美丽的世外田园,满是环绕五月柱的舞蹈和生活在农业无政府下的牧人
过去是野蛮的,但也是真实的,它也并非真正的“前现代”,这只是史家如此标签的而已
他们执着于那套现代化的理论,这样就能自欺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