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傻柱开局瞎眼走新路

第319章 觉醒的婆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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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四合院:傻柱开局瞎眼走新路
作者:
疯虫子
本章字数:
4748
更新时间:
2025-06-17

“什么怎么办?”李秀兰从里屋将柳絮抱了出来,柳絮在她怀里啃着一块玉米饼子,糊得满脸都是渣。她一脚踢开挡路的矮凳,把柳絮往炕上一撂,双手叉腰上下打量着麻丫。

"瞅瞅你这怂样!"李秀兰伸手就戳麻丫的脑门,指甲盖上还沾着喂柳絮时沾的玉米面,"白长这么大个儿,白吃这么多年饭!那瘪犊子瘦得跟秋后的蚂蚱似的,你三个哥哥打断他胳膊那会儿你没瞧见?一撂就倒的主儿!"

麻丫缩在炕角,手指绞着衣角不敢抬头。柳絮爬过来要娘抱,小手在她胳膊上拍出几个油印子。

李秀兰一把拽过墙角的扁担,往地上重重一杵,震得炕桌上的茶碗叮当响:"这玩意儿干啥使的?就光会挑柴火?"她突然把扁担往麻丫怀里一塞,"下回那王八羔子再动手,照着他腿弯子抡!"

扁担上的木刺扎得麻丫手心发疼。她抬头看见嫂子眼睛里冒着火,嘴角还沾着早上吃葱沾的酱渍。

"可、可不能打头..."麻丫结结巴巴地说,手指无意识地摸着扁担上的一道旧裂痕。

"废话!"李秀兰一巴掌拍在自己大腿上,震起一阵灰,"专挑肉厚的地方揍!屁股蛋子、大腿根子,打到他跪着喊祖宗!"她突然压低声音,凑过来带着一股子蒜味,"头回就得打服了,让他瞅见扁担就尿裤子!"

门帘子突然被掀开,麻丫娘端着簸箕急急地进来,听见这话急得首跺脚:"秀兰!你瞎教啥呢!"簸箕里的黄豆撒了一地,咕噜噜滚到炕沿底下。

"娘!"李秀兰不服气地梗着脖子,"我不教,难道让麻丫回去挨打?"

麻丫娘弯腰捡豆子,花白的头发从发髻里散出来几绺:"哪有女人打爷们的道理...再说打坏了不还得麻丫伺候..."她抬头看见麻丫还抱着那根扁担发愣,伸手就要夺,"快放下!像什么话!"

李秀兰一把拦住婆婆的手:"娘!您没见麻丫胳膊上的淤青?柳絮见着她爹就哭?"她突然扯开麻丫的袖子,露出一大片紫黑的伤痕,"瞧瞧!这是人干的事?"

麻丫慌忙扒拉,扁担咣当掉在地上,惊得柳絮哇的哭出声。屋外传来李队长咳嗽的声音,三个女人顿时噤了声。

"甭管了!"李秀兰抱起柳絮往麻丫怀里一塞,弯腰捡起扁担塞进炕洞里,"明儿个我陪你去县里。现在..."她突然从兜里掏出个布包,抖落出两枚生锈的大铁钉,"把这钉尖磨磨,藏枕头底下。"

麻丫娘倒吸一口凉气,正要说话,院里突然传来棒梗温柔的声音:"麻丫!柳絮!我来接你们回家了!"

麻丫眼神迷茫,李秀兰拽过麻丫,“他这是伪装,别被他骗了,心要狠。”

麻丫摇摇脑袋,眼神慢慢变得坚定。

京城,西合院。

秦淮茹手里的木勺在铁锅里机械地搅动着,黄澄澄的玉米糊糊冒着细小的气泡,散发出粮食最本真的微甜香气,却丝毫引不起她的食欲。那黏稠的糊糊在她眼前晃动着,渐渐变成了东北荒原上呼啸的风雪,风雪里裹着一个拄着拐杖、面目模糊却透着浓浓怨气的影子——棒梗。小当那张清秀又倔强的脸又冷不丁地跳出来,随即被茫茫人海吞没,不知所踪。心里像是被这两根无形的线狠狠勒着,越收越紧,透不过气。

“呸!这熬的什么猪食!”贾张氏那的身子就堵在厨房门口,像座移动的肉山,唾沫星子几乎要喷进锅里,“稀汤寡水的,连个油星都瞧不见!我老贾家倒了八辈子血霉,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克死我儿子,克跑我孙子孙女,现在连口饱饭都舍不得给我这老婆子吃了?你安的什么心!”

秦淮茹握着勺柄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这老不死的!她心里那点对儿女的揪心瞬间被更猛烈的恨意取代。要不是这老虔婆像个填不满的无底洞,天天不是要吃肉就是要喝油,变着法儿把她从牙缝里省下的、黑市上提心吊胆倒腾来的那点可怜钱全搜刮进她那油光发亮的裤兜里,她至于连给棒梗寄点路费都抠不出来吗?至于让小当觉得家里毫无指望,头也不回地跑了吗?

眼角的余光瞥见墙角的小板凳上,槐花正低着头,小手灵活地翻动着硬纸板,小心翼翼地涂抹着浆糊,糊着一个又一个纸盒。小丫头瘦瘦小小的,安静得几乎没有存在感,长长的睫毛垂着,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这是她仅剩的孩子了,唯一的指望。秦淮茹心口一酸,随即涌起一股近乎凶狠的保护欲。不行,绝不能让这老妖婆再把槐花也毁了!这丫头性子软,再让这老东西天天骂骂咧咧地搓磨,非得被揉搓傻了不可!

一大爷易中海的身影在她脑子里闪过。找他商量?把贾张氏这尊瘟神送回乡下老家去?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自己掐灭了。凭什么?这老东西虽然在家作天作地,可出了这屋门,对着西合院里的邻居,她虽说也吵架,可明面上还真没干过什么能让人抓把柄、危害全院的事儿。棒梗那点破事,小当离家出走,在外人看来,跟这“可怜”的奶奶有什么关系?她秦淮茹要是提出来,反倒显得她不孝,容不下婆婆。

一股邪火首冲脑门。商量不成?那就吵!天天吵!吵不死她!

秦淮茹把勺子往锅里一扔,发出“哐当”一声响,猛地转过身,叉起腰,冲着贾张氏就开炮:“油星?您老也不看看现在什么年月!棒梗在东北冰天雪地里挨冻受罪,小当下落不明,家里就指着槐花糊这点纸盒换口粮!您倒好,一天三顿雷打不动地要油水,您当我是开银行的?还是当咱家是旧社会的地主老财?有这碗糊糊喝就不错了!嫌猪食?您倒是拿出钱来割二两肉啊!”

贾张氏被这突如其来的顶撞噎了一下,随即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刺耳:“哎哟!反了天了!秦淮茹你敢跟我顶嘴?我吃我儿子的!用我儿子的!天经地义!我儿子要不是娶了你这个丧门星,能早早去了?我老贾家的钱,都填了你那无底洞的娘家了!现在倒嫌我吃得多?你个黑了心肝的……”

“我娘家怎么了?我嫁进贾家这么多年,伺候老的伺候小的,哪点对不起你们贾家?贾东旭走后,你生病那会儿,是谁端屎端尿没日没夜地守着?钱?钱都进了谁的口袋?您那柜子底下压着的存折是哪儿来的?大风刮来的?”秦淮茹毫不示弱,句句戳心窝子。她打定主意,今天非得把这老东西气得背过气去不可。

槐花小小的身子明显瑟缩了一下,糊纸盒的手抖了抖,差点把浆糊打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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