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中混异世

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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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小郎中混异世
作者:
未知
本章字数:
16032
更新时间:
2024-08-13

果然,上面赫然写着这位秀才公就是得了风寒!

并且在这家药店取了药材,上面有他本人印章,店老板也确认那时候他的确生病并且本人在场。

原本如同看到曙光一般,两个人可算松了一口气,这事情算是查了一个眉目出来,可接下来就不轻松了。

连续查了三天,后面的事情就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再也没有任何可靠确切的证据可以证明田乐水当初是不是就在东中州。

唯一证据,就是他睡觉吃饭的店铺那是有一个费用支出记账的记录存在,这个证据太单薄了,没有活人证据啊。

时隔这么久,人的记忆已经模糊,当初伺候的店小二也吃不准了,不敢打包票确认的确那时候这个人就在,毕竟他们也不是神仙能记住好几个月前谁谁确实哪天就在的事啊。

大家可以回想一下,好几个月之前,某一天,你能确定见过某人说过某些话吗??

这除非切身要事,一般情况下那是根本记不住的啊。

当初,可是大儒讲学,来往的客人大多都是读书人,别说小小秀才了,就是举人进士也是比比皆是。

这田乐水能被人记住,也是因为是天字号的客人,人家家里有钱,提前好几个月就派人过来租赁下了定金了。

那时候可是举人来晚了,都没地方住,好几个举人一起蹲在牛棚马圈凑合过日子也是家常便饭了,毕竟寸土寸金,当地百姓每年都是靠这个吃饭的。

这讲学事情一结束,天下学子都欢声笑语的拍手相送,这地方立马就冷清许多。

想要再找当初那些来自五湖四海的学子来做证,那是如同大海捞针啊。

实在找不到头绪之下,两人一合计,算了吧,咱们也撤吧?

口袋中银子也花差不多了,爵爷还等消息,咱们先回去汇报情况,剩下请爵爷定夺。

“爵爷,这就是事情的经过,下官已经竭尽全力,所有盘查的笔录口供都在这里,一共盘查有功名士子六十一人,店家小贩等闲杂共计一百一十人。

这里有他们可以作证的全部证词,都已经画押了。最后距离案发时间两日内的人没有找到。都无法准确确认,不敢画押。

从时间上推断,最后一个接触田乐水的人,应该是一个青衣白面的年轻人,可能有功名在身。

这是一个夜香郎提供的证词,但是他也说了并不能确定此事。因为天黑月不明,那田乐水秀才他认识。

因为此人腰间有一块夜明玉石,就算天黑也能看到腰间发绿光,这个特征使得很多人都能确认,这是田乐水的穿戴最醒目地方。

那块玉石吊坠,乃是田家祖传之物,只有嫡系子孙做家主才有,田老板在世时候并无子嗣,早早就把这个玉石给了田乐水,此事城中人尽皆知。

夜香郎言之凿凿,那一天的确看到了这个佩戴此等夜明玉佩的人和一个青衣白面的年轻人共同离开了客栈,而且是从后门出去的。

那时候,他正在后院打扫夜香,这玉佩发光,看的稀奇,所以记忆非常清晰,描述的和田乐水佩戴的玉佩一模一样,非亲眼所见难以描述如此详尽。

因此我等推断,此人描述的人的确就是田乐水本人不假。

可陪同田乐水出去的人,实在无从查起,消息太少了,我等无能只好空手而返,还请爵爷明断!”

闷不出声,连连喝了几口酒。

秦朗重重的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才用手指头拍着节拍点了点桌子说到:“如此就麻烦了,本爵还以为只是一个小案,没想到如此扑朔迷离起来了,这案子糊涂啊!

田老板在丰城家宅被杀,身首异处,门窗皆安,奴仆具在。

案发时间和案景都历历在目,有据可查!

唯一犯罪嫌疑人田乐水,还他妈疯了!我擦!”气的拍了一下桌子。

秦朗才继续闷声说到:“我以为只要证明田乐水当初在东中州地界,哪怕只要证明的确没时间回来杀人,就足够了!

可这小子根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当初这小子到底在哪里啊!”

“两天空窗期!!”秦朗闭着眼沉思一会,闭着眼慢慢问道:“你们说两天两夜,能不能回来杀人?”

成天义乃是武将,对于查案都是基本听刑狱典司霍琢的,看爵爷问话了,不由看向刑狱典司霍琢。

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刑狱典司霍琢拱手说到:“爵爷,快马加鞭,三日两夜!可有个问题,就是若走水路,那时间就可以缩减到两天内。”

说着从后腰掏出一块羊皮,上面用青黛石墨画了一个草图,基本算是有个大概方位的地图了吧。

用筷子指着上面的位置,刑狱典司霍琢才说到:“爵爷您看这里,这就是咱们丰城,顺着隘一路上北,这就是搏蛟湾!

再从这地方坐了快船轻舟,直接顺水就朝东边去了,到了这个……您看这里就是分叉了!”

“这地方就是运河口,从这里有个水闸要塞,那是官府的税监之地,来往舟船都需要经过盘查方可。

此地也可以登陆靠岸,就上了东中州地界。可这个码头要是咱们不靠岸,直接就可以换乘划桨快舟,雇佣大量人力。

我猜以田家财力,用三十人的轮替快桨舟渡那是雇佣的起啊。

从这里向北顺着运河到了中州地界之后,有一条横向运河乃是中州京城联通东中州的古运河,是在原本河道基础上修建的。

咱们现在说的秦河运河乃是太祖定国之后开凿的,断断续续用了八十年吧,近几年才完全疏浚算是走大舟了。

也是因为这条向北的大运河开了,咱们丰城才败落的,咱们不说这个,就说这条去东中州的古运河!”

手中的筷子指点一条由京城向东来来回回比较崎岖的蓝色河道,刑狱典司霍琢才说到:“这条河道来回弯弯绕绕太多,可也顺水推舟啊,由西向东走,反而比由南去北的新运河要快许多。

只是水流湍急,绕弯居多,而且年代久远,下面暗礁还有沉船比邻,只有老船工敢放舟,一般夜里绝不行船的。

咱们眼前的这条秦河通京城的运河,就是算是笔直的了,东中州以前要去京城,要逆水西行,实在不如马快。

可要是去东中州,恐怕快捷的很!这就是咱们去东中州那是飞快,可要是回来就只能走陆路了。

要是走水路,那是东先向西去中州,然后转道由北进南,然后还要逆水回来,实在太慢太慢,不是重型大船载重满仓,基本不会这么走。

所以田乐水想要从东中州回来,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就是这里!”

重重的点了地图上的一个位置,刑狱典司霍琢才继续说到:“您看这里,安乐驿!东中州州府出来之后,要前往咱们南中州,必须要经过此地。

从这里出来顺着这条路,才能到运河码头,这是最近的一条路了,别地方那是绕道了!从东中州州府出来,到东中州运河码头,只有一条道还是陆运。

然后只能改坐船,到了咱们的搏蛟湾下船,然后快马回丰城!就这一条路最近,而且咱们丰城这一块,除了搏蛟湾没有别的地方能停舟。

都是高山峻岭,船根本靠不了岸,到了岸边你也只能顺着滩涂地走到搏蛟湾这地方才能过来,其他地方都是高山,根本无路可走,要是爬山那是不要命了,根本没工夫杀人了。

安乐驿我们查过了,没有任何人能记住那几天到底这位爷有没有经过,所以无法查证了。

爵爷您也看出来吧,这地方就不是有钱能跑过去的,更不要说打个来回了。

用军马,用军船,这跑一趟最快两天两夜还要多,要等第三天的白天才可以抵达。这是我们多次和安乐驿进行多次交涉的结果。

安乐驿的驿长赌咒发誓,历来都是如此,这已经是朝廷最高级别的快马飞驿速度了,民间根本没办法更快。

所以两天两夜基本不可能,需要再给几个时辰,约到了第三天日头上三杆了,方可算是能到!”

“也就是,最后一个夜香郎看到的如果是田乐水,那么按照那个时间段计算,怎么也不会飞驰过来杀人了,这时间不够!

用朝廷的最快速度,也应该日上三竿之后才可以,而昨天夜里他大爷田老板就被人砍了人头,天亮……官府都去查案了是吧!”

“正是如此,这也是下官不得不急忙回来回报的缘故。

虽然没有确切证据,无法铁证如山的证明田秀才的确杀人。

可基本可以查明,那时候他就算飞马而回,大约还应该在秦河水中坐船啊!

虽然号称千里马日行千里,那可真属于传说了,战马飞驰也不过三十里极速,朝廷每三十里一个小驿,五十里曰大驿。

两个驿站的距离根本不会六十里,就是爱惜马力,要想疾驰只能换马,不然马就废了。

就算火急军情也没办法飞驰过来的。本官以为田秀才冤枉。”

大夏朝驿站设计是按照小驿站出城三十里设置,然后从这里出发二十里后一个大型驿站。

大型驿站作用就是圈养马匹,这里是一个饲养基地用来给周边小驿站供应更换马匹和物资供应的仓储基地。

不存在小驿站跑六十里到另外小驿站的说法,只能是小到大然后到小这么走。两个小驿站的间隔应该是八十里。

这样出城快马疾驰三十里,就换了马匹,然后小驿站的马只需要跑二十里就到了大驿站这地方就给你更换马匹了。

用大驿站的马匹疾驰三十里就到一个小驿站就可以再次换马,如此马匹的最大时速可以保障,而且每次大驿站送出去的马都是只会跑二十里,这样足够留用,不会力竭,属于一种相当科学的配置方法了。

用小驿站套大驿站的方法,可以使得每个小驿站都是尽力全速不惜马力运输,而大驿站供应的马匹可以确保下一次运输的时间缓冲,给他们提供了优质后勤保障,每个节点都可以用最高速度完成任务,还能保证下一次也是如此高速。

田乐水只是一个小小秀才,打死他也没办法用这么高速高效率的运输途径,所以他回不来!这个可以确定吗??

秦朗眉头紧皱,拍案而起,围着桌子转了几圈,使得两人都大气不敢喘,生怕惊扰了爵爷想问题。

摇了摇头,秦朗拍了拍他肩膀轻声说到:“咱们恐怕漏了一个事啊!”

“何事?”两人面面相觑之后,连忙拱手问道。

“你们看。从时间上来说,推断他的确回不来。可我们必须有绝对的证据证明案犯嫌疑人当时的确就在东中州。

现在的证据就是一个夜香郎的口供!

我们先不管田乐水当天晚上到底是和什么人一起离开的客栈。

那么至少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当时夜香郎看到的那个人就是田乐水?”

“爵爷,这不是有口供人证,皆证明有人佩戴夜明玉佩啊,这玉佩可是田家信物,足够证明那人就是田乐水无疑。”

“一个玉佩?能证明什么?我问你夜香郎认识田乐水吗?答案肯定是不认识,他认识的是这块儿玉!

因为这块儿玉佩能在晚上发光。所以他记忆深刻,他记住了这件事,是记住了带这个玉佩的人。

可现在的问题是,谁又能证明当初佩戴这块玉佩的人就是田乐水本人??”

面对爵爷咄咄逼人的问题,两人脑门冒汗了,刑狱典司霍琢连忙起身躬身说到:“爵爷所言……甚是!下官无言以对!”

“我们就事论事,你不用紧张。本爵并没有责怪你。你们查案子辛苦了,能把案子查到这个程度已经超出我的想象。

不对!……”秦朗刚刚想要安抚几句,说几句啊冠冕堂皇的话,可谁知脑海中蹦出一个问题,那就是当初在大牢之中,可并未见到这玉佩啊!

连忙转身急声问道:“捉拿田乐水之时,他是不是随身佩戴此玉佩??”

“这……”刑狱典司霍琢挠了挠头,脸上满是尴尬之色,低头仔细思考了好久,才有点不确定的点头说道:“回爵爷,当初新任,下官就去盘查牢房,确定其没有见到玉佩在身。”

“此等物件,绝不会允许带入死牢的,按照规矩也应剥下录存狱档琐库之列。”

“速速去调档出来,查一下,这个玉佩可还在。本爵怀疑,那个拿玉佩的人恐怕并不一定就是他本人啊。”

“下官这就去……”说完话,刑狱典司霍琢一口把酒杯中的残酒喝干,连忙起身跑去找档案去了。

剩下秦朗则是慢悠悠和成天义两人,相对而饮,说上几句都是闲聊东中州的风土人情。

这东中州可和南中州截然不同,在地理位置上,南中州和东中州那是隔着秦河两岸,算起来实际是南中州的东北角。

丰城是和东中州最近的一个大城了,顺河下去几十里地就可以到运河口,再几十里就是东中州的驿站和税所。

其实秦河岸还很长距离,可惜啊,丰城东边也就是东中州的秦河对岸,全都是东铜陵山脉。

那是八百里的石头山脉,延绵八百里有余,根本没有一个可以登陆的地方。

据说要顺秦河入海,到了海之后南下,然后再西,至少水行十二日舟的日程,才能到丰城的最东一个小渔村。

这个小渔村只是一个地图行政单位,根本丰城就历代从来不管他们死活,那就是一片荒芜飞地,中间东铜陵太大了。

东中州盛产盐和铁,在过去那是粮食重要产地,只有朝廷拿下西南州,这粮食产地的名号才被西南州抢走。

当地人们信奉佛教,所以信男善女颇多,为人温和,待物谦逊,民风淳朴但是好辩。每每民众闲聊都要引用佛经典故说事。

不过还好,这东中州也是儒家圣地,也是文人举子最多地方,文风比较鼎盛,最喜闻乐见就是佛儒论道,两家学派也能和乐融融,各自传道,并不抵触。

东中州的佛教徒,主要是劝善乐施,总体思想还是符合儒家的一些规范的,并没有触及儒家的绝对利益。

很多儒生都是非常愿意听佛语的,当地寺庙香火不断,两人一路行走虽然匆忙,可也走过无数庙宇,这情景在南中州极其少见。

正在说着东中州风土人情的时候,刑狱典司霍琢急匆地手持一个布袋跑了回来,拱手说道:“爵爷!田乐水的入狱琐物档提来!属下查过了,有玉佩一枚!”

“有!!”

“拿来我看!”秦朗急忙把那个布袋子给拿了过来打开,从里面放着一堆衣物,琐碎银粮,一把扇子,一把铁剑,还有其他零碎随身物品。

重点就是一个蓝色绸缎布的小袋子装着一块玉佩,在手中仔细看了看确认就是文件上画的那个玉佩,总体形状和东中州的夜香郎表述一致。

捏了捏眉头,秦朗叹道:“玉佩在此!那么当初那个人就是田乐水??”

“回爵爷,当可以推论,当初夜香郎,所见确实就是案犯无疑!”

好吧,秦朗暗叹一声,有些心情失落的把玉佩放回去,随手拨弄几下琐袋。

这琐物档,就是这个琐物袋,一个大麻袋。上面用红油漆写着案犯名号,下面还有小字什么时候,什么牢头差役收纳监督。

这案犯要被打入死牢之前,那是浑身上下都要清洁溜溜的,所有物品早就给撸了,以往那是肯定各种东西都被可扣窝藏了。

田乐水毕竟那是当地有名人物,别看小小一个秀才,可人家家里毕竟有钱有势力,在地方上也是有名号人物。

这些差役也不敢伸手摸他家的东西,这里面就还有一百两左右的各种型号的碎银子都没被动过,看上去还不错,差役们都手头干净。

这一点让秦朗点了点头,打开里面抽出铁剑,上面银光闪烁,秦朗那是看不懂兵器的好坏,眉头一挑问道:“他用这个杀人的?怎么没有血迹?”

“回爵爷!这不是凶器,此乃秀才佩剑,也叫做文正剑。我朝惯例,只有秀才以上功名者,才可以跨马出城,随身配剑不检。

这剑乃是钝的,没有开刃,算是装饰品。上面刻着君子服六艺,侍奉帝王家的字样。”

低头仔细一看,果然啊,这把剑就是没开刃的,手指头都划不破,上面也的确刻了两行小字。

把剑反过来一看,秦朗惊讶的叫道:“周夫子赠的??这是我家老丈人的名讳吧??”

“嘿嘿,回爵爷,没错,上面那是您周老泰山名号,他老人家那是本州……呸呸呸,瞧我这臭嘴!!

是南中州的州提学官,这田秀才考了秀才头名,被周夫子赏赐了这把文正剑,最是喜爱,所以每天都要佩戴的,这是一种荣耀。

也只有一城的秀才头名,才可以带这种剑的,别的秀才带的都是本城学正赠送的学子剑。”

“学子剑和文正剑有啥区别?”秦朗好奇的追问道。

刑狱典司霍琢挠了挠头,他一个粗人哪里懂这些,正要说话时候,突然抬头看到了,牟大人正手持着一本账本走了过来。

连忙招呼道:“哎呀,牟大人,你来得正好!爵爷正在问文正和学子两剑之别,某粗人一个,哪里懂啊,还请大人赐教啊!快来快来,添把筷子?”

“下官给爵爷请安了。”牟大人走过来恭敬的行礼,被秦朗呵呵笑着拉到座位上,叫人送来新的碗筷酒杯。

喝了一口酒,牟大人才笑着说到:“回爵爷,文正剑和学子剑都是文人学子才可以佩戴的物件。

按照惯例,文人佩剑兵不开封,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不持凶器,不行诡端,不言厄语,不视诟事。

文人习六艺,曰礼、乐、射、御、书、数。

这从旧朝就遗留的一种习俗了,但凡秀才者,可以配铁剑出门,这就是学子剑,其长十六寸,又称立剑之年。

我朝旧规,少年十六已哉,当可立剑沙场逞英豪,若是文墨书天下,可凭锋芒展雄姿。”

“这学子剑,上面每寸有一个纹路,代表一岁,取岁岁新锐之意。一般情况下十六考秀才试,所以只要是秀才都会得一把此物作为纪念。

一般由当地学正赐予的,这一把乃是州府周夫子给的,虽然也是赏赐给秀才,可只能给秀才头名,等同举人手中剑。

到了举人才会由州提学大人亲自赠送一把叫做文正剑,就是现在这种,可以看出周夫子还是很看中这个田秀才的。

在秀才时期就能获得举人才有资格佩戴的文正剑,那是一种殊荣,极其难得了。

也坐实了,他真才实学,的确是个秀才头名,才能拿这种剑佩戴的。您看……此剑和举人文正剑还略不同哦!”

“还有不同!?举人的文正剑还分型号?”

“只有两种,一个给秀才头名的,就是这种!和真正举人手中的文正剑,都是叫做文正剑,可长度不同。

这把剑,长度应该是二十寸多一点。这是说他意气风发,有寸尺之才,锋芒毕露的意思。

举人手中的文正剑,应该是二十二寸哦。此乃弱冠有成,已经尽绽芳华。

到了进士,那么就是由国子监大祭酒大人,亲自赏赐一把君子剑,此乃谦谦君子之剑。

要是高中了榜眼探花和状元,那么这三位可就皇帝御赐佩剑了,那种叫做龙吟东来剑。

寓意紫气东来,那个宝剑可以佩戴上公堂的,就算他们没有公职在身,也是可以持剑上公堂。

甚至有些国家大典时候,他们可以随身佩剑在皇帝面前的,这是殊荣。”

在牟大人一番讲解下,秦朗才算明白。

不由无奈的摇头叹气说道:“说了这么多。现在田乐水这个案子到底该如何处置?”

“回爵爷爵爷莫要忧烦此事,当从长计议,并非一日之功,既然有心给他们翻案。

现在案子已经撤回来了,下官这次前来就是向您禀报。

刚刚收到州府衙门来的回文,现在案子已经正式从御史大人的案头撤了下来。”

“剩下的就是咱们慢慢梳理。此案疑点颇多,又时隔许久,这来回数月,人证难觅,实在难以查起。

爵爷,现在可议出结论?”

“毫无头绪。一,本案案犯田乐水的身体情况,你们也知道,他已经疯了!曾神医下的判词,本爵看过了……

说句实话,本爵善于金创,可不善于治疗这种疯傻病症!既然神医都定了基调,本爵也只能认怂了!呵呵,他就是疯了!”

“一个疯子,你叫本爵如何审理?他开口闭口认罪,这按照大夏律法,就是死罪!根本不敢让他过堂,只要上堂,这小子一下磕头认罪!

得了,这案子又是死罪铁板钉钉了!愁死我了!”

“二嘛,现在时间证据不明!根本没有充足证据,可以证明案发时候,此人到底在不在场!没有铁证,实在难以翻案啊!”

“其三嘛,若案犯不是凶手,试问凶手何人??……霍琢你可是本爵的刑狱典司啊!!你说说,这事如何审理?”

秦朗皱着眉头,绞尽脑汁实在无能为力,毕竟看电视那是条条是道,自己能够论个清楚明白,说的啥都对,看上去啥都行!

真的叫你,亲自来办理了,就傻了吧!秦朗现在就是两手抓瞎,这审理案子,哪里是那么简单事情。

说的好像演戏一样,那是纯粹的演戏,什么都按主角想的走,那才怪了,天下万事万物,没有一个称心如意啊。

成天义和刑狱典司霍琢两个人,鞍前马后奔劳了这么久,也就打探出这件事情,现在爵爷也在发愁。

刑狱典司霍琢只好摇头叹气,拱了拱手说到:“爵爷,说来汗颜。为今之计,下官还有一策,当个解局!

然!此法甚劣,实乃下下策,用不用此策,还请爵爷定夺!”

“现在是死马当活马医。有什么招数尽管说来。”

听爵爷放了准话了,急忙脸色一禀,神情肃穆的弓着腰拱手说到:“爵爷,下官一策,那是请爵爷恩准下官动用大刑!

那案犯已经被学正削了秀才功名,此时乃是一介草民,当可用刑!”

“不可!”秦朗脸色瞬间耷拉了下来,他是要你给出个主意如何审查案子,没想到这小子就开口要动刑罚。

“胡闹,你这是草菅人命。那案犯的伯母可是女官,要是真的打了田乐水,这还了得?想要人家告上金阶不成?”

要是真的打了田乐水,那就是黄酱掉裤裆了,不是屎也能成为屎,反正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了。

“爵爷请息怒,下官说的并非直接对案犯用刑!”

“……”秦朗没好气的凝视了他一会,看着刑狱典司霍琢的额头开始慢慢滴落汗水,这才重重的哼了一声怒喝到:“说!”

“爵爷,下官这些天一直都在想田乐水有没有犯罪时间的事!

可是就在下官奉命去调查玉佩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咱们可能想错了!

这案子是不是田乐水杀人,好像已经无关紧要,那案犯是谁也无所谓!”

此时,东方月上,照耀得如同万顷玻璃一般。那些眠鸥宿鹭,阒然无声。花园中燃起了灯烛,四个人静坐园中,气氛极其压抑。

刑狱典司霍琢的话,使得众人脸色都差了很多。

牟大人更是放下筷子,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怒道:“刑狱典司霍琢!你可想清楚,当着爵爷面岂可胡言乱语!!”

“让他说!”秦朗大袖一挥,慢慢的说道。

看到爵爷恩准,刑狱典司霍琢连忙拱手行礼,这才慢慢说到:“现在案子悬空,左右皆无实证。

一切矛头从一开始就指向田乐水?试问为何就是他?为何不是别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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