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中混异世

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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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小郎中混异世
作者:
未知
本章字数:
16002
更新时间:
2024-08-13

知道这叫啥不?这叫背猴爬杆!咱们大夏有名的刑法,看这个木头了嘛,选上等木料,用最好工匠给你伺候着,好生刨出一个木杆来!

要绝对比你高,把你们和猴子一样摆这里,然后你们的两个大拇指就刚刚能来着地!

全身的重量就在两个大脚丫子拇指上,放心木头尖尖头啊只有一拳高度,这个进了肚子里面要不了你的命!

甚至有人宽快的,还都不见血,一点事没有哦!要是紧致精巧的嘛,不好意思有点见红也是理所应当的嘛,手艺粗糙了点,别介意啊!

唉……看,就这样……”

“你们瞪大眼瞧好了……这母猴子已经挺不住了,你看这小细腿哆嗦了是吧,唉呀猴儿啊,给你说了要站直了,这么点功夫就软了?

慢点啊,唉对!慢慢的松气,这气一松,就看木头是不是上去一点?……”

成天义那是吐沫横飞的在哪里解说,秦朗的确是递了一个好好吓唬这群洋鬼子的眼神,可没想到他这么狠,直接用了这个刑法。

这玩意可以说古今中外都是流传甚久,一直都是传说中的存在,这可开眼了啊,太他妈残忍了,从菊花进去那么大一个木头柱子。

就在秦朗死命的收紧自己菊花瞪大眼看好戏的时候,成天义把鼻子里的青鼻涕狠狠一吸,喉咙猛地一咽,喝到:“瞧了嘛,这是头道菜!现在母猴子老实了吧,双脚落地是吧!”

可不是嘛,母猴子在怎么硬挺,也算是遭受了无妄之灾,原本还能坚持一点时间,可被两个石头压着臂膀,最后还是双脚落地了,这嗷一声惨叫之后,就昏了过去,血水顺着木桩子就哗哗滴落下来。

小猴子只能瞪大眼珠子就那么瞧着,浑身瑟瑟发抖,安德鲁等人也是脸色煞白,大气都不敢出,两腿紧紧夹着,双眼全是恐惧,成天义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魔鬼!一个地狱使者,这就是地狱撒旦的化身啊。

成天义回头朝爵爷瞧了瞧,那是爵爷啊您看小的给办的咋样?是不是已经吓唬够了?

可秦朗也在紧张啊,这两条腿可紧紧的并拢,害怕菊花受伤啊,谁看了这个场景都会觉得菊花不自主的一紧,所以秦朗压根就没有及时的给他有效反馈,反而看成天义看着他的眼光时候,有点退缩。

“唉呀!爵爷的双脚并拢?那肯定是我做的不够啊,这可不妙了,要加佐料才行!”

官场规矩,这主官两个脚尖向内,这就算要人命的规矩,要是两脚打开,那是手下留情的意思,往往差役给犯人用刑就要看上面的意思,都是通过这个不成文规矩来识别的。

成天义那是百夫长出身,自然对官府的不成文规矩那是了如指掌,回头看爵爷没有表态,这脚尖向内,他可就自认为这是还没有做到位啊,手上要加紧了!

伸过手来,把小猴子拎起来,此时小猴子脸上的那块破布早就被拿到,就是让母猴子痛苦嚎叫时候,惹地小猴子也跟着惨嚎,如此才会显得场景凄惨猛烈。

现在小猴子可乖巧了,那是双眼无神,充满乞求的神色,可一点都不敢动弹,被乖乖提了起来,原本翘着的小尾巴也无力的耷拉着。

哼了一声,成天义阴阴一笑说道:“麻烦师傅开个长而细的木头,要韧性足的,这猴儿爬高杆才爽利啊!”

那木匠可被吓坏了,谁他妈见过这种酷刑,就算是对畜生用这种刑罚,那也是触目惊心啊,听了吩咐,那是连忙低头寻来物料。

深深喘了几口粗气,然后一气呵成,用比平时更快的速度给刨了一根长木棍出来,表面还是通体光滑洁净,刷好了桐油,被府卫给深深埋在地下,夯的结结实实。

把小猴递给身边一个身材矮小的府卫手中,成天义用下巴朝那个木杆抬了下,眼角一瞥,头发丝略微一甩动。

那府卫就明白了,直接手拿猴子就双腿攀着边上一颗大树噌噌噌几下就上了树上了,还是如法炮制!

这次不用管猴子的腿了,只是大字十字架捆住猴子,就把菊花给放在刷了桐油的木桩上,只听吱一声,这小猴子原本毫无神采,已经认命的眼神回来了光彩,可为时已晚,此时它只能死命的紧紧夹住双腿,然后拼命用脚攀住光滑的木杆。

要是有树皮存在,这猴子几下就噌噌噌给跑掉了,可这木杆不但刨的光滑溜溜而且还专门给涂抹了一层厚厚的桐油。

来吧,展示!你就算猴子爬杆,也没见过这种爬的,双腿越是死命的蹬踹,那么身体就会逐渐的滑落,为了防止身体的自重向下滑落,就要死命的蹬踩。

可每一次蹬踩这都没有着力的地方,脚每一次踏空,都带动身体再一次的向下落了下去,经过几番挣扎,小猴子也明白自己无论怎么挣扎都没用,只能老老实实的用双脚攀住杆子,就那么紧紧的夹住别动,这样向下运动的速度最慢。

这就是这个酷刑的目的,只要你动,那么就死的更快,痛苦更加猛烈,而你要是不动,那么只会缓缓下降,痛苦的感觉就会清淡一些,可同样也会变得漫长,最终还是会筋疲力尽,被木头从下面的口贯穿五脏六腑之后从嘴里出来。

现在临时选择的木头不行的,要是真的用这个酷刑,那是应该精选专门的木头,需要经过数十道工艺进行专业细致的加工。

要求木头韧性极大,还能够承起人的体重,一旦进入人的体内,这根木头可是会避开五脏六腑的,使得上面的人可以痛痛快快的活好久,甚至可以正常饮食吃饭,等上一个星期,这根木头才会从嘴里冒出来。

然后这根木头就留在这里,上面的尸体就是这根木头的肥料,下面专门预留出来埋土里那个部分就会生根发芽,来年春天树叶抽枝发芽的时候,你会看到这个白骨之中有新的绿芽生发而出。

此情此景,难以用文字描述,各位自己脑补就是了,免得说太血腥,这种类型的刑罚虽然不太常见,可在大夏朝也是经常能够时不时遇到的。

安德鲁等人已经吓得彻底瘫了下去,双眼没有一点精气神,你就算双手在他们眼前晃动都没有一点反应了,要不是看他们还喘气,还以为这几个西洋人被吓死了。

朝他们胯下稍微一瞄,成天义呸了一口,跑到爵爷面前躬身抱拳说道:“爵爷这几个西洋人压根不紧吓,您瞧瞧,这就拉了一地,实在太污了,要不爵爷移驾?我叫人拉他们好生洗刷再来见爵爷。”

秦朗这才抬手把张了半天的下巴合上,面无表情的上下看了看成天义一番,被爵爷如此上下打量,成天义连忙顺着爵爷目光从上到脚,看看自己是不是身上有什么碍眼东西。

左右看了一圈,自己没有问题啊,爵爷这是?刚刚抬头就见爵爷的官靴朝自己飞来,啪的一声,靴子落地上。

秦朗赤着一只脚,原地跳动着说道:“我擦你,成天义你老母啊!你小子够狠,老子叫你吓唬吓唬他们,你他妈这是吓唬老子来了!看本爵不打烂你的屁股!”

“你不是好这口嘛!来来来……来人啊,把他菊花朝天,拿一桶桐油,对……就刚才剩下的给他灌菊花里面!今天本爵就让你菊花满地残!”

好一阵连汤带水的伺候,才让安德鲁等人转醒过来,一个个披着毯子蜷缩在火塘边上哆哆嗦嗦的烤火取暖。

牟大人别看当了主政朝官了,这时候又跑过来重操旧业,他的旧业是啥?人家那是丰城县的一个刑名师爷啊,当初秦朗被打屁股的时候,也是殷勤的跑来给解读法律,然后敦敦教诲,可谓诲人不倦!

刑名师爷有个专属伎能,就是不论何种情况都会给你进行普法宣传啊,这在耳边就嗡嗡嗡的开始普及大夏律法的。

你们几个蛮邦的外国人,到了我们大夏就要守我们规矩,你们这是冲撞了贵人了,要受到最严厉的惩罚,你看就连爵爷的侍卫长也一样在那边受刑了,你们一会要乖乖的,免得皮肉之苦。

安德鲁等人现在比鹌鹑还听话,经过这么一次无声的恐吓威胁,那是记忆犹新,恐怕这辈子都难以从噩梦中走出来。

远处林子里面现在还听得到,那个撒旦派来的刽子手成天义的嚎叫声,听说爵爷叫自己明自,安德鲁连滚带爬的奔跑过来。

到了爵爷面前,就匍匐在地,用五体投地的大礼,用头使劲的朝着泥地去磕个不停,“尊贵的爵爷,您的仆人蒙您的召唤前来,刚才多有冒犯,还请爵爷宽恕,小人知错了,知错了……”

“行了,过去事情不要提了!安德鲁啊!抬起头来”

“小人在!”安德鲁这才敢把头从泥坑里面抬起来,泥水和汗水吧嗒吧嗒的滴落下来也不敢抬手去擦。

两条手臂支撑着上身的重量,可胳膊一个劲的打颤,这一次他是真的被吓破胆了,就算万里海涛泼面迎来都没有今天这般如同死亡地狱游走一般,这是一种灵魂的冲击,眼睁睁看着近在咫尺的两只猴子用最难以想象的死亡方式去死亡。

问题那个死亡的过程一直就在重现,在他们热那亚不是没有火刑,每个街道口都有火刑柱,也是人们喜闻乐见的传统节目。

每个城池都有专门的断头台,平日经常能够见到罪犯和异教徒被用各种各样的刑罚处死,可无论何种刑罚,就算砍头也不过一瞬间完成了,虽然血腥但不会给人留下如何长期的阴影,在美女和烈酒刺激下,这事就会很快飘散。

可今天不同了,这猴子在眼前,用无比拟人的表情告诉你,他正在遭受非人的痛苦,浑身每一个肌肉都在颤抖,它在努力的求生,可是每一次求生的努力都是距离死亡更近一步,可最后只能想着活,可肌肉已经没有了力量,然后缓缓的在自身重量的惯性下满满的,一寸寸的穿过五脏六腑,一个巨大的木头尖从嘴中冒了出来。

因为胃部被木头刺破,所以大量没有消化的食物混着血水从喉咙挤了出来,而木头还在一点点的向上生长一般,实际那是猴子的身体在逐渐的下坠。

它还活着,即使如此,安德鲁也从猴子的目光中看到了求生的欲望和面对死亡的束手无措,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个过程,虽然这个刑罚没有经过多久,也没有施加在任何人身上,可他们也如同自己亲身经历了一遍一样。

“安德鲁别怕,说吧,什么事情要来惊扰本爵,你可知你们放下的罪名有多大吗?”

“小人知罪,知罪了……爵爷,小人这次带来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求饶告罪,安德鲁终于说明白这次来的目的,他带来了制图师约翰和商人默克,这些日子他们在丰城也不算一点事情没做。

至少他们用五十两银子中绝大部分都雇佣人去大夏周边的几个大城市海港码头当地寻找同样的外乡异域之人,还有就是找当年失散的朋友。

秦朗给安德鲁当初谈话时侯,就曾经许诺他,要有文化的,有特殊伎能的人才。只要你们西洋人里面有这样的人,拉拢过来一个,那么你就会获得五十两甚至一千两的赏赐,只要对方愿意忠于自己,并且给自己效力,那么作为介绍人,你永远可以获得一份报酬并且可以累计。

为了说的更清楚明白,秦朗给安德鲁举例,你要是找一个西洋的工匠师傅来,只要技术水平不是太瞎那种,能够被本爵看得上,那么他如果拿十两银子薪水,你就可以拿到一两。

你弄来越多,那么奖励就会越丰富,如果是大师级别的人物,你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了。秦朗知道西洋虽然很多地方落后大夏,可人家有自己独特的玩意,而且从安德鲁能够进入大夏这么多年就可以看出来。

外国的海洋贸易已经开始,可以说已经走到了大航海时代了,大夏朝的政治经济情况,秦朗并没有完全摸透。

从火药的应用来看,这绝对可以算是等同中国的明朝时代,但是又很多地方落后的难以想象,比如铁锅才刚刚出现,比如各种作物和香料根本就没有。

而且还有一个很奇特地方就是陆地的形态和以往脑海中的很多地方根本不符,没有长江和黄河,一条秦河贯穿了整个大陆。

文明程度和脑海中那些历史课本根本没有办法一一对应。如果海外到了大航海时代,那么按照历史的话,对方下一步就是文艺复兴了,呵呵!

要是让你们开始文艺复兴那还了得,这一下就超越大夏了,现在大夏反而属于落后的国家,至少从航海科技树上看,大夏还没有发现热那亚的存在。

而热那亚的安德鲁已经成批的进入大夏领土了,并且具了解,和安德鲁一样的西洋人都通过不同方式因为不同理由,每年都会有几批的船只带来或多或少的西洋人。

挥手叫人把那个叫做约翰的制图师叫了上来,只见来人神色慌张,头发却和安德鲁并不一样,乃是棕红色的。

年纪并不大,背着一个大木箱子,过来磕头的时候,就有卫兵过去把他背的盒子直接卸掉了,他也不敢反抗,一个劲的只顾磕头。

安德鲁一指身边的人说道:“爵爷,这位就是我的好朋友约翰,他是一个制图师的学徒,具有非常高超的制图工艺,他画图水平非常好,若是爵爷或者爵爷夫人需要画肖像画,可以找他,完全能够胜任的。”

在爵爷面前,安德鲁可不敢和以往一样胡言乱语,大夏别的富贵之家,哪怕是官员之家,他们也是去过的。

甚至在里面都当过绘画教习,约翰在北城郡还是小有名气的,他曾经和几个大夏的绘画天才进行绘画的比试,最终还是约翰拔了头筹,被很多人家请去当教习。

并非其绘画功夫多么了得,而是西洋的画风属于油彩画和肖像画,重视的是写实,单纯从工笔画角度来看,西洋画法的确更加逼真,如同场景再现一般。

大夏的山水鸟虫水墨之风,在于韵的味道,属于两个截然不同的流派,就算有大夏的写实派画手和约翰比试,也往往因为他使用油彩更加绚丽而画风更加逼真,使得落了下风。

可和爵爷交流中,发现这位贵族居然能时不时说几句英吉利海盗语,甚至还有高卢语,这可是头一次见到,他们在大夏滞留这么多年从没有一个能够说他们语言的大夏人存在。

而且对于他们的风土人情,有时候爵爷说起来如数家珍,使他们更加不敢欺瞒,倒还算老实的介绍了一下约翰是个制图师的学徒,并非真正的制图师。

制图师?其实应该是堪图师,每个船队都会带上这种地理学家,用来绘制海图,只要是制图师上船,那么是一律免票的,可以任意搭乘任意一艘轮渡跨越任何海域。

就算两军交战,也会首先放下舟艇首先让这些制图师离开,因为他们才能绘制出精确海图,要是弄死他们,没有人给你们提供图纸,那么就算船长也没办法带领大家靠岸了。

而且制图师那必然是拥有一定文化水平的,而文化这个东西在西洋,需要贵族和教会的身份才能掌握,所以制图师也同样必然是一个小贵族的身份才可以兼任的。

真的算起来,人家首先是贵族老爷,然后闲的没事发展一下业余生活爱好,选择了学画画,可画的不好,就画图吧,所以就诞生了这么一个行业。

制图师同样也是天文地理海洋水文学者,拥有渊博的知识,随着海船出入各个国家和港口,通晓多个国家语言,对事务的了解程度必须达到一个全新高度才行。

安德鲁几个人能够主动过来找爵爷,就是这个制图师约翰的主意,他在外出卖画的时候,一个非常欣赏他绘画工艺的富商,因为他画的富商宝贝儿子过百岁大典,特别赏赐了约翰一枚银币。

说是叫做银元,是爵爷新铸的,丰城刚刚开始有,拿到手中,那个花纹如此清晰,比自己国家的货币好看百倍,就算在大夏这么多年了也是首次见到。

约翰敏锐的察觉出,这种银币的制作工艺是极其特殊的,可他也想不明白是如何才能制造如此精巧的货币的。

这上面的额花纹绝对不是铸造能够做出来的,这种立体感如同雕刻一般,手捧这一枚银元,约翰找到了安德鲁和商人默克。

默克是个纯粹市侩的小商人,满脑子都是算计每个铜板如何最大利益的消费或者攥出水来,他第一眼看到这种银元的时候也是震惊的。

“约翰,这个银币从哪里弄来的?快告诉我,这种东西我可以使它变得更贵,也许我们能发财!”

“哦,默克不要瞎想,这是这丰城的爵爷老爷制作的货币,你还是不要乱想才好,我们可不想被刽子手把人头挂城墙上,不是吗?”

“那么你找我们来,给我们看这个是为了什么?不是为了钱嘛?!”

“是为了钱,我从我那个慷慨的客人嘴里获得了些消息……”

原来,约翰打听到了这种货币现在只有几万个流通出来,爵府根本没有足够的生产能力制造,而人们都在焦急的等待这种新奇的货币。

能够赏赐给约翰一枚,那已经是非常慷慨的,此时这种银币在整个丰城就是一种观赏物,还没有人真的愿意花掉银元去购物,而是时不时在亲朋好友面前显摆用的。

“约翰你说这东西还很少,制造能力有限?你不会是想要……?!”

“不不不!我可不是你这种肮脏商人,满脑子都是肥油。我想的更多就是我们是不是可以找这个贵族老爷谋一个差事,他们需要制造这种精美的货币,那么我们的手艺也许会有用到地方。总好过这样干等,白白浪费时间!”

“你都能够干什么约翰,我很好奇!”秦朗直勾勾的低头看着脸色慌张的约翰。

红头发的约翰,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看秦朗这位大夏的贵族,很快猛地磕头说道:“高贵的贵族老爷,您卑微的奴仆约翰,刚才已经透过竹筒窥视到贵人的足迹……”

“停停停!别他妈说的比唱的好听,直接说你能干啥?来找本爵想要干啥?”

扯那么多没用的干嘛?这时候西洋人说话,特别是贵族说话,还和唱歌一样,充满诗歌的味道,过多的修饰性词汇,夸赞和比喻赞美都要扯一大堆,实际玩意说不出什么来,秦朗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哪里有闲工夫在这几个洋人身上浪费啊。

看爵爷要求自己简洁表述,连忙低头把刚才经历说了一遍,约翰他们偷偷在外围观察了好久。

他敏锐的观察出来,这位贵族想要勘定这个地方要建设一个大型水利机构,而那些工匠们现在正在周围用鹅卵石混合沙土正在夯土,这是平整地基的开始,更加验证了自己想法。

“爵爷到这里,肯定希望利用这条水流制作水利机械,我的家乡在威尼斯,到处都是水,我们也有很多机械使用水利,也许我们能够给作为贵族的您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从而换取您的庇护,请贵族老爷怜悯。”

“就凭你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也能给我们爵爷提供帮助?等我死了再说!”站在秦朗身后的郭老师傅扣着鼻孔不屑一顾的说道。

约翰猛地站起身,惹地周围几个府卫把刀都抽了出来,秦朗挥手阻止了府卫就这么静静看着约翰。

只见他一手抚着前胸,略微躬身然后就指着河流用略为带着洋腔洋调嗓音朗声说道:“尊贵的贵族老爷,您面前的这条河流,现在只是一条溪水,长度约为二点五米,他的深度最深地方为一点五米。表层土壤是鹅卵石和水砺石,这是常年水流冲击造成的结果,可是它太平缓了。”

“您之所以选择这条水流,并且来到这里,无非希望利用它的能力,从而满足您的铸币工业需求。您的最新货币实在精美的让人赞叹,那是造物主的杰作,可是它肯定制作工艺非常繁杂的让人无法想象。

就算我也无法想象出,使用什么样的工艺才能做到把花纹镌刻在硬币上,并且让他清晰明亮,可您既然到了这里,那么水力也许就是您需要的一部分了!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虽然这个约翰说话起来颠三倒四,他们的语言方式和大夏说话的方式不同,可也算能够理解,特别是人家居然用的标准的米做单位,让秦朗眼睛一亮。

“你说水深一点五米,你们已经使用米作单位了嘛?现在西元多少年?”

“回爵爷,教皇格里高利十三世推行了以朱里亚历为基础改善而来的格里历。所以按照我的家乡的算法,现在应该是公元一八八七年!”

“哦麻膏!”还好还好,秦朗怪异的看了看约翰的脸色之后,心中暗想:“哈哈,这时候还一八八七年,说明你们的年代虽然长,可科技并没有同步,也就是和我那时候的历法压根没有哦重叠地方。我放心了!”

别的不说,鸦片战争都一八六四年了,现在西洋历法都运行到一八八七年,而大夏的文明程度还没有明朝高,这说明大夏这块地方压根就和自己那边的世界是两码事,没来由的重重舒出一口气,也许从此就放心了吧,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放下了,既然两个世界截然不同,我又何必束手束脚?

大时代的大门等着老子来开启哈哈,心情瞬间好了许多,秦朗挥手说道:“你分析得一点都不错,本爵很欣赏你得才华,不过你需要表现得更多,赏赐也将会更多!

你将会因为自己的能力获得匹配的荣耀和财富,美女和田亩还有仆人,甚至本爵可以给你一个大夏的爵位!去吧,把你的制图师能力展现给本爵吧!要快点,我可知道你们画图很慢,但是我要快的干活,我没有那么多时间!”

“没有问题,请爵爷让您的卫兵首先把我的工具还给我,我非常需要他们!”

秦朗微微一笑,手指头稍微一煽就算示意卫兵把那个木箱子还给约翰了,背着工具约翰叫安德鲁帮忙快步朝着河滩走去,他们要用最快的速度勘查当地水文情况,给爵爷交一份过得去的答卷,要不然肯定要自己猴子爬杆!

哭爹喊娘被菊花开的成天义,那是终于捂着菊花,满脸苦涩的乖乖受了刑,老老实实站在秦朗的身后。

秦朗这才把手中的茶杯,转手递在身后,成天义连忙弓腰接过茶杯,恭恭敬敬捧在手中,脸上一阵呲牙咧嘴,还痛的很啊。

能不疼嘛?你就想想,仔细想,那个菊花如何脆弱,哪里搁住肆意的蹂躏,秦朗那是气他用如此残暴手段,太血腥,太过分了,把自己都吓到了。

这才处于气愤让手下人好生折腾一下这小子,身上一股子兵痞气,虽然作了自己的侍卫长,可这个血腥气兵痞气要不给他洗刷干净,用起来不顺手。

趁着这个机会,就给他一个教训,什么事情都有个度,过度了那么老子也不饶你,让你小子知道谁是主子谁是奴才才行。

呲牙咧嘴,一手捂着菊花,一手举着茶杯,可就是不敢喝茶,一直这么恭敬的弓着腰,等着爵爷说话。

看成天义这番姿态,秦朗才点点头轻声说道:“喝口茶,辛苦了,晓得为啥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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